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总参谋长(1/2)

我说过,我这辈子见到最高军事长官,就是大学时候军训结束,我们很山寨的阅兵式那次,远远坐在主席台上冲我们挥手致意的位上校,眼见着这屋子里最次也是个两杠星星多的晃眼的大校,我不眩晕才怪。

廖桓臊眉搭眼的在个角落里站着,见到我进来,示意我安静,我也不用他说,见这个架势,比他还臊眉搭眼的站在他后面摸张望。

看上去这是个高层的紧急军事会议,这伙高级军官神严肃,围着个长条桌坐了,最里面的墙上挂着个巨幅军事地图,个上将军衔的老者,正拿着个教鞭在地图上比比划划。

这事儿咱懂,这场景在电影里常见,往往是美式装备的民党部队伙高级军官在个富丽堂皇的会议室里来这业务,伴随的台词大多数是:“我军防线固若金汤……”“定不负委座重望……”云云,最终结局往往是被个解放军的突击队冲进来端着怒喝不许动之后挨个俘虏,要么就是弄地乱七糟的废纸,片藉,这伙高级军官全都义无反顾的溃逃。

我正笑眯眯的猜测这伙高级军官的最终结局是溃逃还是被俘,忽然哗啦声,这些军官全部起身,齐声高喝:“誓死效忠吾皇万岁,誓死捍卫帝荣誉,誓与北京共存亡……”

晦气,真晦气,往往弄出这口号的下场都不怎么妙,基本上都得壮烈殉……

看来这个军事会议是散了,几个将军神严肃的快步走出会场,这时候那个上将军衔的老头儿冲我们俩招招手,廖桓捅了我下,我亦步亦趋的跟着我的顶头上司走了过去。

廖桓大步星走到老上将前,敬礼道:“卑职见过韩将军!”说罢,介绍到:“韩将军,这位是新任军六华北司副司长华夏。”

我很知趣,知道帝上将级别的老同志是什么档次的人物,我这几天很关心政治,也知道这“韩将军”自然就是帝民军总参谋长韩慎,什么破名字这是,实在是让我汗了身,老头六十来岁的样子,可是头头发比廖长官的浓密多了,剃了个小平头,密密匝匝的,鬓角扎棱着的些许白发显示他已不再年轻,双眼睛深邃的让人不敢探视,嘴角却挂着丝孩子般的笑,那种怪异的笑容似曾相识,哦,对,爱因斯坦式的微笑……

我也有样学样,个很蹩脚的军礼,更蹩脚的学道:“卑职华夏,见过韩将军。”

韩老头虽然身为帝要员,却看不出半点官架子,也没瞧出来传说中的不怒自威的那种气势,但总是给人种特有派的那种感觉。老头点点头,忽然面严峻,问道:“年轻人,今天日军的军事行动,是你提供的报?”

我愣,这日本人进攻,怎么成了我提供的报了?我只是给爱老头和杨继开小朋友上了几节课而已,怎么到军方变成我提供报了?难怪军方要我来负责什么华北司的报工作,敢这伙人把我当成间谍了。

我心中很是不,淡淡道:“不是提供的报,而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韩老头听我这么说,稍微的怔了下,恢复了笑容,道:“小伙子,咱们都是军人,我没工夫跟你这弯弯绕,捞干的说吧,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儿的?”韩老头狡猾的笑着,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怎么感觉像是这审问呢?本来我见到这么大的干部还挺紧张的来着,听完这话心里却越发不,股佞(

i

g四声)劲上来,也不紧张畏惧了,缓缓道:“韩将军,我可以不说吗?”

这话出口,韩老头哦了声,面变,我心说这老头儿怎么跟川剧变脸似的,这么会儿变好几回了,会儿微笑,会儿忧郁的,点儿喜怒不形于的大家风范没有,也许这就是军人风范?

廖桓在旁边倒是吓了跳,对我呵斥道:“胡闹,怎么能和韩将军这么说话?韩将军问询,你自当实话实说。跟总参还有什么隐瞒的……”

我凭什么呀?心里的不越积越深,他们不是杨继开,能够接受新事物,不是爱因斯坦,穿越的事儿是人家老本行,我跟他们说我来自未来?我跟他们说的着嘛,大官儿多啥了?大官儿有我懂得多吗?凭什么就这么吆五喝六的跟我讲话?本来任这个鸟司长(还是副的)就莫名其妙,难不成还得伺候这些官老爷?

想及此,我皱着眉头、摆摆手,不耐烦道:“说了你们也不懂。”

廖桓刚要发作,谁知韩老爷子摆手,制止了廖桓的呵斥,居然和颜悦问道:“小伙子,你立了功,报很准确,并且预言这场军事冲突,北京必然失守,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理由。”

我无语,这个让我愁肠百结的问题又次摆在了我的面前,并且询问这个问题的主体身份越来越高,这次轮到总参谋长了,很遗憾的是,我至今没有想出个合理的解释。

韩老头见我还是不愿说,开导道:“说实话,我对你的报来源没有兴趣,我只管打仗,搞报,是你们军局该做的事儿,你也看到了,刚才那个会议,讨论的中心问题是北京能够守多久,而不是能否守住,日本人在北京城外辛苦经营了这么久,这次有备而来,必然是准备充分了,而我们接到你的报后慌慌张张的集结,搞战备,才几天的时间?我心里明镜似的,北京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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