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回凄凄惜别送酒,沙场诚义醉归(2/3)

耀下,银白雪亮的兵器格外醒目,拍都横刀拍马,领着三军气势汹汹的冲出营来,而陈停手握利剑,号令众兄弟严阵以待,双方互为对垒,顿时人喊马嘶,互不相让。

拍都将马一拍,冲入场中向陈停一拱道“陈将军,我敬你是条硬汉,但不知其手下技艺如何,能否派位得力部属与我大秦将士交锋如何?”陈停正欲开言,何茅已冲出人群向拍都道:“有种的快出来,与爷一战!”

拍都回首见秦阵中无人敢出,顿时心生恼火向狗剩道:“副先锋,你出阵会会此人如何?”狗剩冷冷道:“杀鸡焉用牛刀。”即而又大声道:“哪位将军出去会会此人!”立即有于通应道:“未将愿前往杀了此人。”狗剩高兴的应允,拍都顿时面色更难看。

只见于通手挥七尺软鞭,疾步如飞冲出阵去,何茅手挥巨斧毫不相让,直闯过来。二人一个是翠屏山的豪杰,一个是黄荆山的好汉,只见软鞭如灵蛇出洞,又若怪蟒行空,时隐时现,指指点点,分分毫毫都直取何茅全身要害。而板斧却象饿虎觅食,更甚灵犀恶斗,寻寻觅觅,丝丝纹纹,皆咬于通各处命门不放。

二人瞬息相斗一百多招,仍分不出胜负,陈停心中有些焦急,怕何茅失手,回身向宇文根,金九二人吩咐,要其作好准备。而狗剩身后甘田,高猛,也各自握紧了手中兵器。

二人皆乃步将,过完一百多招,各自皆累出一身大汗,何茅一把扯掉身上衣服,露出略瘦而怪蠎盘绕的身体,于通也脱掉长袍,抹去眼屎,顿时病猫变成猛虎,二人相互对视,何茅挥斧转锋来一招“水猫潜洞”低头直取于通下路,于通软鞭一卷,来招“病猫打哈欠。”躬身探首躲过板斧,并一鞭扫中何茅左腿,将其打翻在地。

狗剩见将何茅打翻,立即带头喝彩,数万秦军立即跟着狂欢,于通耳闻秦军为自己喝彩,顿时心生得意,不由得心中略略分神,就在此时,何茅就地来招“水猫咬鱼”收回双腿,探长左臂“呼”地撒出左斧,正中于通腰部,只见鲜血喷射,于通即刻变成血人。

何茅看准时机,挺身跃起,口中呼声:“水猫戏球”,“刷”的一斧将于通的人头砍下。狗剩见伤了于通性命,挥叉率甘田,高猛冲出阵来,宇文根,金九见状,也各挥兵器跃入阵中。

就在双方将士皆进入疯狂欲接之时,拍都传令鸣金收兵。

狗剩气冲冲地走进中军帐,见拍都已经稳坐在豹皮椅上,立即怒叱道:“拍都,你居心何在,为何鸣金收兵,于通之仇不报了吗?”拍都闻言,一拍几案,双目圆睁道:“你有何颜,敢说为于通报仇之言,适才在上阵之前,本先锋派你出阵,你为何不前,反让于通前去送死,这于通一死虽让人悲愤,但我大秦出师连败两阵。更让人感到不齿,这两战两败皆,皆是你两副先锋,没将我这先锋放在眼中而造成的,今天再不严整军级,这大秦兵马岂不成了散沙一盘,来人,将狗剩拉出去砍了!”

众将皆感到震惊,纷纷跪下为狗剩求情,拍都见众情难却,于是感言道:“看在众人面上,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左右,速将狗剩拉出去,重责五百军棍!”立即有兵士上前将狗剩拉出去,一阵棒响之后,狗剩被打得屁股开花,动弹不得。

何茅将于通首级提回,扔在地上,领兵士将其挂在旗杆上示众,金九,宇文根上前为何茅接风拂尘,正在几人谈笑风生,高兴之时,一名兵士上前跪下,说有事禀告。何茅问有何事,这兵士递上枝金发钗。何茅接过去,见上有行字,即交与宇文根。宇文根拿在手中念道:“此头你摘去,请将埋土中,他日阎罗殿,我为你接风,同为沙场士,薄酒给两盅,金钗虽微小,作酬谢恩公。”

何茅听后不由跟念道:“同为沙场士,薄酒给两盅,哎,同为沙场士,薄酒给两盅,好男儿身捐沙场,不想,竟能让人如此感慨万千,想当初,不应该图一时之快,让人身首异处,俺何茅发誓,从今以后,杀人不再取人头,给人以全尸,另,这于通竟能说出如此伤感之话,他这颗人头理应送回去与身体合葬,才算得上江湖血性儿郎所干之事,俺今将他人头送回去!”

何茅言语响亮,感慨万千的说出此话,使宇文根,金九皆不由感到吃惊,宇文根道:“三哥,你是说着玩的吧,这人头已经取来,岂有再还之理,你若前去,秦军哪能再让你生还呢?”

何茅道:“沙场儿郎,死乃随时之事,此言既出,岂可收回,来人,将此头盛装,俺送他回去。”宇文根道:“三哥心意已定,小弟愿与三哥同行。”何茅道:“这人头是俺摘的,与你有何相干,俺一人去就行了。”宇文根不依,苦言同行,何茅只好同意,有兵士将双斧呈了过来,何茅看了一下道:“此次前往,凶多吉少,带上这对家伙,也可以多杀几个秦贼,用来赚本。”言罢,系上双斧,提上人头,转身就走。

宇文根紧随其后,二人行罢片刻,见金九高举酒壶在前面自斟自饮,何茅道:“唉,又多了个送死的,算了,谁叫你们是俺何茅的兄弟,一块去送死吧。”言罢,也不劝金九,自顾昂头向前而去,金九,宇文根紧跟其后,同赴秦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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