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激什么动（1/2）
单挑这个念头，才刚在脑子里浮现，紧接着余成就回想起来，之前在轻歌ktv顶楼天台抓陈光宗那会儿，自己是怎么被这个看起来文文静静，好像很弱、很容易欺负的小姑娘，给扯着一条膀子，直接甩到墙上时的情形。
呃……单挑的话，好像我也打不过她……
好尴尬！
深吸一口长气，把自己心里所有的不满通通压下，暂时忽略掉自己曾在不久之前被对方暴打的怨念昵，余成好像没事儿人似的，笑呵呵的继续询问道：“那个……为什么我现在觉得，这只眼睛和右眼完全没有任何区别呢？”
“有些东西，你感觉不到，不代表它就不存在。不要太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那可能是一种错觉。”
看着余成，黑长直有些神秘的笑了起来：“经过我的测试，据我的判断，你这只眼睛，它应该已经死了——被饿死的。”
“什么？”
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从对方口中，听到这么匪夷所思的说法，余成没来由的，觉得自己后脖颈子一阵凉飕飕的。
“眼睛……也能被饿死？”
“人都可以被饿死，眼睛为什么不能？”
饶有兴致的盯着余成左眼一阵猛瞧，黑长直笑着说道：“这算是一种常规的处理流程——你不想干了，但像你这种人，被放回到社会上，一个不注意可能就会引发一场灾难。所以，你的记忆，要被进行适当的处理，比如清除一些你不应该再记着的东西。还有某些不能暴露在大众视野中的特殊能力，也要被进行封印。”
说着，指着余成左眼，黑长直继续说道：“你这只眼睛，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彻底封印了。这些年以来，你忘了关于它的记忆，又没有任何能量补充，所以它就被饿死，成了一只废眼……嚯哈哈，还真是可惜啊。”
“废眼？”
没心思理会黑长直的幸灾乐祸，但对于“废眼”这个说法，余成也是无力吐槽。
我眼睛明明好好的，左右视力都是27，看什么都不花不近视的眼睛，怎么就成了废眼？
这不科学！
明显看出了余成心里在想什么，黑长直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废了就废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呵呵，其实这样也挺好，至少你也少了很多烦恼，不是吗？”
“等等！”
忽然打断了黑长直的话，余成眉头几乎已经拧成了一个扭曲的川字。
在这一瞬间，他猛然想到了很多东西。
比如，在医院里，第一次见到这个奶茶的时候，对方为什么不是正经八百的和自己面对面谈一谈，而是要耍弄手段，构建出了那种诡异的虚幻对话？
还有，在抓捕陈光宗的时候，又为什么不直接叫警方行动，而是非要拿自己当炮灰，一路打上去？
她自己明明有本事从头碾压到尾，偏偏却让自己去打生打死……
到了这会儿，余成总算是明白了，敢情这就是她所说的测试！
原来是这个意思……
废眼！
余成心中百味杂陈之际，黑长直却是有些好笑的问道：“怎么，你有话想说？”
“刚才有，现在没有了。”
呵，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爱咋咋地吧！
想借人家的刀，多少总归也要受点气，这是不可避免的。
说句实话，从这黑长直的嘴里，能听到这样一番言论，尤其是大概知道了自己过去，是一种怎样的面目，余成已经很是知足。
尽管，在这个过程中，他心里多多少少的也有些遗憾，比如自己原本已经变异的左眼，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废了……
这只眼睛是怎么变异的，又是怎么废掉的，余成对此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然而，这个并不重要，他倒是对黑长直之前所提到的那句话比较感兴趣——你不想干了。
没错，是不想干了，而不是正常退伍。
如果她没说错的话，曾经的自己，就是因为这“不想干了”四个字，而选择变成现在这副模样，重新回归到普通人的群体中，过回普普通通的生活。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子非我，安知我之乐？
人生贵在知足，对于现在的余成来说，把“关老板”这件事搞定，再把“王雪君”这个人搞定，让一切恢复正常，回归到原来的轨道，这就已经足够。
除此之外，别的事情，统统与我无关。
看着黑长直，余成脸上的表情，片刻过后，又重新恢复了惫懒，伸了个伸腰，打了个哈欠，直接就往沙发上一躺。
“这都已经半夜了，我先睡一觉啊。”
“你……”
完全没想到，这家伙在听完自己说了那么多话以后，居然……还能睡得着觉？
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好奇吗？
这一刻，黑长直也有些无语。
然而，她这边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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