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回寻子心切切盼,温柔梦丝丝缠(3/4)
灭了红烛,顿时,小屋中朦朦胧胧,一时分不清谁是你我。
回话再说姚苌,他安排了牛童的住宿,却自己怎么也睡不去。他在寝房中跺来跺去,最后他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门。
他在后院走了一阵,来东厢房前,轻轻叩了几下门,房中烛光亮了起来,随后走出来一位三十多岁的美貌女人。
这女人将姚苌迎入房中,并吩咐丫鬟备上酒水,原来这女人乃姚苌的大夫人,姚苌坐在桌前,喝了几口茶水,许久许久都不曾言语,大夫人感到有些奇怪,但又不便问,只是拿了件衣服给他披在身上,看来这大夫人还算挺贤惠的。
二人就这样不言不语的一坐一站过了很久,姚苌终于说话了,他开口便说出句冷冷的话:“红孩儿真是我的儿子么?”大夫人吃了一惊道:“夫君,他不是你的儿子,还会是别人的吗?”
姚苌仍冷冷道:“我看他就会是别人的,论姚苌我的一切,怎会生出如此奇怪的,惊人的儿子来呢?”大夫人跪地道:“难道夫君怀疑妾身不贞?”,姚苌冷笑一下道:“这个儿子不光我生不出来,应该连你也生不出来呀,你知道吗?他的生父已经找上门来了。”“谁?”“牛都统牛童”“啊?!”姚苌望着大夫人吃惊的模样,仍冷冷说道:“怎么样,真是别人的孩子吧。害得这许多年来我心中总有一团迷,今天你总该给我讲个清楚明白了吧。”
大夫人冷静的从地上站起,拍了拍双膝,咕噜一声道:“其实这也怨不了妾身。”便缓缓的讲出了一段离奇的故事。
数年前,姚苌连娶了三个老婆,可三个老婆连连皆生了几个女儿,姚苌不免有些忧心忡忡,就在这个时候,大夫人又身怀六甲,姚苌求神拜佛望得个儿子,可就在这时朝廷令他到前线作战,这一去就是半年左右,当前线捷报连连之时,姚苌也收到了家中的捷报。大夫人终于没有负望,总算给姚苌生出了一位乖儿子。
姚苌满面春风的回家之时,他万万没有料到家中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这乖儿子的奶娘睡觉时不注意将小家伙压死了,这奶娘吓得半死,刚好她的一位专干偷鸡摸狗的亲戚来找她借钱,当这位亲戚知道这件事后说:这件事非常简单,他可以来个偷梁换柱,让谁都不知道。
于是,奶娘便将这件事情交与这个亲戚去办,这位亲戚也没负奶娘,果然偷回来个与乖儿子一般大小的小男孩,奶娘千聪明万聪明,可她聪明没算着知子莫过于母,大夫人第二天一看便认出这不是自己的儿子,将奶娘抓来拷问,奶娘终于说出了实话。
可就在这时,姚苌已从边关回来,大夫人怕引起姚苌不高兴,就来个将错就错,打落牙齿往肚里吞,承认了这个偷来的儿子,后来丁采雪寻子找遍长安城,大夫人一猜便知自己的儿子,乃是牛童的儿子。
不想一晃,平平安安过了这许多年,还是给人家寻上门来了,大夫人说吧,低头无比伤感。
姚苌道:“原来是这样,难怪这许多年来,总感到红孩子身上有一团解不开的谜。”大夫人又胆怯地问了一句:“难道真要将红孩儿还给别人吗?”姚苌反问道:“你说呢?”大夫人怯怯道:“妾身有些舍不得。”姚苌望着他,许久不再言语。他在房中踱来踱去,时而不停的摇摇头。终于他停住了脚步,叹了口气。说出句幽幽的话语:“既然已经错了这许多年,为何不能继续错下去呢?夫人,你说是吗?”
大夫人望着他不敢回答,姚苌口气肯定的说了一句:“红孩子既然已经叫我为父,岂有再送与别人之理,对,千错万错皆由奶娘引起,这位奶娘呢?”大夫人道:“她已经死六七年了。”姚苌又问道:“她那位亲戚呢?”大夫人道:“偷人家东西,被人打傻了。”
姚苌仰天哈哈一阵笑道:“真乃天意安排,知情人已经没有了,红孩儿理当是我姚苌的儿子,不过,得想一个办法,才能免去牛童的无理纠缠。”姚苌言吧,也不向大夫人辞行,径直走了出去。
再说,牛童与胡媚女一阵翻云覆雨,终于甜甜的睡在温柔乡中,并发出阵阵恬睡的鼾声,当他正睡得欢快之时,不想竟被人连连推醒,他睁开一看,只见胡媚女满面愁云道:“郎君,大事不好了,那位守房老人不知何故已经死了,刚才小丫鬟已经被表兄派来的人抓去拷问,你看如何是好?”
牛童打了个哈欠道:“老牛又没有杀人,只不过点了他的睡穴,他死了关我何事?”胡媚女焦急道:“这可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啊,若小丫鬟说出是你的话。”
容不得牛童再作申辩,小屋外已经人语沸腾,许多人已经围向小屋,远远传来姚苌声音道:“牛童,姚某待你不薄,你为何干出杀人霸妹之事,今天你给我出来,否则我将你碎尸万段!”
牛童“呼”从床上翻起,慌忙穿好衣服,正欲开门与姚苌理论一番,却被胡媚女苦苦拉住道:“牛郎,你出去是说不清的,假如你有个三长两短,奴家这孤身一人又怎能活下去呢?假如你走出小屋,奴家就死给你看。”牛童听胡媚女如此言语,心中一急,猛然蹲身反手将胡媚女背起,一头撞开房门,放开双腿拼命向外跑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