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老鹰带来的消息(2/3)
家看,可是到头来谁也说不准民众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再说还得把卡乐门士兵考虑进去呢。金认为有三十名左右的卡乐门士兵。蒂莲认为如果纳尼亚的子民都聚集在他这边的话,他就肯定有把握战,他和角珍宝以及两个孩子,再加上小矮人金(可不能算数),那将会是击败敌人的大好时机。但是,倘若有半的纳尼亚民众——括所有的小矮人在——只是坐在那里看热闹,又该怎么办呢?或者甚至是武力反抗他呢?那么所冒的风险就未免太大了。再者说,还有个像团云雾的塔什神呢,它届时会有什么举动也说不定。
进步说,正如金所指出的,离开两天让诡谲理它自己的麻烦也没有什么害。现在它已经没有可以带出来展示给大伙儿看了。看来不管是诡谲还是金格,想要编造什么故事来解释清楚为什么阿斯兰失踪,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野们每晚都要求见到阿斯兰,而又没有阿斯兰被带出来,毫无疑问,哪怕是头脑最简单的野,也会心生疑虑的。
到了最后,全体人员致同意,最好的办法就是先离开,然后设法与龙威特会合。
他们刚做出决定,立刻就感觉不样了,每个人都觉得心变得轻松愉悦。我并不认为这是因为他们当中有人害怕进行战斗(或许要把吉尔和尤斯塔斯排除在外),但是我敢说,他们当中的任何个在心深都非常高兴不用再去接近——或者说其实还没有接近——那个可怕的长着鸟头的家伙。这个家伙,不管是看得见还是看不见,现在很有可能正在马厩山上徘徊。无论如何,当个人下定了决心以后,总是会感觉心舒畅得多。
蒂莲王说他们最好还是除去伪装,因为他们不想被误认为是卡乐门人,而且,或许他们很有可能会到忠诚的纳尼亚子民的攻击。小矮人用灶台里的灰烬以及保存在油脂罐里用来擦剑和矛的油脂制成了种看起来十分恐怖的糨糊,令人讨厌的混合物制成的泡沫状物就像软皂样。于是他们脱掉了卡乐门盔甲,蹲在小溪旁清洗——这可真是种愉快亲切的景象,只见蒂莲和两个孩子跪在溪水边,用力擦洗着自己脖子的后半部分,连喷带吹地把溅在身上的泡沫弄掉。然后他们带着张红扑扑的闪着光的脸回到了塔楼,就好像人们在参加宴会之前特别认真细致地洗了番似的。他们按照真正的纳尼亚风格重新武装了自己,身佩笔直的宝剑,手持三个角的盾牌。“回归自我,”蒂莲王说道,“这样好多了。我现在感觉自己重新变回个真正的男子汉。”
十分急切地恳求大家帮它把狮子皮从身上拿掉。它说,穿着这个感觉太热了,而且狮子皮在它背上皱成团也让它非常不舒服,另外,这让它看起来像个傻瓜,可笑至极。但是他们告诉它,它还得再穿久点儿才行,因为他们仍旧打算把打扮成这副模样的它展示给别的野看,哪怕他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与龙威特会合。
那些吃剩的鸽子肉和兔肉没有带走的价值,不过他们拿了些饼干。随后,蒂莲王把塔楼的大门锁上了,结束了他们在那里的逗留。
下午两点钟刚过,他们就动身出发了,这是今年春天第个如此温暖的日子,叶似乎比昨天长大了很多,雪莲花已经凋落,但是他们看见了几朵报春花。阳光斜斜地穿过树木,鸟欢声歌唱,耳畔总是(尽管总是在视野之外)响起河奔腾的声音。这让人很难再去想及类似塔什神这样可怕的事了。孩子们感触颇深:“终于见到了真正的纳尼亚。”甚至蒂莲王的心也愈发轻松起来,他走在大家的前面,哼唱着首古老的纳尼亚进行曲。曲子里有个经常重复的叠句:
嗬,隆隆,隆隆,隆隆,
战鼓急擂轰隆隆。
走在王后面的是尤斯塔斯和小矮人金。金正在跟尤斯塔斯讲述那些他不认识的纳尼亚的树木、鸟类、植物的名字。有些时候,尤斯塔斯也把它们的英文叫法告诉金。
在他们的身后是。在后面则是吉尔和珍宝,他们走在起,靠得很近。吉尔,正如你可能会说的,已经完全爱上角了。她认为——她想得也不算太离谱——它是她所到的最华丽、最优美、最优雅的动物,而且它又是那么温柔亲切,如果你不了解它,很难相信它在战斗中的表现是多么凶猛可怕。
“噢,真是太美好了!”吉尔开心地说,“就这样直走下去吧。我希望会有更多类似的冒险经历呢。纳尼亚总是有那么多事发生,真是太让人遗憾了。”
但是珍宝对吉尔解释说,她是完全错误的。它说,只有在纳尼亚发生动乱或者被推翻的时候,亚当和夏娃的儿子和女儿才会被从他们自己那稀奇古怪的世界送到纳尼亚来,所以,她不能认为事总是那个样子的。在他们两次来访间隔的那段时间,有着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美好时光,爱好和平的王个接着个,直到你根本没法儿记住他们的名字或者清点他们的数目,当然,这些也确实没有写进什么历史书。紧接着,珍宝又谈起吉尔从未听说过的古老年代的那些女王和英雄。它讲起白天鹅女王,她生活在白女巫统治纳尼亚,将纳尼亚变成永恒的冬天的那个时代之前,她长得是那么美丽,她随便朝着树林里任意个池塘里看眼,她面容的倒影便会从水里发出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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