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第一六一章 使命完成回莒国(3/4)
力,放飞出去,不管有多远,都能够自行的飞回来,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但这需要大量的训练时间,和熟悉地形。作为军事上使用,还是要建立更为可靠的通信手段。当然信鸽也可以作为一种辅助通信手段使用,特别是为了往回报信。
“我们林莽部落训练的可不是一般的飞鸟,而是云鸽,它能够认识回房舍的路。我们就用它来传信,在它的腿上,系上不同颜色的丝绳,就代表不同的物事,怎么样?方便吧。”湖莽叔听着信子姐的话,瞪大了眼睛,正在设想着,用上它将会十分方便,事实也正是如此。
我看信子姐已经不在意刚才我和她开的玩笑,这才走向船头向前方眺望,透过大河上的水帐,我隐约看到了一只楼船的身影,在水上飘动,时隐时现。难道是我们的楼船吗?不对啊,信报的很清楚,它已经靠岸了啊。
难道是错觉吗?一想到这里,我就想起了离开我们的莽叔,不会是海市蜃楼现象吧。湖莽叔凑上前来,看着木呆呆站在船头的我,顺着我的视线往前一看,不禁是大吃一惊。“柯儿,前方好像有一条巨大的楼船。”
湖莽叔的话提醒了我,这若隐若现的船影,可比我们的楼船大多了。
“柯儿,莽督显灵了。”红鸠爷爷看着前方水帐上缥缈的大船身影,双手抬起一抱拳,朝着楼船的身影不住的祭拜,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嘀咕着:“姒莽都督,保佑我们大和之盟,顺畅平安吧,红鸠拜谢了。”
完,我们再抬头望向前方,楼船的身影慢慢的飘忽淡出,不见了踪迹。不用,这肯定是码头的楼船在大河水雾的光影折射下,形成的海市蜃楼现象。但是,我又怎么跟他们解释呢?干脆,顺其自然吧。
“柯儿,今后有姒莽在这大河之上暗中保佑我们,这可太好了。”红鸠爷爷的话,还是很有影响了的,从此,我们的战船水军都在传颂着,莽叔保佑我们水军的神话。
“柯儿,你看前面好像很多竹筏停靠在一个码头上。”湖莽叔指着前方,提醒着我。
我看着熟悉的码头和越来越清晰的大河岸边,发自内心的呼出了一句:“我们终于回来了!”
“军壮们准备靠岸。”随着湖莽叔的示令发出,我们一行四只风帆战船,穿行在繁忙的竹筏之中,缓缓地向岸边码头驶去。
随着我们驾驶的楼船不断地靠近,码头上除了来往装卸物事的族人之外,在码头中央站立着一群族人,当我看清他们身影的时候,真是大喜过望。
“红鸠爷爷,湖莽叔,对了信子姐你们快来看,那站在码头空地中央,头戴羽冠的精壮就是我父主,燧明国的国主;站在他身边的另一名中年精壮就是我大舅,莒国的典国主;站在典国主身旁的青年女子是我典娘,燧明国的典督女将;站在我父主身旁的是我娘,燧明国的姬卿;紧挨着我娘的两个女孩是我的两个妹妹,她们都是燧明国的主女;站在妹妹身后的女子是我的鱼儿姐,专门照顾柯儿我起居;哎呀,洪爷爷也来了,红鸠爷爷你看,站在典娘旁边那位拄着拐杖的老人,就是我们燧明国的大祭司赵洪爷爷,身旁扶着他的是我燕儿姐。红鸠爷爷你们看,各国的使节都在码头上迎接我们呐。”我兴奋地指着码头上站立的人,不停地作着介绍。
听完了我的介绍,红鸠爷爷和湖莽叔都高兴的看着码头上的人们,不住的点头示意着。
但是,令我奇怪的是,信子姐好像并不开心,两条弯月眉紧锁在一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急忙靠到近前,摇晃着信子姐修长润滑的胳膊,不解的看着她。
“柯儿,早知道你有这么多女伴,信子我就不过来了,省着给你添乱。”信子姐话一出口,柯儿我明白了,她是因为岸上有太多柯儿的女亲,感觉到有些失落,按后世的话是吃醋了。
这也难怪,信子姐一直是在林莽中长大,又是母系氏族管理,早就把以自我为中心的思想,融入到了自身的血脉之中,这和我们国族群居的生活方式,差异很大。要不,柯儿为什么在前面提到了,家庭的产生,是从分散居住的猎户和山野之人开始出现的呢?稀少的人群,有限的环境,培育出了终生厮守的爱情,而维系着爱情的正是他们的结晶——子嗣和属于自己的财产。私有制就这样在潜移默化中,一步步的诞生了,所以,家庭就是私有制最核心的堡垒。而维系家庭存在最有力的纽带就是子嗣。财产则是服务于家庭的附属需要物而已。
在后世,只要我们坚持以人为本,坚持维护以家庭为细胞的社会构成,就要高度重视私有制的基本价值,忽视了这一点,终将是一事无成。
如何来安慰信子姐呢?这方面柯儿也没有经验,只能是走一步一步吧,不过,我一定要尽力保障信子姐的快乐和幸福。
我们的风帆战船开始靠岸,突然间,码头两边是鼓乐齐鸣,更令我惊奇的是,竟然有一排参差吹奏手,吹响了后世的迎宾歌曲《北京欢迎你》,这可实在是太亲切了,柯儿我离开那个求学的圣地,梦离那个终生难忘的世界,已经快一年了,听到了这耳熟能详的乐曲,我的眼泪不住的在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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