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下(8/25)

文初就料到窦同并不会那么顺利的交出脏银,所以她才假意与之合作,目的就是要窦同转移出全部脏银,这样既可以人赃并获,又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的将全部的脏银上缴。

事情果然如同文初预料的一般,可令文初没想到的事,那窦同辛辛苦苦大费周章的将那些脏银转移到了县衙,可最终却也还是被人算计了。

原本除却窦同,能取出脏银的,只有周怀安,可一旦脏银被窦同提早一步转移出了藏匿地点,那么便是什么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转移走脏银了。

只是那么一大笔银子,到底是谁能够迅速的转移走呢?

文初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周怀安,毕竟他还有个手握兵权的妹夫,于是,马上派人传来了水军都尉庞大林。

“见过钦差大人!”庞大林陡然一个人面对钦差大臣,心里难免有些紧张,原本该是恭恭敬敬的行礼却愣是让他弄的僵硬无比。

文初军中出身,自然明白,这人常年带兵,身上难免会有些当兵的习性,为了让其放松,伸手便揽上了庞大林的肩膀,“庞都尉不必客气,你我同是军中出身,自是比旁人要亲近些,现在有没有外人,大可不必如此的拘谨!”

“哈哈……”庞大林见文初一副老兵油子的架势,便也跟着放松了起来,“久闻钦差大人大名,一直想着见见那个年纪轻轻便立下赫赫战功的楚大人,却不想,这么快就让我圆梦了!”

“彼此彼此!”文初客气过后便直接进入了正题,“自窦平献和那窦同落网后,我就一直在等庞都尉将那脏银上缴,可这都过去了一日了,不知为何脏银却迟迟为上缴?”

“啊?”庞大林被问的一头雾水,呆愣愣的看着文初,“钦差大人,你这是在逗我玩吗?”

“嗯?”文初装出一副你才逗我玩的表情,一脸不满的看着庞大林,“上缴脏银如此严肃的话题,我又怎么会逗庞都尉呢?”

庞大林见文初身上隐隐冒出些许薄怒,于是,憋憋嘴巴,一脸委屈的道:“那笔银子早在五日之前,就被那窦同冒着我姐夫的名给提走了。”

“啪!”文初怒气冲冲的直接摔掉了刚刚捧起来的茶盏,眼神一凛,“大胆庞大林,你以为本钦差是那三岁小孩不成,尽然找出如此蹩脚的理由搪塞本钦差,脏银一直由你手下看守,你说被人提走就提走了?好,退一步将,就算那脏银真的被人提走,那么做为看守脏银的人,你来告诉本钦差究竟是何人提走?”

“那笔银子一般情况下,必需得要我姐夫、世家代表的伶家以及我亲自前去才能提走,但是之前我们曾经商量过,一旦遇到紧急情况,有了我姐夫的手书也一样可以提走,最近因为钦差大人你的到来,闹得人心惶惶,那些个小兔崽子心里害怕,所以一见到我姐夫的亲笔手书,又加上是那窦同亲自去取,自然也及没敢多看,一个个还屁颠颠的帮着搬了半天,一直到那窦同下了大牢,这才想起汇报给我。”

庞大林边说边瞅着文初,一大段话几乎都没打磕巴的一口气说完,临了这才呼呼的开始喘气。

文初在庞大林的眼中看到了不甘与气氛,心里相信,这家伙多半未曾说谎,于是,语气便缓和了些许,“那么依照庞都尉说言,那脏银都在窦同手上?”

“嗯!”庞大林几乎想都没想,直接接口道,“我一接到消息就立马汇报给我了姐夫,我姐夫也是这么说的,既然我姐夫那么厉害的人都这么说了,那么八成也就错不了了!”

文初看得出,这庞大林的确对周怀安是十分的崇拜,以至于盲目的对他所说的话言听计从,想来从这庞大林身上是问不出什么了,“也对,周太守与那窦同周旋多年,倒是比之本钦差要了解的多,既然周太守也认为那脏银在窦同手上,那么本钦差便去将那窦同提来,好好审审!”

“好好审,想那家伙胆敢背着我们偷偷转移走那么一大笔银子,想来是存了独吞的心思,这么居心叵测的家伙,就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审审他,钦差大人,要不你就将那家伙交给我,我保证让他乖乖开口,交代出那笔银子的下落。”

庞大林一直对窦同就心存芥蒂,听到要审问窦同,立马便跃跃欲试起来,可文初怎么可能会再让其接触窦同,虽说周怀安为了自保投靠了自己,但其在江洲毕竟时日久了,与那窦同有很多说不清理还乱的纠葛,一旦让两人再见面,待他们回过神来,到时,随便串个供,只怕她这才刚刚审定的案子又得推翻重来。

拒绝掉庞大林的要求,文初耐着性子送其离开后,便立马叫来了晋叔,亲手又写了封信,将这边的最新情况一一详细告知,并承诺一旦江洲这边找到银子,她便立刻去番禺,亲手封了信,吩咐晋叔千千万万一定要见到赵阙,实在不行,见到阿默或者阿言也可以,总之,一定要打听到赵阙的准确消息。

晋叔走后,她按下心里的不安,稍稍休息片刻后,起身,准备去县衙的大牢好好审审窦同,却不想刚刚打开门,便见到她那如同父亲般尊敬的师兄来了。

文初眼见那一向吊儿郎当的许笙歌,此刻居然面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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