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困惑（2/2）
是空。
现在，她回来了！为什么却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就像……就像在z场上面对那些血归来的部署一样的感觉？想到这里，他看向 的眼神就多了几分困、几分探究，一时竟然忘了说话。而他正想着，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干扰了他的绪，那种奇妙的感觉就再也捉不住了。
“快别站着了！有什么话不能坐下说呢？”方夫人看了一眼丈夫，就拉着方清欢走到榻旁。
方清欢抬眼看向这一世的父亲，微微一笑。
果然是经历过z场的人啊，比起方夫人等一众女子要敏锐的太多了。她已经尽力收敛，还用了丁香花遮掩，却还是让他困了。
方清欢在心里苦笑，这是自己必须付出的代价吧——哪个十五岁的 会像她一样经历过那么多的杀戮，沾染过那么多的血？
是的，这五年来，她学的最成功的，是如何做一个真正的刺！
师傅教给她的功夫，从来都是杀人的功夫啊！
为什么是她而不是早入门一年的师沈眉被允许下山？
这三年来师傅开始让她和师开始分别执行任务，每次交给她们的名单列除了暗杀的目标，下面总会附上条条罪状，让她们懂得自己杀的是罪有应得之人，不必付出愚蠢的仁慈。
也许是重生让她更看淡了生死，也许是死过一次的经历让她更惜命，反正三年中，沈眉还是曾经失手了三次，而她，从来没有。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