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奴籍或民籍(1/2)

刚刚心情急迫倒没在意,梁心此时坐在马上才发觉她一高中生哪会骑马啊!而且这马真高,怕有两米了吧?跑起来更觉得可怕,刚才怎么上的马,等会儿怎么下马?

脑子里是一团乱麻,直挺挺的坐着,实在颠的痛极了,也只敢微微挪动一下。还没一会儿头上脸上身上全是汗,头上的汗顺着额头脸颊迷了眼,不敢擦;背心的汗黏上了内衣,不敢动;脚底心如同着火一般,不敢脱≠加上秋天的风凉凉地吹着,梁心不禁有些后悔,险些想要就此跳下来,自己走得了。

也不知是不小心动了哪里,马儿突然飞奔了起来,这次是真正的飞奔,吓的梁心伏在马背上死命的抓着缰绳,直抓的双手由白泛青。

不知道颠了多久,真是脸也痛,胸也痛,背也痛,腿也痛,呼呼的风声中似乎参杂着人声在喊,灌到耳朵里时早被风撕成碎片,梁心听不清,也不敢抬头。

就在人声出现不久,突然马儿猛的转了向,抓着的缰绳竟然在这时断了开来,梁心的心头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个瞬间已然摔在了地上∫好有斗篷相护,才没有更多的外伤,不远处的马儿躺倒在地,马蹄还在抽搐,只是已经站不起来了。

梁心勉力坐起身,掀开帽子,想努力搞清楚现状,只是冷不丁兜头被洒了一脸血,脑子里是嗡嗡直叫。

梁心颤抖着手抹了抹脸上的血,看到眼前马的断颈,心慢跳了两分,倒吸一口凉气,脑中的嗡响不再,神智也慢慢恢复了正常,想着:“好歹不是死人了”。

寻着人声望去,远处有几撮人指指点点,倒没发觉面前突然站了一个人,几乎要指着她的鼻子骂了,“小贼,冲撞了我家少爷,你有几个脑袋赔啊!”说罢就要上手。

只是梁心闭上眼等了半刻,也不见有拳头挥来,于是微眯双眼,只见那小厮左右踱步后朝前面抬头,喊道:“少爷,是个丫头,蛮漂亮的!”

那少爷并未回话,只是梁心再账折,面前又多了一人:“哪家的?”

梁心没反应过来,弱弱的问道:“什么?”

那少爷皱了皱眉,转头对小厮说:“看样子,不是蠢的,就是不相干的,双倍赔她的马和药钱打发走,我赶时间。”然后又转身走了。

小厮摸出钱袋,向梁心扔了个什么,高声说道:“晦气,够你买两匹马的了。大家也散了,散了吧。”然后也走了。

待二人走远,梁心揉了揉左脸从怀中摸出了那枚金元宝紧紧捏在手心,在心里给自己默默打气:“反正马也是要卖的,如今这也算赚了,不生气,不生气。”从地上爬起后若无其事的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拍打干净身上的尘土,还发现并捡起了掉落在不远处的荷包,再抬头时,远处众人未散多少,竟然还有不少在看热闹。

于是梁心又在众人的注视中又戴上了斗篷,辨清了方向,发现城门就在众人的方向』好咬牙低着头朝着众人的方向走去,不断有人吆喝,“嘿,姑娘,那贵公子给了你多少啊?”、“我瞧着金灿灿的!”、“一匹马换个金元宝,可赚死了!”、“让哥哥瞧瞧”

梁心压抑着心中的委屈,颤抖着说:“让一让,请让一让!”

但是众人未有让开的,仍是堵在前方。

梁心忍受已久的泪水终于决堤,哽咽着:“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吗?啊?啊?”用手怎么抹也抹不尽,再加上汗水血水糊了一脸,实在是叫人不忍看。

众人彼此尴尬一笑,不再说什么,皆为之一静』然有人喊道:“唉,你凭什么插我队啊?”另一人回道:“什么插队,你走开看戏去了,哪还有你的位置?”,众人才想起正事儿,于是又喧闹了起来,而站好位置的也加入这新的“战场”,不时在旁边帮衬几句,或是嬉笑,或是谩骂。

只有一个壮汉粗着嗓子对着梁心喊道:“妹子,可不是我们欺负你,大家都排着队等进城呢,再说了,姑娘家的骑什么马呀,幸好那公子哥儿是有礼的人,要不可不止这点亏受!”

“行了,行了,你就一老粗,啰嗦什么,什么有礼的人,那是知书达理,妹子,你过来,我这有点水,我给你擦擦。”旁边的女子拽了壮汉一把,制止了向下发展的话头,向梁心招了招手。

女子从腰间解下水壶,又从怀里取出一方泛黄的手帕,浸了些水给梁心擦了脸,“呦,妹子长得可真俊,我叫刘春花,这是我男人吴冬生,将要进城里卖了猎来的皮子和我织的布,妹子,你是?”

梁心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口。

刘春花也不在意,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女子单独出门就要留个心眼儿。”

吴冬生撇了撇嘴:“女娃娃咋能单独出门呢?”

梁心不吭声,看着门口卫兵核查着什么,再看看四周,人人手上都拿着一小木牌,于是匆匆谢过二人,排到了队尾,想着要如何过这一关,难道这刚到手还没捂热的金子就这么飞了,而且这卫兵也不一定会收啊。

突然想起那个荷包,也许就在那里面呢,伸手向怀中荷包一摸,倒真叫她掏出来一把,只得偷偷的一张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