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厮守莫提洞,情酒吐谷浑(1/3)
话说牛童,一气之下骑上奴得魂,信牛由缰漫无目的的向前而去。奴得魂举步平平稳稳,牛童在背上渐渐入睡,当牛童一觉昏昏醒来之时,感到浑身无力,头脑胀痛,身上各处伤口犹如万虫狂叮般的,又痒又痛,他想活动一下身体却动弹不得,只好爬在牛背上又沉沉睡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牛童终于感到奴得魂不停的呼叫,终于似睡似醒般的睁开了一下双眼,就在这时,奴得魂将身体一阵狂抖,牛童顿时从牛背上滑落,向悬崖下掉去。
牛童犹若落进万丈深渊。心中以为此命休矣,但愰惚间感到身体落在棉花团上,又好似有人在大呼自己的名字,就这样他又疲倦的睡了过去。
又过了许久,牛童感到浑身舒畅,疼痛已减,他缓缓的睁开双眼。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胖面孔,开口叫道:“韩旧,你怎么在这里?”
韩旧道:“这话,该我来问你,你为何来到这人迹罕见的莫提山,又如何落进了这莫提洞中来的?”牛童挣扎一下想坐起来,韩旧道:“不行,你的伤虽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但你因心身俱焚,此时若强行用力,将会伤及终身而损害功夫,今后就再也不能挥刀上阵了。故只能缓缓疗养。”
牛童只好作罢道:“一言难尽,这莫提山,莫提洞,老牛也不知道,而此刻居然来到了此处,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奴得魂将老牛送到此处来的。”韩旧又道:“那奴得魂为何将你送到此处来呢?”
牛童道:“你问起此事,老牛倒要向你讲一件事情,此时此刻你得火速回长安去,不然,一切将会晚了。”韩旧弄了一头雾水道:“喂,你将事情说清楚一些,如何?”
牛童于是便将秦国大军压境,攻晋的事情粗略说了一遍,随后补充道:“老牛仔细想来,此次用倾国之兵攻晋乃是一个大阴谋,我心中总有一个不祥的预感,大秦将败,长安难保,有人在暗算大秦,所以我望你火速去长安,将它保住,给大秦留一个容身之所。”
韩旧道:“不会吧,两军交锋在颍口。怎会一下殃及长安呢,就是要去,也应该先去颍水才行啊?”牛童道:“老牛的预感,当你到颍水之时,已许看到的将是秦军惨败,你的这一行将会是徒劳,所以不如到长安,保住长安才是上策。”
韩旧又道:“听你如此说,韩旧应该去长安才行,可这莫提洞韩旧不能离啊。”牛童道:“为什么?”韩旧道:“这洞中,有位巴山毒医世家的祖先居住在此处,当年孙家先祖发过毒誓,世世代代都得派人在此陪他,不得一日无人。可此时韩旧不敢坏了这个规矩。”
牛童沉思一下道:“有了,有老牛在此相陪,总可以吧?”韩旧道:“不行,你不是孙家之人,怎能行呢?”牛童突然滚地便拜口中喊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韩旧慌忙搀扶道:“牛都统这是为何?”
牛童道:“老牛适才这一拜之后,也就成了孙家之人,亲王火速回长安去吧!”韩旧道:“这怎么能行呢……”牛童生气道:“师傅,为何不行,你姓韩因拜师变成了孙家之人,老牛又为何不能一拜成为孙家之人呢?你快走吧。”韩旧见无法推诿,只好安排好事宜,告辞直奔长安而去。
牛童见韩旧走出莫提洞,方才松了口气,但顿时感到浑身痛苦无比,于是大声呻吟着昏睡过去,他这一睡又不知睡了多久,被洞前啪的一声惊醒过来,他缓缓地走出洞去。借着晨曦,看清一团似生似熟的血团蜷缩在外面。
他连忙急行几步,迟疑的将血团翻过身来,这一翻不由得使他大吃一惊,倒身将血团紧紧抱在怀中,泪流满面大呼道:“采雪,采雪,这是为何啊,这是为何?”
原来,这血团是丁采雪,那天丁采雪与六贤人对抗之后。身体被伤残,此时此刻她心中更是思念牛童,就在她如风似狂地寻找牛童之时,奴得魂出现在她面前,她猛见奴得魂,心中顿时生起一股说不出的希望。就是这种希望使她觉得眼前一旋,缓缓倒了下去,奴得魂及时地驼起丁采雪,四蹄生风来到了莫提山,将身一抖,把丁采雪扔下崖去。
牛童久呼采雪见其不醒,不由悲道:“苍天,这是为何……”忽然,牛童张口咬破中指,运力逼血,顿时,中指之血如喷泉般射入采雪口中,随着牛童面色改变,丁采雪终于轻微动了一下,牛童高兴地更加用力逼血。血液终于射不出了,牛童也无力再逼,只好艰难的将丁采雪蜷入怀中,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自己的爱妻。
就这样,二人蜷缩在一块,良久良久,丁采雪终于虚弱地睁开了那只美丽的独眼,牛童高兴的浑身来力,一把将丁采雪紧紧抱住道:“娘子一一”丁采雪独眼放出奇光,转又黯伤,用力想将牛童推开,牛童诧异道:“娘子,你这是为何?”
丁采雪悲弱道:“你,你没看清采雪,已经奇丑无比了吗?”牛童艰难地举手轻拂了丁采雪的伤眼道:“娘子,不论怎样,老牛都喜欢你!”语气十分地坚肯。
丁采雪迟疑地望着牛童,终于重又蜷入牛童怀中,二人无言的偎依,许久,丁采雪沙哑着声音娇弱的问道:“相公,你真的永远这样爱我?”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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