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新生(1/4)

越日,摸着那床上病人的烧退下了,老婆子不禁朝天上虔诚的拜了几拜。

男孩一脸惺忪,走进来就问道:“娘,阿妹还没醒吗?”

这孩子还真上心,“应当就快了!对了,你爹呢?”

阿妹的脸色好看多了!

“爹又进山了,带了饼子和一些肉干,说是下午就回来!娘快看呀,阿妹她是不是醒了?”

赵金姑一睁眼便看见床前坐了两人,再看他们穿的都是金服,不由心生警惕。

这都是什么人?

又是什么处所?

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小姑娘的戒备心不少,老婆子温和道:“姑娘不要畏惧,我们都是四周的农人,没有坏人的。”

这说的是金文,自己前世在金朝皇宫中耳宣目染。

说起金文,与他们本地人相比也没什么差别。

阿妹睁眼的样子更好看,水汪汪的大眼中印的都是自己。

“阿妹别怕,还是我爹和我娘把救你回来的呢!”

赵金姑想要开口道谢,创造喉咙里一动便如挨针刑。

她指了指嘴,使劲摇了摇头。

老婆子见她要起身忙按住她道:“好孩子,你嗓子伤的厉害,大夫说你暂时不能说话。”

她拱手谢了谢,这里一眼便可看到首尾。

自己躺着的土炕占房间的三分之二,北边一溜迂腐黄铜合页拉手炕柜和一张炕几,其余再无他物了!

这姑娘穿着不俗,不像是普通人家的。

老婆子试探道:“姑娘,你是哪里人?要不要通知你的家人过来接你?”

赵金姑不明确状态,摇了摇头便垂丧的低下了。

这里也算是陋室了,怎么与皇宫一点边都沾不上?

难不成是出来了?

糟了,她必定是涌现幻觉了!

由于根本就不可能!

阿妹看起来好伤心,必定是她的家人不要她了!

“阿妹别难过了,这里就是你的家,你不用担心!”

老婆子松了一口吻,她是无家可回了,那她是怎么被人埋在乱葬岗的?

“姑娘,你是怎么到、、、到那个处所的?”

“就是,谁那么狠心把你丢在乱葬岗的?阿妹你说,我必定给你出气!”

男孩英气的长脸上满是认真,赵金姑意识到她没有涌现幻觉。

迷糊中身材轻飘飘的,忽然一下又变得沉重起来。

是真的离开那座吃人的牢笼了!

见她没法说话,哭的厉害。

老婆子不忍心道:“孩子他爹姓那拉,你叫我那拉婶子就是了。”

“要是没别的处所往,你就在这儿住着!只是、、、我看你穿着皆是好的,怕是委屈你了!”

赵金姑激动得又是摆手又是作揖又是点头的,这是批准了。

“你只要不嫌弃就好,这是我的小儿子,我看他比你长上两岁,你就叫他阿哥吧!”

瑞祥急着表现!“阿妹,我叫瑞祥,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包管给你打回往!”

对于这位俏丽的阿妹,他心里别提多爱好了!

这对母子有着最朴素的笑脸,让她高挂的心终于落下了。

喉咙里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示自己,还活着,且出来了!

在这里一住就是半年,这期间她一直不怎么愿意开口说话。

实在是她的声音,太过晦涩刺耳了!

为了不让人猜忌,她编了一个凄美的身世。

骗得一家三口人同情心爆棚,名为墨尔迪勒忠云。

赵金姑,这三个字在她的人生中再也不会涌现了吧!

她蓝本想往南往,可是喉咙里的伤反重复复,到了冬天才算痊愈了!

现在正值隆冬时节,外面雪窖冰天,滴水就能成冰。

这对于常年处在南方的她来说,是一件很苦楚的事情。

哪怕曾经住在这里多年,也无法转变这一点。

一天,瑞祥跟个雪人似的从外面回来道:“娘、阿妹我回来了!”

一阵风裹雪吹进了房里,这让在热炕上的两人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那拉大叔和瑞祥手里都拎着猎物,那拉婶子非常兴奋,她下炕趿着鞋。

“快关上门,这天冷的厉害!”说着就拿起门后的扫帚给他们扫往身上的落雪。

忠云放下手上的针线活,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滚水。

“婶子知道你们今天回来,早早在锅里熬了姜汤,我这就给你们端来。”

瑞祥抢在她眼前,神秘兮兮道:“阿妹先别走,猜猜我给你带回了什么好东西?”

“大叔和阿哥刚从外面回来,喝碗姜汤也好热热身子。阿哥有好东西,我回来再看也不迟。”

阿妹的性子太沉稳了,送她什么她也不在乎。“我不冷,阿妹不用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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