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痛扁村霸(三)(1/2)
倒是那个“尿桶”,还是个不会看气象的人,被丁示田一掌推倒在地后,并未受到太大的重创,从地上爬起来,在菜地的栅栏上抽出一根棍子又张牙舞爪地朝丁示田扑来。
丁示田提起“尿盆”作挡箭牌,“尿桶”的木棍不敢从头上敲,就朝丁示田的肋部刺来。丁示田往旁一闪,顺手抓住刺向他的木棍向前一拉,“尿桶”失去平衡,“扑嗵”一下掉进水沟。
看着如此穷凶极恶的三个兄弟,丁示田的满腔怒火彻底被点燃,他就势仰面朝天用自身的重量往“尿桶”的身上撞去,又屈起左肘朝“尿桶”的身上猛击,然后翻身过来,用双手的拇指死死顶住尿桶的手背。
动荡不得的“尿桶”被迫喝了几口水,想挣脱丁示田的控制。丁示田又用左手揪住他的头发往水里摁,嘴里咬牙切齿地骂着:“**的,你父亲眼睛瞎(他父亲是个瞎子)了你的眼睛也瞎了,你这个‘赤子’,从小就在村里为非作歹,我叫你赤!赤!赤!”
丁示田每喊一声“赤”,就将“尿桶”的头往水中摁一下,搞得“尿桶”连喘息呼吸的机会都没有,只有喝水的份。他被水灌得连连咳嗽,气喘咻咻,说不出话。
这时丁示田的父亲赶到,朝着丁示田拼命的喊:“不要再打了,会出人命的!你把他打死了自己也要坐牢的。”
丁示田的**火依然未消:“死就死了,大不了我给他偿命!”
喝了一肚子水的“尿盆”已经自己挣扎着爬到路上躺着**。被丁示田砸了一肘的‘尿壶’看来倒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丁示田的对手,捂着肚子站在一边再也未敢轻举妄动。
看着动荡不得的“尿桶”,丁示田问他:“还要不要继续打?要打上来继续打。”
三兄弟都不吭声,已经被丁示田彻底解除了武装。
“要不要报警?要报赶紧报。”丁示田又问。
还是没人吭声。
“既然不再打也不报警,还算你们识时务。那我告诉你,第一,你们将多占我的宅基地给我恢复原貌;第二,今后对我的父母和兄弟客气点,不许再欺负他们;第三,不许在村里为非作歹,危害乡亲;第四,今后看到我给我躲远一点,不要挡着我的路,否则见一次,打一次;第五,打伤我父亲,砍掉我的竹子和我弟弟被你们榨去的2500元钱也不叫你们赔偿、退还,就当作给你们的医药费,从此双方扯平,互不追究,你们看行不行?”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虽然丁示田的最后一句话是以商榷的口气同他们讲,实际上是以不容商榷的口气作了决定。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三个兄弟虽然没一个说行,但也没一个说不行。丁示田明白他们都默认了他的条件。
“尿桶”、“尿盆”、被丁示田摁在水里泡得就像二只落水狗一样。丁示田也浑身水湿,看着躺在地上的三只“狗熊”,丁示田忽然想到了《水浒传》里武松“拳打镇关西,脚踢西门庆”的场景。
他脱下军鞋将水倒出,然后回家随便找了套旧衣服换上,又对父母和弟弟、弟媳交代了一番:“这件事情就这样了结,不要担心我,他们不敢报警的。从此后你们在家给我挺直腰杆做人,没有任何人敢再欺负你们。”
丁示田饭也不吃,就驾着车回到单位。
除了那一年村民因计划生育与政府干部发生的一次大规模冲突外,这是这个村庄有史以来上演的最大一次全武行。看得那些平时就有猎奇心里的村民大呼过瘾。
过瘾的主要原因还是丁示田痛扁了这三个村中没人敢惹的恶棍,相当于村民们借用了他的拳头替他们出了气。也等同于他们亲自动了手。
村民们都没有报案的传统和习惯。不论哪家被盗了还是闺女、老婆被人强奸了还是与谁纠纷、打架都不会有人报案。
不报案的原因是因为怕报了案进一步得罪了对方,有些事情报了案又很丢人。再说即使报案了公家也给不了你个什么结果。还要左传唤右传唤,今天做笔录明天又做笔录,很多事情调查来调查去的最后也没给个调查结果,往往是不了了之。空折腾一番不说导致家丑更外扬了,还赔进去不少时间。
“尿桶”三兄弟着实被丁示田打得不轻,用村民的话“一定要吃伤草了”,并且还要养个十天半月的。
可是他们也不会选择报案。因为三个平时自觉“功夫在身”的人被一个人打了,这已经是颜面扫地自感无地自容,他们不想将这样的家丑传出村外让全镇、全县、全国人民都知道丁家村的三个“有拳头”的人被某一个人打得落花流水满地找牙。
再说报了案也不会有一个村民站出来为他们作证,派出所在问了许多村民得到的回答都是“我不知道”,“我没看见”的情况下也不相信三个人被一个人打的鬼话。
更何况这三兄弟都是名声在外,在派出所也有案底,弄不好追究起他们的恶行来岂不是自投罗网、自讨没趣?
另一方面如果将事情不断扩大化再次惹恼了丁示田弄不好真的会被他“见一次,打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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