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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3)_殒落_新天天中文网

41(2/3)


可是,为什么还是放开了?

只过了一年,你便放开我了。

我只是任性了一点点,你就放开我了。

从前,你不会放开的。

你的手曾经那样的霸道,你的声线曾经那么的凶恶。

可是,为什么现在不了?

不恶狠狠的威胁我说:路晓晓,我是不是把你宠坏了?

为什么不继续霸道的占有我的身心和自由?为什么不继续把我宠坏?

是你把我宠坏了的,可是你却不领养被你宠坏了的我,还任由我像无人认领的孤儿在感情的地狱中流浪。

我是一个懒惰而又胆怯的人。

我从来没有主动追求过爱,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我爱他”。也许,我的爱在爸爸那苍白的面容和不灭的仇视中退化了。

我蜷缩在我自己织就的厚厚的壳里,等待有一个人来把我的壳敲碎,放我出来,让我的羽翼丰满,让我的生命滋润。

可是,这几天,我觉得我要死了。

像妈妈窗台上那一株曾经绿意盎然的红辣椒一样,还没来得及结成果实,便从根部都烂掉了。

它死了,因为妈妈在谈恋爱,所以没空再爱它。

我死了,因为,我知道你不爱我了。

起码不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当我任性的说:放开我。

你不像从前一样凶我:别做梦了,你休想从我的身边离开。

当我委屈的哭:我走了,我恨死你了。

你不再像从前一样怜惜我说:好了,不要哭,我的晓晓。

现在,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在乎了。

你总是能淡定自然的站着,面容优雅,身姿坚定。

我知道你想对我说:路晓晓,我累了,我不爱你了。

可是,为什么不爱我了?

当我想爱你的时候,你却不爱我了?

我掌握不了自己的爱情的,因为我习惯了被你掌握。

原来,曾经紧得透不过气来的掌握,却是那一出我向往了多年的梦境。

只是,我们回不去了。

妈妈以无比怜惜的眼神望着我,她在可怜我,她知道我在走她过去的路。

一条自私的寂寞的路。

我多想像易立冰一样,冷静从容的看着你的眼睛,坚定不移的跟着你的脚步。

可是,我做不到。

我不明白何以我会做不到。

不明白,何以冲口而出的都不是我想说的话。

我也讨厌虚伪的自我,

可是,这是我赖以生存的外衣,我没有胆量脱掉它。

没有胆量脱掉我根本从来就不曾存在过的骄傲。

我不敢告诉你:我从来就不相信你会爱我到永远。

因为,“爱”很远,“永远”更远。

既然,你不爱我了。那么,我重新织起一张网,把我自己缠住,总有一天,我不会再为你哭泣,像忘记谭文汇一样,一点点的忘记你。

可是,为什么会那么的痛?

心灵像早晨刚割开的伤口,血已经不再流,但却更加疼痛。

我想,心灵的伤口也会发炎的,也许会溃烂。

也许在我46岁的时候,我的心烂透了,日日夜夜从胸膛里向外流出墨绿色的脓汁。然后,我傻呵呵的捧给你看。

“你看,我的心烂掉了,因为你不要它,所以它任性的烂掉了。”

一颗烂了20年的心,一定丑陋极了。

但我一定会给你看。

看它的丑陋。

看我的坚持。

你一定不会明白,我有多讨厌我自己。

讨厌这个死了却假装坚强的活着的自己。

电脑屏幕还在闪着蓝光,粉红色的字迹在电脑前铺开单调却美丽的画面。他在书桌前呜呜的哭,用一只大手捂住了双眼,泪水还是从指缝间向下滑落,一声声的痛彻心扉。

刚刚才走进来的莫少龙诧异的望着郑三安,打了个眼色:“他怎么了?”

郑三安耸耸肩:“不知道,哭了好一会儿了。”

不是吧?

他认识了郑东宪不下10年,在记忆中,他从来没有哭过。

谁会相信郑东宪也会哭鼻子?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然不顾身边的郑三安和莫少龙。

莫少龙摸了摸头:“三安,你给他看的是什么?”

“是从路小姐那里偷回来的U盘。”

“分手信?”

“好像是的。”郑三安脸上懊悔,早知道就不这么多管闲事了。这下,要怎么办?

郑东宪没来得及擦眼泪,死盯着他们:“谁说是分手信的?你们以后,谁敢在我的面前说我和晓晓分手了,我杀了他。你们在外面听到,也给我杀了他。你大爷的。”

狂妄的骂完一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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