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回众豪雄校场比武,红孩儿敢争先锋(1/4)

自秦龙死后,泰虹自愿嫁到吐谷浑,但苻坚连日来心情特别坏,动不动便大发雷霆,连莫一斋都摇头叹息道:“自武侯去世之后,皇上完全变了,唉!”哈迷罕因弟秦龙去世,也整日忧伤满面,一时大秦好似没有了生气。

一日早朝,苻坚仍气冲冲的坐在上面,群臣呆若木鸡挺立左右,眼看又到了退朝时,仍没有人献上奏折,苻坚正要离开,逸静院总管报门而入,低头跪地向上,献上一封奏折,苻坚看后,忽然仰天一阵长笑,笑得众人终于舒了一口气,许久,许久,苻坚止住笑道:“莫爱卿,你拿去看。”

莫一斋接过奏折,原来逸静院中,一贯装疯卖傻的郭信,吴诚,张功谋,华炯,韩汤等人联名上奏,愿为大秦灭晋效犬马之劳。

莫一斋看后秦道:“皇上,这逸静院中之人,都是一些原各国遗老,个个老奸巨猾,不可轻信,并闻连日来,那吕平经常出没于此处,不得不防他们有一些不可告人之事。”

苻坚不悦道:“莫爱卿,此言差矣,想当年武侯在世之时,是如何谈话劝解,这些人都不肯出来做事,而如今主动奏言愿效犬马之劳,这正是朕大秦强盛中兴而震醒了他们,而那吕平连日来出没于逸静院,正是朕特意安排他前去对这些人晓以大义,更何况朕泱泱大秦,百万雄师,这些人又能岂奈我何,莫爱卿,太疑心重了吧。”

莫一斋不再言语,苻坚又道:“再过十日,就是开擂比武之时,各路英雄已经云聚于长安,各位爱卿得做好安排,到时朕亲自主擂。”

初五,是一个好日子,天空晴朗飘着朵朵祥云,苻坚心情特别舒畅,在众臣簇拥下来到京西校场。

数万参试勇士分各区各地住在场周,只见那旌旗翻卷,人喊马澌,气氛腾冉。

苻坚环顾一下四周,发现这众多人马中,最惹人注目的两彪人马,乃是大书“牛”“狗”二字的旗帜,顿时感到万分欣慰。

苻坚走向早安排好的龙案,巨手一挥,大声讲道:“自朕开国以来,四邻诚服,渐成大统,唯小晋朽木独尊,其国民民不聊生,值此朕阅兵设擂,聚国之精英,救晋国国民于水深火热,望大家拿出自己的真正本领,扬我国威!!”

数万将士山呼万岁,其声势响震云天。

莫一斋宣声“开擂”,只闻三声炮响,狗剩一夹“啸云驹”,在四匹野狼的咆哮声中,首当其冲冲入场中,扬叉喝道:“谁出来与狗某一战!”众将军因敬畏狗剩之威名。又因狗剩是苻坚的得力爱将,故一时倒没有人愿意出来与其交锋。

狗剩连吼三声,仍无人上场,吕平立在苻坚身后高声道:“贫道曾说过,狗都督威名震天下,今天看来,果真名不虚传,这征晋先锋应非他莫属,这场擂台赛也可就到此为止吧。”

吕平话音刚落,紧闻一声“狗剩休得猖狂,世人怕你,但我不怕你,看斧!”随音一溜烟驶出,浑身铜甲,手挥巨斧的华炯。二人早在酒泉交过手,但当时的情形与此时不同,狗剩一夹“啸云驹”也不答话,横叉直冲向华炯,二人纵马相错,只闻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但见二人的兵器齐齐飞向天空。

狗剩心中顿时大怒,双脚一卷,轻点啸云驹飞向半空,挥手向华炯兜头一拳,但华炯不愧为凉之名将,只见他两腿夹马肚,挥出右拳,硬生生的与狗剩巨拳相碰,只听“碰”的一声击响,顿时血肉横飞,二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惨叫,各自收回血肉模糊的右手。

此时,那飞向天空的兵器已掉在地上,狗剩也不细看,伸出左手,斜身马背,一下弹起华炯的大斧,猛向华炯砍去,华炯侧身躲开一斧,正欲弯身捡狗剩的叉迎战,岂料,身下坐骑已不堪负重,累得倒了下去,就在此时,狗剩的第二斧已经砍到,华炯无处躲闪,就地一滚,弹起双腿,一下将大斧夹住,并就势飞上啸云驹,骑在狗剩前面,面对面地狗剩相抗。

而狗剩见华炯飞上坐骑,手中大斧因太长已无用处,便张手丢开,顺势将华炯脖子卡住,华炯也不是省油的灯,只见他一面用力与狗剩相抗,一面双手将狗剩拦腰抱住,二人不约而同的运力相抗,直挣得啸云驹连连放出响屁,长嘶不已。

地面上四匹野狼,最通人性的是“跑”,这东西见主人在马背上与人狂战,一时难以取胜,随即张开红猩猩的长口,一口将华炯的脚咬住狂撕,这一下可苦了华炯,他在马背上与狗剰相抗,连喘息一时都缓不过来,岂有力气收腿躲开狼嘴,一时只好听之任之,随便“跑”对自己狂撕,这痛入心尖的撕扯,使他一时汗如桶倒,浇湿了啸云驹。

韩汤素与华炯形影不离,此时他怎不知华炯的痛苦,他一夹坐骑,挺枪直向跑刺去,牛童在一旁看得真切,张口喝道:“岂有以一敌二之理!”也打牛挥刀冲入场中,粘住韩汤拼命撕杀。

韩汤一枪未刺中“跑”,反被牛童粘住,顿时恼羞成怒,急忙转枪迎战牛童,牛童九环刀也力沉锋利,丝毫不使韩汤占上风,韩汤突然收枪欺身逼近牛童,牛童见其收枪,不忍心一时伤了韩汤,也收刀后撤,岂料韩汤丝毫不让,迅速靠近牛童,挥拳“碰”地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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