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今晚别走,住在我家(2/3)
的。”由于,他会掩护她。
将这件事告诉她可不是为了让她畏惧,而是让她以后出门多留心,好好掩护自己。
“嗯。”
慕相弦心里一软,看着他尽美轮廓,微微一笑。
车子四平八稳的一路疾驰,很快到了三水别墅,慕家门前,车子缓缓停下。
慕家的人早已经陷进睡眠,唯有放心不下的李管家留了门,一听车子响,披了一件衣服,迎了出来。
“大小姐回来了。”看到宴栖迟也在,又点点头,“有劳宴总了。”
宴栖迟礼貌颔首,冲慕相弦温柔的笑笑,“好好休息,晚安。”
慕相弦见他转身要走,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再一回往折腾,天都要亮了,哪里还有时间休息,于是说了一句让宴栖迟心绪难平的话,“今晚就别回往了。”
宴栖迟止住步履,看向她,眸底的意动涌现,似不敢置信般又问了一遍,“什么?”
慕相弦感到酡颜如霞,紧张不已,她的话的确轻易让人误会,立即解释,“我的意思是,时间已经不早了,不如今晚就在慕家暂且住下,也省的再折腾一番。”
李管家认同,也立即挽留,“是啊,宴总,时间不早了,不如暂住一宿,明日再回也一样。”
然后,慕相弦又多此一举的补了一句,“我家客房很多。”
宴栖迟眼里顿时带了笑,轻声打趣,“蓝本你是打算让我住哪?”
“……”
实在住卧房也未尝不可。
……
另一边,遇见酒吧百米之外,一个男人坐在江边,身边的啤酒瓶易拉罐遍地都是。
绿地里的路灯照来,打在男人脸上,赫然看往,正是徐泽南。
徐泽南看着江上偶然途经的船只,双眼迷蒙,有些微醉。
今天他很挫败,明明打算已经那么完善,却还是让慕相弦逃过了一劫,打算落空了。
自从徐氏败落,徐泽南经常跟在安城那些个纨绔子弟后面混,时不时的蹭吃蹭喝,也算是结交了不少人。
今天,他一如既往地和甄耀朱仁厚几个公子哥饮酒玩乐,听着他们胡吹海侃,吹捧自己睡了多少女人,有多么的**自在,胡侃着不同的黄段子,当听到朱仁厚提到慕相弦名字的时候,徐泽南留了意。
然后,往洗手间的空挡,看到了谢森西和沈流舒在隔壁,想到这二人对慕相弦的掩护,心生一计。
回到包厢后,就有意无意的领导甄耀和朱仁厚和那些公子哥诋毁败坏慕相弦的名声,又故意让隔壁包厢的二人听到,引起一场打斗,引来慕相弦。
前面都很成功,谁想慕相弦竟带了人,一直在她身边护着她,寸步不离,让躲在暗处的他没了机会,只能愤恨地作罢。
徐泽南想到此,心里的恼怒更是无处发泄,一手捏坏了易拉罐,狠狠地扔进江里。
“贱人!”
徐泽南啐了一声,慢悠悠起身,东倒西歪的走在江边。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遮面的男人,擦肩而过,只听“扑通”地落水声,醉酒的徐泽南没了影,男人持续前行。
有人在江里扑腾,呼救,这一处地儿很安静,廖无人烟。
时间一点点流逝,人在一点点往下沉……
翌日,太阳刚刚升起,宴栖迟接通了电话。
“宴总。”向恒那冷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宴栖迟淡淡的应了一声。
向恒说:“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好了。”
“甄耀,朱仁厚。”提了两个名字,“让他们在医院多待几天。”
宴栖迟立在阳台,看向隔壁,那里是慕相弦的卧室,昨天他住在了她的隔壁。
现在隔壁很安静,她应当还在睡。
向恒应了一声,又道:“徐泽南掉进了江里。”
宴栖迟挑眉,有些意外,“你让人做的?”
那头的向恒摇头否定,“不是,寻着线索查到他时,已经掉进江里。”停顿一下,又说:“目前只知道他是醉酒失足,现在还在医院昏迷。”
宴栖迟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所以说,昨天那件事真是他引起的。”
“是的,徐泽南鼓动甄耀和朱仁厚坏慕小姐名声,引起了昨天的那场斗殴。”
宴栖迟冷呵一声,吩咐,“把消息流露给甄耀朱仁厚,让他多陪陪他们。”
向恒明确了,甄耀朱仁厚若是知道了他们受得苦都是徐泽南搞得鬼,那还不得扒了他一层皮。
挂了电话,宴栖迟看着隔壁时不时被风吹起的窗帘,伫立很久很久。
……
离老爷子寿宴还有一个星期,所有的安排都已经筹备妥当,只是近日一直有媒体打电话来,想请求得一席之位。
安城“阎罗王”的寿宴自然非比一般,是众多媒体争相报道的对象,可想要进往也是不轻易,所以近几天,公司的电话都快要打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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