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血色(1/2)

自站在高台上以来,梁心的心情就如同悬在嗓子眼上,从来没有下来过。

站在这高台上,眼看着有人功成名就,就有人人头落地;有人美梦成真,就有人委曲求全±上哪得双全法,有人得了欢喜,就有人得去忧愁。

就好比说这争婚,便是一人欢喜一人愁。对于高台之下人来说,争上一争,可博得美人共良宵;对于高台之上的人,避无可避,只落得为人玩物。

梁心只能寄消于江平渡对她的承诺,只是她却不知道江平渡却从来都没有给过她承诺,只能寄消于江平渡能自己醒悟了。

高台上的胡升还在卖力的吆喝,仿佛一位挥泪大甩卖的摊主,他若不能在今天将这些鲜花贱卖出去,明日便只能将这些无用的花朵扔了。

他将两位姑娘拉到台子前面转了一圈后说道:“清甜可人,贤惠大方‰要争一争的便上这台上来,我只数五声,一,二,三,四,五!”

这一数完,除了高台下附近站着的能一跃而上之外,其余的人无论跑跳,都无法爬上高台。

众人立即怨声载道,抱怨连连。

“你这样数,除了高台边上的人,怎么可能赶得急?”

“搞什么呀!”

“不公平!”

“带着伤呢!”

……

等众人的抱怨声渐息,胡升才又开口说话,“今日的位置都是你们自己争取的,出力多的人机会就更多,要不然就用实力来证明你不过是没赶上时机°若真是努力了很久,怀才不遇,没有机会,那也没有关系″声间,能站上了来的就承认你的实力,否则公平的意义何在,平均才是最大的不公平。”

台下众人默然,神色不一,或欣喜,或期待,或惭愧。

欣喜的大多站在高台之下,他们纷纷赞许点头′实他们中的不少还身带重伤,身缠白纱,虽然五声内站到台上对于他们来说也实在勉强,但是站在离高台最近的地方,就是承认和荣誉,即便得不到美人、婚房也可。

站在中间的跃跃欲试,他们明白这一场争婚的重点已经不在于台上的女子,也不在于婚房,而是一次机会,一次展示能力,一跃而上的机会◆能成功登上高台,便能得到承认,在众人面前出人头地,不再只是籍籍无名的小卒杂兵。

站在后面的人不是惭愧地低着头,就是无知无觉地伸头看热闹,不足道矣。

再说那几位站在高台之上的男子,意气风发,笑容满面,并未着急争婚,反倒是互相谦让起来。

“刘大哥,此时站在高台上的人中,您的功劳最大,您先选吧!”,其中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的男子朝着一位额头带伤的壮年男子说道。

“是啊,是啊!”,台上另外三人附和。

“哪里的话,要不是马小弟你在身后护我,今日恐怕我连这个台子都难上来了!”,那位额头带伤的男子笑着摆手。

“诶,这台上有两位姑娘,一人腔个不就好了?”,胡升把两位姑娘的手分别放在二人手中。

站在圆台上的黄极胜满意地点头,说道:“很好,很好,刘歇是我手下的老人了,马翰很不错。胡升,你把这台上人的名字都记下吧。”

“好嘞!”,胡升随手捡起地上的白布,径直走向已被处理过后残留下的血迹,面不改色地以食指指向那摊血迹,手指微曲,使得一小团血液摇摇晃晃地飞了过去〈及那血团飞到跟前,他再一指,飞快地将台上五人的名字写在白布上。

梁心小小地吃了一惊,可环顾四周,却没有任何人对此有异议,仿佛这本就是一件平钞事,倒是她少见多怪了。

胡升捧着那方白布,重新从圆台边上抓出两位姑娘,并无多话,用脚打着节拍,说道:“一,二,三,四,五!”

此时,台下众人早已蓄势待发,五声结束,台上就又多了七人。此时高台的边上还挂了几位,对于很多人而言这五声着实有些短,只来的及找准方向,跨出第一步时便已结束。

有了第一、第二次的经验之后,胡升越来越熟练,上台的人也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一则是位高者得奖励,其余人报名字,二则是偶尔有争议时,便以武力相较。

这个便是梁心最为的的情形了,江平渡本身就是戴罪之身,不符合第一条,而且深受重伤,也拼不了第二条♀可怎么办呀?

随着时间的流逝,胡升手上的白布已写满了人名,梁心前面的姑娘也越来越少。

终于,胡升在换了一张白布后将梁心和另一位姑娘撬出来。

梁心十分不情愿的随着胡升走出来,并且在紧张情绪的作用下她狠狠地摔在平坦的高台上,引得台下众人哈哈大笑。

胡升没有立刻将梁心扶起,而是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不得了,这位新娘怎么就摔倒了,等会儿,新郎不会找我算账吧,。”

“不会,不会!”

“当然会啦,摔坏了是要赔的!”

而梁心好巧不巧正磕到膝盖,一时间也站不起来,她的白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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