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筷(1/2)
( )是.....是宸翊不高兴了吗?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前的冰凉凉的凤凰玉佩,这里面有着宸翊分离出体内的一缕魂魄,他其实一直都在为身边陪着我。有很多事情我一开始并不理解,为什么宸翊为那么做。但每当事情过去之后,回头去想的时候,总能发现宸翊是用心良苦。这时候,从楼梯的方向传来了淡淡的声,“连先生还打算继续为难苏汐若吗?连令弟都看不下去,不肯接受你供奉的香火。”那声音我很耳熟,是南宫墨杰。他和连君杰平时都是君子之交,关系相互之间虽然关系不是好哥们那样铁。但至少是那种相互尊敬礼貌的朋友之交,或者是雇佣关系。连君杰有求于南宫墨杰,要南宫墨杰用阴阳道术帮他排忧解难。南宫墨杰拿人钱财给人办事,可也并不是非赚这份钱不可。因为狗煞两个人结缘,相互之间互帮互助。两个人的关系才一点一点的混熟,大概要比熟人那样的程度再好一些。南宫墨杰现在居然这样和连君杰话,不仅我很诧异,连君杰的眉头也皱起来了,“不过是巧合罢了,这间屋子请了维摩诘神位。如果君耀在有灵,也进不了这所房子,南宫大师又何必插手我的家事?”完,他就把手背在了背后,一服桀骜不驯的样子。“我才懒得管你的家事,我的只是事实罢了。要是连先生不信,可以再点一次试试。”南宫墨杰从佣人手里拿过了一整包的香,从里面抽出来一根递给连君杰。连君杰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香拿在手里。这一下就更加的邪门了,连君杰手里拿着火柴,却怎么也划不亮。弄得慢慢一盒的火柴,只剩下最后两根。要知道连家买的火柴,那都是很贵的,质量绝对没问题。他看着最后两根火柴似乎已经失去了信心,我看他着急的样子,也忘了他刚才刁难我。我直接道:“也许是受潮了吧?两根一起划也许概率大点.....”连君杰明显是一愣,没想到我会给他出主意。指节分明的手指如同弹钢琴一样,五根手指虚弹了几下,然后从火柴盒里夹出了一包干燥剂扔在地上。似乎在告诉我,这盒火柴没有受潮。他大概是极度信任自己请的维摩诘不会出错,听了我的话两根火柴一起划,没想到这一次居然是一点就亮。我就纳了闷了,宸翊的一缕魂魄,藏在玉佩当中还能在维摩诘神位的眼皮子底下干出这么吊诡的事情。本来出家人六根清净,念起经来是不会走神的。旁边的念诵佛经的僧人,年龄良莠不一,也有二十出头的少年。这会子,已经沉不住气目不转睛的盯着连君杰手中划亮的火柴。连君杰迅速将香点上,随手就把没烧完的火柴扔在漂亮的红木地板上,火柴梗在地板上直接灼出了一个黑斑。他根本不在乎,动作一气呵成的就插到了香炉之上,青烟袅袅而起,看着烧的很牢靠,没有任何会熄灭的征兆。那干净冰冷的动作,就好像跟我和南宫墨杰示威。少顷,竟有一股冷风吹进了封闭的灵堂里,头顶上的灯都随之晃了几晃。香炉里有四根正在燃烧的香,一瞬间竟然只熄灭了连君杰刚刚点上的那根。连君杰还没得意十秒钟,脸色就沉下来了。就连旁边敲木鱼的二十多岁出头的和尚手里的木鱼都吓得脱手掉了,他脸色有些尴尬的捡起木鱼。一旁的空闻高僧睁开了一只眼睛斜了一眼,低声了一句阿弥陀佛。那个二十多岁的沙弥受到了惊吓,急忙抓住木鱼闭上眼睛不再关注此事。空闻能发现沙弥在偷看我们这几个人对话,自己想必也是分心了。就连一代的高僧大师,也是不能免俗自己的好奇心的。我也都纳了闷了,刚才的那一切,真的是玉佩那缕幽魂做的吗?以前怎么不见发挥作用呢?正想着,我看到南宫墨杰的眼中闪烁出一丝光芒,那光芒有几分稚子般的顽皮。我心想着,这不会是南宫墨杰在背后捣鬼吧?看这子的手背在了背后,我将目光一斜视,似乎就看到他被在背后的手中有一个黄色的东西。角度太偏,我看不清楚,实在判断不好他拿在手里的是个什么玩意。“这房子里有鬼?”连君杰走到了灵柩前,将目光探进了棺材,他干哑的嗓子低沉的问道,“弟弟,你是在为苏汐若打抱不平吗?如果我真的冤枉她了,你就醒过来保护她啊。你这样躺着,不觉得懦弱吗?”他的双手紧紧的扣在了棺材上,越扣越紧,整个指甲盖都被他巨大的力道给压翻了。血液从灵柩的边缘缓缓的流下来,落在了地上,恰若盛开的花朵一般灼灼其华。妈耶!这样折磨自己,得有多疼啊!十指连心的哪个疼啊,古代人还专门弄出一个夹手指的酷刑,被酷刑施压的人都是折磨的死去活来,连君杰却连哼都没哼一声。我看到这一幕是相当震惊的,没想到连君杰对宸翊的感情有这么深。这间灵堂里,大概最不能接受宸翊死亡的人,就是连君杰了。我至少知道宸翊在鬼域处理完和“鬼子”的恩怨,灵体就会回来。而连君杰并不知道这一层关系,在他心里,大概已经觉得宸翊从此以后便永远不会再回来了。“连先生还是节哀顺变吧。”南宫墨杰缓缓的走上前一步,我这才看清楚他背在身后的手里拿着的东西,那居然是一张黄色符纸。符纸背对着我,透过灯光可以隐约看清楚上边用朱砂写上去的字。好像是个繁体字的“风”字。南宫墨杰的符纸,在鬼域的时候,被宸翊都扔的光光的。这张符箓估计还是后来画的。他所有的符,我大概都翻过一遍,也找李晴的爷爷问过几张我印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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