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放开那位姑娘(1/2)

我知道军局神通广大,北京自然有分号,自己也不必多问——问了也白问。

这伙人都有职业病,俩特工凑堆儿说话都跟接头似的,得先四下里扫腾几眼,见没有可疑的人,才目光飘忽,游离不定,凑到跟前,压低声音,神秘莫测的问对方:“吃了吗?”“刚吃。”“吃的什么?”“煎饼果子,你呢?!”“清真街的羊汤”“好……”干咳声,俩人瞬间形同陌般迅速分手……

那就听任他们安排吧,既然有爱因斯坦罩着,想必也不会有什么纰漏。

老刘边驾车边询问道:“华长官的任务在哪里?卑职也好安排。”

我听着这个别扭,摇身变自己成了长官了,对方还自称卑职,后来转念想,也对,人家这是君主立宪家,朝廷还是存在的,既然有朝廷,称谓肯定也是沿用原来的官场称呼。

“呃,任务嘛,在前门附近吧,大栅栏要是方便,就在那住下就成。”我想了想,那时候应该没有中山公园这个地名,尽管孙中山先生是帝第任阁首辅大臣,但还不至于用他名字命名个公园吧,也不知道现在那里叫什么,估计还是叫“社稷坛”,只知道大概地理位置离前门楼子不太远。

老刘点点头,人家是老特务,这事儿门儿清,知道不能多问,于是娴的驾车,不断的给三位e人介绍北京的风土人,口京片子跟说书的似的——这厮不去现代开出租车都耽误了这个人才了!

穿梭于老北京的马上,我在车里向外打量这个城市,三十年代的北京街头和南京大相径庭,可能是北京原来作为清政府的首都,无论是民风还是建筑风格都与南京有很大差异,这里的市民显得比南京生活差些,这与靠近北方前线也有关系,百姓的打扮多数是长袍马褂,女人们也大都是旗袍,民族味道比较浓郁,受满族服饰影响比较大,不像南京那种颇有际化大都市的范儿。

这时候的北京基本上没有多少“现代化”建筑,大都是原汁原味的古建筑,巍峨高大的城墙,青砖碧瓦的民舍,悠闲的市民,尽管北京城外局势紧张,但是这个城市仍然显得平静安详。

老爷车七拐拐的从胡同里钻来窜去,忽然座高大的古建筑映入眼帘——前门!我眼就认出来了,这简直和我见到的前门模样。(这不是废话嘛,本来就是个建筑。)

老爷车很优雅的停在了间酒楼旁边,老刘笑道:“华长官舟车劳顿的,卑职这给您接风咧,准备不太周全,您将就将就……”我e气了番,下车看到饭店前《正阳楼》三个大字,牌匾金灿灿的熠熠生辉,中传统古建筑风格,雕檐画柱的,门口站门童,哦不,站伙计,搭条白手巾,见到我们这三位军官,大声吆喝道:“几位军爷里面请了您呐……”

小伙计殷勤的引着我们这四位军爷进了饭店,安排了个小雅间,四人落座,点了几个比较有北京特的北方菜,卞泰与老刘叽叽嘎嘎说起来没完没了,大都说的是工作上同事们的趣事,沈经则又职业病似的审视四周。

“嘎!”声吼叫,随即声女人的尖叫声,杯盘碎裂声,从隔壁的房间中传出来,点菜的年轻伙计勃然变,告声喏:“对不住了几位爷,我去看下。”随即退出小雅间。

“嘎”这个词儿,般粗通日语的中人都比较悉,年纪长些的中人从些产的影视作品中练掌握了很多日本语,多数是“牙子给给”“巴嘎雅”之类相对暴力或者不雅的日本语,而随着日本的某些艺术作品(又称)入我,中新代的有为青年也在这些艺术作品的熏陶下,自学了很多日本的日常用语——“亚麻碟”“压库压库”,这就显得生活气息比较浓郁了,并且有些艺术范——这都是大家耳能详、喜闻乐见的,啊就日语!

我听到声“嘎”就知道这是日本人在闹事儿,我本就是个半极端的民族主义者,不太待见日本人,属于“抵制日货,从我做起”那种伪愤青,听到这声怪叫,霍然起身,急赤白脸的就要出去,老刘见势不妙,紧忙拉住我,轻声道:“华长官,请坐请坐。”

我很无奈,恨恨的坐下,问道:“北京城里日本人很多吗?”

老刘叹息道:“是啊,日本人仗着城外有驻军,在北京城横冲直撞,日本浪人当街寻衅滋事,打架斗殴,唉,百姓敢怒不敢言,政府总是忍让,要求下边不要激化矛盾,以免惹出际争端,真不知道朱阁老怎么琢磨的……”说罢摇头叹息。

话音刚落,听得外面又是乒乒乓乓的阵巨响,接着就是个女子的尖叫哭泣声,隔壁雅间外已经有几个e人围观,只听得刚才的伙计嘶声大叫:“小鬼子,我跟你拼了,你们这群畜生,我这工也不做了,今儿个起,我不是正阳楼的伙计……”

我再也坐不住,冲到隔壁,被眼前的景象吓激灵,幕在影视剧中才能看到的场景赫然出现在我眼前:个 衣衫不整,满面泪痕的坐在地上抽泣,那个伙计满脸是血,正在脱下他的“工作服”,怒不可遏,几个日本浪人坐在雅间里笑着,房间里还有另个 正在拼命的挣扎,衣衫尽碎,几近赤。……

看到这个景象,我认定我肯定是生气了——中医管这个叫气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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