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3（2/2）

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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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这样子吗？」探访过中六文科班后，张成勇边走边问高妙。

「他平日沉默寡言，也没什么朋友。」

「成绩怎样？」

「很差。他常常逃学，根本跟不上，若不是因为父亲是这里的董事的关系，他老早就被开除了。」

「他很讨厌，是吗？」

「大家都这么认为，无论学生或老师们都是，我就更拿他没辙！……但讨厌归讨厌，我还是觉得他有某方面的才华。」

「哦？」

「虽然成绩不好，不过，他的文章就很不错，相比起那些为求高分而堆砌出来的文字，要好多了。他的文笔很好，整篇文章，内容富有一份完整的气氛，字里行间亦能感受到他的丝丝情感，合卷时每每带给我遐思。我觉得，他这个人应该不坏。」

「何不尝试多去认识他？比如说，做家访，亲身了解他的状况和家庭背.景。」

「我有呀。」于是，高妙把头一趟去到山顶豪宅拜访李博士，以及第二次去石屋见李志明的情形，详细地忆述了一遍。

听过高妙的话，张成勇慎重地提出了他的想法：「这样的话……也许给他父亲打了一顿，那伤痕就是这么一回事。」

「你指，他父亲使用暴力？」

「这是我的推测没错。」

「不过，李博士人是如此的和蔼可亲……」

「人都有两个面啊！」

「可是……」

「李志明可能被遗弃了。」

「遗弃？什么意思？」

「独自住在那种地方，你不觉得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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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的时候，高妙禁不住偷偷打量李志明，一连数天，她都不由自主地，用怜悯的目光暗暗地偷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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