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5/11)

此时起,她大约能做的就是忍受他的折辱摧残,让他尽情的发泄心中的恨意,待他发泄够时将她丢弃,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洛秋玄蹙了蹙眉,很是不满她对自己的称呼与此时态度,但见她此时的模样终究忍下了到口的戾气。将她抱在菱花镜前,亲自为她上妆画眉。只是她的面色与唇色太过惨白,纵使上好的胭脂水粉也不能完全遮掩她此时的病态。洛秋玄极为不满的看着自己的手艺,面色阴沉而冷厉,半响吐出三个字“真没用!”不过是略施惩戒便这般模样,让他心头窒闷不得痛快——亏他还专为她准备了艳丽的衣裙却没能将她装扮致最美的模样。洛秋玄一把将她抱起,直奔喜堂而去,沿途所过,那些惊愕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自家的帝君,实在不知这又是闹哪样!洛秋玄直到将她抱至喜堂才将她放下,让她立在喜堂之外,勒令她不许离开“本帝的喜事又如何能没有你的参与,在这站好了,好好看看本帝是如何迎娶他人的!”白隙爻的睫羽颤了又颤,一声又一声的在心底质问他如何要这般残忍,明知她最怕什么偏偏要残忍的让她直接面对,不将她伤到极致不肯罢休。洛秋玄逼着她睁开双眼,不许她躲避,才满意的迈进喜堂。大红的喜堂富丽堂皇,宾客满座不知等了几何,一瞬的寂静在洛秋玄踏入的那一瞬变成了恭维的嬉笑声,在持礼者的唱喏声中,白隙爻眼睁睁的看着洛秋玄与他人拜了堂,而后牵着他的新娘去入洞房。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最终落下只有苦涩与酸胀,再由这些演化成死寂的灰。宾客喧闹,此消彼长全是祝福的声音,在一片欢闹的喜庆中,她是那般格格不入。视线逐渐模糊,却不见丝毫的湿润,干涸的犹如要将眼中所有的水分都蒸发了一般。却不知洛秋玄将她装扮成了何种的美,惊艳了在坐的众人,若非是迫于洛秋玄的淫威,只怕她也不得安宁。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请她移步,看着来人眼中得同情怜悯与不屑,让她破碎的心房又骤热一落,本能的想要拒绝,可却又不能拒绝。那一处喜庆的宫殿处处典雅精致,一草一木都耗费了大量的的心血与心思,花香馥郁扑鼻,纠缠着满院的欢笑是那么的相得益彰。亮如白昼的庭院,曲水流觞,一盏盏宫灯流放,全是为这一对新婚帝后祈福纳吉,映的这如水的月色更加美妙动人。新房中,那对新人已经饮下合卺酒,褪去了左右,月色撩人,人更醉人,没过多久便从屋内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而在这之前那屋内的其中一人,也才对她做过同样的事!心中翻滚的不知是何种情绪,却在这一刻明白了那句‘没有最狠只有更狠’的话,当真是恨到了极致,才会这般将她践踏。喉头瘙痒,终是没忍住吐出了一口心头血,浅薄的血色,洒落在她身上那件桃粉色衣裙时,瞬间妍丽盛开出朵朵桃花,在这月色中发出莹润的光芒,美艳至极,丝毫不输此时月色。内里的纠缠至天明方歇,而她站在屋外,直至天明才得以移步,沉重的比那千年寒铁还要冷沉。她不知自己有没有走出那处宫殿,也不知自己最后倒在了哪里,醒来时她便被押往了雷山,在生受了七七四十九日雷鞭之后,便被投放入了那处的阴冷刺骨的寒潭之中。而那位美丽矜贵的云家长女也已换了宫装,梳了妇人髻,自称为‘本宫’。画面破碎,似是有什么东西被遗忘忽略,却已无力去查证,那丝丝绕绕的恨意,最终将她钳制在了地牢的出口处,一步也无法向前。所有的痛都涌向了一处,让她瘫软在地上,痛苦的抱头翻滚,却依旧不能发出半点声音。镜子的另一面,是墨发变灰燃烧自己生机与灵魂又被人为阻止的洛秋玄,似是感知到了她此时的痛苦挣扎,心跳的毫无规律可言,用尽全力打破的是自己的束缚,却丢失了神智,只留下了本能。眼眸中的灰成了死亡的寂静,吸收了那四处飘荡的爱与恨,直到将人拥在怀中才有了片刻的安宁,偏偏却又那不知趣的苍蝇嗡嗡乱叫,惊的怀中的人儿不得安宁。心中怒气蒸腾,身下的墨莲便承他觉醒的神力,与陆拾叁颤抖在一起,时不时有李季的帮忙,一时间却也无法竟不能速战速决,解决掉这讨人厌的苍蝇。心中戾气翻滚,让那无形的九蕊墨莲逐渐实质化,那泛着灰的黑,与他此时的眼眸是那般的相配,却又让人胆寒。情渊山外,那作为探寻鬼谷之人感受到山中的波动,骇然的停下了脚步,面面相觑许久,终究不敢轻易踏入,留下两人守望,一人快速回禀告。却不知道他们的到来令处在暴戾中的洛秋玄厌烦到了极点,直接抛出地心石将整个情渊山包裹在内,体内弑天诀与四时功法同时运转,却是将那隐藏在他灵识深处,企图控制他的魂种偷偷炼化。这次的炼化并非是之前的那般只是针对那魂种伸出来的枝桠,而是直接炼化那粒被种下种子,带着疯狂的不死不休的执着与狠劲。九蕊墨莲伸展吐蕊,最终彻底魔化,吸收着他之前从按残魂中炼化出来的神魔之气,以及白隙爻无意中度给他的死亡之气,最终抛却那一直‘捣乱’的陆拾叁,将白隙爻与洛秋玄死死的包裹进莲花之中,形成一个巨大的茧,任由陆拾叁如何攻击都不动分毫。这一变故让茧外的陆拾叁愤怒担忧不已,却让莲花内的二人最终得以安静。四时功法与弑天诀彼此争斗相融,最终开启了他那隐秘天赋神通,将他所有的功法打乱,击碎他所有的经络骨骼,又再次的重组。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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