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回摆宴时长安移主,进牢日英雄难归(2/3)
来人便是阿尔刚,但见他语道:“既然记得阿某,为何不将长安的兵权还与阿某?”姚苌道:“皇上别急,目前我们虽然控制了哈迷罕与长安城,但苻坚八十万大军仍在外,若有不测,他卷师回京,只需半日,便可踏平长安,所以我们必须谨慎才行,更何况驻守长安的全是吐兵,都是皇上借来的大军,全是皇上的亲信,你何必多疑呢?”阿尔刚道:“这群吐兵虽是阿某借来,但未必能忠心于我!”姚苌道:“听皇上如此之言,皇上不如将恩师呼延祸叫来,共同戍守如何?”阿尔刚思了一下道:“好吧,这兵权暂由你代管,阿某这就叫恩师进京,姚苌,你休得耍滑头,否则,阿某叫你生不如死!”姚苌战颤道:“末将不敢,末将不敢。”
次日。哈迷罕当众宣称自己身体不适,京师所有事务全权由姚苌暂时代管,至此,姚苌完全控制了除苻坚八十万大军之外的,所有军政权力,就在这时,有快马来传,韩旧奔长安来了,姚苌感到震惊,他沉思许久,便直奔阿尔刚住处而去。
此时,在归顺将军府里,阿尔刚正与师傅呼延祸,在操练奇门毒功,姚苌小心翼翼地报门而入之后,阿尔刚收回招式,满面愠怒道:“有何事非要此时报进?”姚苌深深的一揖,行罢大礼之后,轻声地将韩旧进京之事说了出来。
“哦”呼延祸与阿尔刚不约而同地感到震惊,继而呼延祸道:“这韩旧着实有些棘手,他不但是绳王之后,更得到巴山世家的深传,当然师傅不会怕他,论师傅这些年的修炼,杀这小子一定会干净利落,不过,这小子有些机灵,只怕他看见师傅,便会想到长安已经易手,不会恋战,而会拼命逃去给苻坚报信,这样一来。大事将会不好。”
姚苌道:“拼命追杀不行么?”阿尔刚道:“说得轻巧……”呼延祸打断他的话道:“这家伙若是安心要逃,恐怕天下无人能拦得了,这,这,这……”呼延祸说到此处,不由在房中踱了起来。
姚苌看了看阿尔刚与呼延祸。不失时机道:“皇上,末将有一妙计,不知当讲不当讲?”阿尔刚瞪了他一眼,呼延祸示意他讲,于是姚苌清了清嗓子,说道:“这长安城西,有一座深入地下数百丈的地牢,如将韩旧关入其中,谅他至死难逃。”阿尔刚道:“呸,臭话,韩旧能自入地牢吗?白说!”
姚苌道:“末将正有一计,可以让韩旧自入地牢。”呼延祸“哦”了一声,姚苌继续道:“若皇上与国师愿作诱饵,先入地牢,韩旧知道之后,定会自入地牢而来,随后之事便可想而知了。”阿尔刚道:“随后你便可将本帅与韩旧来个一锅端?”姚苌吓得伏地,连连掌嘴道:“臭嘴,该死,该死……”
呼延祸止住姚苌,令其退出对阿尔刚道:“这东西之言,不愧是好计策。”阿尔刚道:“长安地牢,自古无人生还,这进去容易出来难啊。”呼延祸想了一下道:“只需如此,谅他谁也不敢使诈……”
连过两日,韩旧终于赶到了长安,当他抬头看见高悬的“秦”字大旗之时,顿时悬着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这时,长安城中涌出一行人马,锣鼓齐鸣,欢天震地,而领头之人便是姚苌。
姚苌看见韩旧勒马便拜,韩旧却感到姚苌无比面生,姚苌自我介绍道:“末将是暂留长安助守姚苌。”韩旧道:“长安乃大秦心腹之地,应留一位德高望重之人镇守,怎么会是你呢?”
姚苌喝领锣鼓停下道:“王爷有所不知,长安留守本是哈王爷,但他……唉。”韩旧道:“他怎么了?”姚苌道:“这都怪小人呀,当初误信阿尔刚之言,以为他有归顺之心,于是便将其与师傅呼延祸带入京城,岂料,二人入京之后图谋不轨,欲谋大秦,随后被哈王爷觉察,于是便发生了一场混战,战斗中,哈王爷受伤,但无性命之忧……”韩旧道:“与阿,呼延二人交手,能活下性命可算奇迹了,不知如今二人离开长安城否?”
姚苌道:“感谢上苍,哈王爷受伤总算没白费,他居然将两毒物生擒活着了,现关在长安地牢。”韩旧诧异道:“有这回事,哈迷罕能活捉住这两毒物,不可能吧。”姚苌道:“千真万确。”韩旧不加思索道:“快带路,本王倒要看看这两毒是啥模样。”姚苌连连称是,带领韩旧向地牢走去。
长安地牢,深逾百丈,其间更布满了各式暗器机关,姚苌与韩旧乘滑梯来到牢底,借着四周墙上微弱的灯光,韩旧清楚的看见,铁笼中关着的果然是呼延祸与阿尔刚。
韩旧无比诧异,不由的走进铁笼,就在他贴近铁笼的那一刹那,呼延祸突然扔掉铁镣伸手击向韩旧,阿尔刚一把将姚苌拉到一旁,向他道:“你小子生性阴险,不把你捉在手中,本帅在这地牢中怎能安心?等着吧,师傅捉了韩旧之后,本帅自会送你出去。”
此时,韩旧已抖开长绳与呼延祸打作一团,但见呼延祸掌发毒光,毒烟弥漫,击穿石墙,一招一式,震得地牢摇晃,而韩旧长绳飘渺,体冒蓝火,长绳卷处,洞石飞场,好一场起前所未有的恶战,
二人打得难分难解,阵阵气浪直冲地牢而出。震得牢外兵士五藏俱裂,尸横遍野,毒气横流,污染了半边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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