第一百二十八章 是花还是草（2/2）
莫知言还没有反响过来，便见凌雅迅速放开了她的手，与一身明黄衣袍的凌霁错身而过，快速离往。
莫知言心里暗骂凌雅，但面上不露，对着她对面站着的凌霁，服了身“臣妾参见……”
凌霁没有等她说话，迅速上前将她扶起，不让她行礼“你要是再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皇上说笑了，臣妾身份卑微，哪里敢。”不就是行个礼，以前不是都受得，如今怎么他就受不得了“何况是行礼这样的事。”
“知言……”凌霁握着莫知言的手加了力道，他盼看她摘下这面具，真心与他对话，莫知言却假笑着也不回话，凌霁沉默一瞬，终是叫了声“小知。”
莫知言心中一震，轻叹了气道“皇上有话就说吧。”
凌霁微笑，倒不持续刚才的话题，牵着她的手，一路行往，也不知是要往哪里，边走边道“给你建个温泉宫吧？”
这话题转的好硬。
莫知言也不客气，直接迎着他的话“皇上嫌臣妾皮肤不好？”
凌霁一愣，又笑了“那就建个冬宫，你冬日里怕冷，到那里泡泡热和些。”
莫知言任他牵着，一路走着“嗯，建的远点，见不到臣妾，皇上也不用这样糟心了。”
“小知，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凌霁终是停下，看着莫知言，也让她只看着自己。
莫知言本是低着头，凌霁猛然停下，她也不得不与他直接对视“皇上，这话臣妾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凌霁深深地看着她，一句话终是说了出来“我不会纳你妹妹的。”
莫知言豁然抬头，她知道她这样闹，阐明了就是逼凌霁纳了知远，但她心里也明确，凌霁若真的说出要纳知远，她心里也会吸收不了，但凌霁要是不纳，她又感到凌霁太过火，人真是抵触的，她亦是。
看出她眼中的疑问，凌霁只盯着她，从容的答到“我不爱她。”
莫知言冷笑“那么皇上爱皇后？爱胡娇茜？还是爱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
他不爱她们，但不是一样娶了她们，此刻怎么换了知远就不行。
凌霁坚定地摇了摇头“不爱，但我需要利用她们，知远是你妹妹，我不爱她，若是纳了她，你会伤心，我……不能让你伤心。”
我……怕你伤心。
本来，他只是为自己着想而已。
他不爱知远，委曲纳了她，知远不会幸福，不会快活，知远不幸福不快活，她又如何会快活？
“可她不开心。”可知远是爱好他的，此刻她不会想的太多，只想要和他在一起，若是不能在一起，她定不会宽心。
听她这话，凌霁明显的松了口吻“我们慢慢开导她，以后我必定给她择个好回宿，你看好不好？”
除了这样还能怎么样？以凌霁的个性，再闹下往她也不会让步，只看知远没有陷的太深，能早日想通“还能有更好的措施吗？”
“你爱看什么花？”凌霁看她终是想通，嘴角含笑，又转了话题“啊，那次在江淮，你画的太阳花很是俏丽，给你在这御花园里都种上？”
莫知言立马禁止“别，再这样下往，你就成了昏君了，要知道，昏君不必定有坏下场，但是奸妃尽对没有好下场。”
凌霁一笑“那就打别人的旗帜给你建。”
“不就又害了别人，别人多无辜。”莫知言含笑转了头。
凌霁牵着她的手，慢慢渡着步“真盼看你自私点。”
“我还不够自私？”莫知言扭头问他。
凌霁看着前方，没有看她，但答复了她“再自私点。”
莫知言也回了首，下了定论“嗯，那就更多人恨我了，我就没有朋友了，就只能随着你了是吧。”
凌霁回想，看着她一笑。
“真聪慧。”
四周没有人随着，两人互相牵着手，笑看着东风。
莫知言一边走着忽然出声“过几日是上巳节，我带知远往护国寺上香可好？”
“好。”凌霁想也没想，便应了。
莫知言侧首，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你知道，我是为了让知远往见一下父母的，这样也好？”
出宫上香不过就是个幌子，父亲姨娘进不了宫，见不了知远，知远也没有什么还理由出宫往见他们，她此刻请求出宫上香，摆明着就是让几人见一见，以他的心机不会猜不透，怎么问也不问，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
莫知言认为他会想一下，没有想到凌霁还是一句“也好。”
莫知言看着他，笑了。
凌霁回想看着她“我让人往筹备，你放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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