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八章(2/3)

话。”

韩保江为了稳住他,不让他到车站上或者上了火车后乱喊乱叫,更别想着跳车逃跑一类的,就对佟铜瓜说;“我们请你来,就是为了问你几个问题,到地方只要你把问题说清楚了,我们是不会要你的命的,但是,你如果想逃跑,那我们就不会客气了,我们会随时随地要了你的命。”

佟铜瓜是,是的着头,现在,他只好听天由命了。

马车行驶在土路上十分颠簸,车上的人坐了一早上,已经感觉很累了,但是,为了把佟铜瓜带回长春,他们只好咬牙坚持。眼看要到晌午了,韩保举他们一行人又累又渴,韩保举问老童;“掌包的,还有多远能到车站?”

老童回答;“早呢,少说也得后半晌能到沈阳火车站。”

这时候他们来到了一个小集镇上,道两边有一溜卖青菜和苞米的商贩,还有一个挂着一个幌的小酒馆,但是为了安全起见,韩保江和韩保举相互使了个眼色,让马车继续朝前走。

这功夫,韩保举让韩保河下车去给大家买吃的,并且告诉他马车在集镇外面等他。马车很快驶离了那个小集镇,来到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韩保举让马车停到了道边上等韩保河。过了一会儿,韩保河手里拎着两包吃的,和一个拎着一桶水的陌生人走到了马车前。

韩保河把手里拎着的馒头和一捆干豆腐大葱放到了马车上,让大家吃饭,又让那个人把水桶拎到了马车边上。大家没有先吃馒头,而是抢着喝起了水,等水喝够了大家伙才吃馒头。佟铜瓜也不例外,韩保海喂着他喝了一碗水,又让他吃了个馒头。老童拿出料口袋,放到牲口嘴边上,等大家伙都喝饱了水,他拎过那桶水让牲口喝了个饱,才顾上自己吃馒头。

很快,韩保河就打发走了那个陌生人,紧接着,他们又上路了。傍晚,太阳下山的时候,他们到了沈阳火车站,韩保举又额外塞给老童五十块钱,老童头哈腰地赶着马车走了。

沈阳火车站很混乱,人来人往的分不出谁是谁,这时候,韩保江和韩保海两个人一左一右紧挨着佟铜瓜,朝火车站里走。

还好,韩保举一打听,还有开往长春的火车,于是,他们找到售票处,可是到哪儿一看没人售票,他们再一问,才明白,谁要是能进到站台,能上去火车谁就能走,火车站里根本看不到工作人员,他们左拐右突跟着人群真就来到了站台上,不错,站台上还有牌子,他们找到写有开往长春方向的站台,焦急的等待着火车开过来。

正在这时,一列火车拉着汽笛轰隆隆地开了进来,火车缓缓停下后,从车厢里走下来几个身背短枪,穿着土黄色军装的的人,他们的身上什么标志也没有,帽子上也没有帽徽,人人打着绑腿,再看火车上的士兵也是那样。

走到站台上的几个人聚在一起好像商量着什么,突然,也不知道是谁吹响了哨子,紧接着一队手持冲锋枪的苏军士兵冲上了那列火车停靠的站台上,把枪口对准了车上,先前站在站台上的几个人,找到苏军的军官,叽哩哇啦地说起来,说了半天又用手比划起来,显然他们语言不通。这时候火车上的士兵有的走了下来,苏军士兵举着冲锋枪冲着他们打声喊叫着,已经下车的士兵又退回到火车上。

韩保举他们正看得出神,佟铜瓜却有了反应,但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喊叫,而是一个劲往后缩,和他铐在一起的韩保海,发现他又要动,就拽了下手上的,警告他;“别动。”

佟铜瓜不再动了,却把头低了下去,好像不敢看那列火车上的人,这时候再看韩保江却显得十分焦急,看他那样子,有好几次他都想冲过去帮着那几个人说话,好一会儿,韩保江才按耐住自己。

其实,韩保江在想梁泉江,要是梁泉江在就好了,无论如何他也会请梁泉江上前去给他们当翻译,韩保江正焦急的时候,从那列火车相对的方向又开进来一列火车,等火车喘着粗气慢慢停靠到站台上以后,车箱里立刻下来了一群身着国民党军服,头戴青天白日头徽军帽的国民党军军官,看到又有一列火车开进了车站,那队苏军士兵转过身去,把冲锋枪又对准了那列火车,这时候一个国民党军官,挥着手枪让车里的士兵下车,车里的士兵呼啦啦走下来一大片,突然,一个苏军军官举枪朝天开了一枪,站台上立刻归于死寂,国民党士兵也退回到了车上。那几个国民党军军官开始围住开枪的苏军军官,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

韩保举他们正看的不亦乐乎,从他们脚下的铁道线上开来了一列票车,车厢的牌子上写着沈阳北—长春的字样,人群蜂拥而上朝车门口挤去,佟铜瓜却后退,他对和他铐在一起的韩保海说;“先别上,等他们都上去了,我们在上,要不我怕挤响了。”

往火车上挤的人好像乱了营,怎么挤也上不去,站在后面的韩保江看了一会,突然看明白了,原来有两个个彪形大汉一边一个把着车门,给钱的他们就闪身让那个人上去,一时掏不出钱,或者根本不想给钱的人无论你怎样挤就是上不去,于是韩保江喊道;“把那两个把门的拽下来,”

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挤在前面的人不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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