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二手科学家（1/2）
“呜哇呜哇呜哇呜哇……”尖刺的警笛声在耳边骤然响起，我跃而起，直眉楞眼的打量着我的房间，这房间，跟军撤退前似的，警报声依然大作，英明神武的特警战士并没有破门而入出现在我的面前，寻声望去，乃是新买的牛b手机在那呲哇乱叫，该死的，这倒霉铃音真是晦气，今天是我的大喜……呃，大日子，大早起就警铃大作，严重不吉！
我拿起电话——来电显示“卫斯理”，这老东西，这么早就催我去慷慨就义……
我划拉着手机接电话：“卫先生，噢噢，好，半个小时肯定到，没什么可准备的，嗯，噢噢，知道了，要吃早点，好好，那这么着，会儿见！”
梳洗打扮，刷牙洗脸，房间再乱，个人形象不能毁，尤其是这次“出差”，那可是到个未知的世界哎，咱不能丢了这个年代人的面儿！我把自己最好的行头穿戴整齐，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做了几个oss之后，颇感满意，拎起行囊，塞进去那新入手的笔记本以及条玉溪，09条中华，满脸坚毅，雄赳赳气昂昂走向了——摊煎饼果子的摊儿。
“麻烦您给我例煎饼果子，七分，少eer，多些sauce，嗯，extra两个egg，谢谢！”我很装b的对着摊煎饼果子的大妈吩咐。
煎饼果子大妈头也不抬，问道：“choedgree
o
io
，todo？”
我：“……”
琢磨半天，以我的英文水准还不足以应付这正宗的伦敦郊区英语，只好茫然的点点头。
见到旁边个邻家女孩儿，我帅帅的拿出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刚想说甭找了，略沉，琢磨着我这还没走呢，保不齐出差未遂，这钱还得留着，暗暗又揣回钱，换了张0块的，风度翩翩的递给煎饼果子大妈：“甭找了！”
看着摊煎饼果子大妈愕然的样子，咱这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装b谁不会嘛！我摆着副自以为最帅气的微笑，温柔的看着边上邻家女孩儿，这种感觉真好。
“不是，小伙子啊，这钱……”大妈有点糊。
“甭找了，我赶时间，您抓点紧！”哥儿们很绅士。
“不是，昨天早上的你还没给我呢，小伙子你还差我块钱……”大妈委屈的说。
……
落荒而逃……咳咳，打车的感觉还是不错的，稍微有点堵车，不过会儿也就到了。
卫斯理见到我，略显不悦道：“小子，你这大小裹的，是参加测试啊？还是要去旅游啊？”手科学家翻检着我的行囊，发现了9条香烟后，脸不变心不跳的把放到自己的抽屉里。“还不错，知道孝敬我这疯老头子。”
我：“……”
这……就是啊？
“准备好了没？”看着我满面悲愤、言又止的样子，手科学家脸的不耐烦，指着那扇电梯似的门：“进去进去，程序你都清楚了，我再再再再重复遍，940年，地点大约就是这，不出意外应该是咱们这趟线儿的历史，过去后转圈，看着拿回点什么有代表的物件儿就赶紧给我钻回来，那边的出口就是入口，跟机器猫里面似的，也不知道手机，ifi什么的能不能用，失去联系就靠你自己了，你要是回不来，就是违约，我这给你的定金也就打了水漂了，你小子可别让我损失太多了……”
这厮嘴里自顾自的嘟囔着，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
面对这样个疯子，我算是彻底无语了，我觉得我肯定是上当了，但是真金白银砸在我面前且消费了，有道是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现在这属于什么来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长叹了口气，留恋的看了眼这个世界，别了，十世纪，哥们儿我这就上刑场……呃……这就穿越了！
“电梯门”优雅的打开，里面灯火辉煌，四周布满了镜子，我颤颤巍巍的挪了进去，看到了无数个自己在左顾右盼，感觉里面是眼看不到边的空间。
恐惧、兴奋、期待、后悔、无奈、悲哀，花样繁多的各式感争先恐后涌上心头，我特无助的看着门外那个手科学家，那厮眼神里居然也露出种“永别了”的眼神，甚至还有丝同……
“电梯门”关闭的声音是很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那是多种重金属刮擦或者碰撞形成的旋律，我估计再牛逼的肖邦也弄不出这种音乐，既有锈蚀的铁门轴转动的音节，还穿了勺铲刮锅底的那种音律，再加上许久没上油的机械皱巴巴的节奏感，形成了涵盖了重金属、爵士乐、打击乐混成的旋律，尽管时间很短暂，但是我敢打赌，这首旋律绝对会让每位听众生无法释怀。
这首旋律（抱歉，我只能用旋律这个词）尽管只有几秒钟，但是带给听众的感受同样是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来形容的，它能很准的表达出种称之为“百爪挠心”的感，会让人产生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感，同样，它带给人类的是充满绝望的神体验，会扭曲人类的灵魂，会从纯粹的神领域瞬间摧垮人类的意志，会毫无悬念的扭曲个正常人的格，当然，若听众能够体会到这首旋律的创作背景，沉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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