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宠(十)(2/3)

茶上来,却并不退下。楼心月见她神情闪烁,知道她有话想说,道:“有什么话就说罢。”

初夏想了,才道:“奴婢不明白,她那样待您,您为何还要帮她。”

楼心月看向她,“你以为本宫是在帮她?”

“难道不是。如今皇上膝下无裔,不管是谁生下子嗣都会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若是公主便罢,若是皇子,那就有可能成为太子。”

楼心月并不担心,幽幽道:“你忘了,天盛朝向来是不立太子的。”

“可是。”

初夏还是担心,“即便不是太子,但母凭子贵,她岂不越发……”

正说着,就见袭若自殿外而来,初夏忙住了嘴。楼心月看向袭若,问:“她走了?”

“是。一直到宫门外还是一脸欢喜,想来,正想着娘娘方才之言。”

楼心月笑了笑,见初夏正看着她,道:“好了,你且不必担心,本宫心里有数。”又道:“另外,你去御药司吩咐下去,不管惠妃想要什么药,都尽数给她。”

初夏尽管不解,但见她家娘娘如此胸有成竹,也只得应了,“是。”说完便转身退了下去。

袭若看了眼初夏的背影,收回目光道:“初夏姑娘也是太在意娘娘了。”

“本宫知道。”

端了茶,浅呷了口,看向袭若问:“你似乎并不担心?”

袭若笑了笑,“奴婢相信娘娘这么做必有娘娘的道理。何况,想在这后宫生下孩子,岂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果然是个心思聪慧之人。楼心月浅浅一笑,放下手里的茶盏。

是啊,想在后宫生个孩子,岂是那么容易的。

“对了,娘娘让奴婢派人暗中盯着杂役司的翠云,果然有所发现。”

楼心月忙看向袭若,“噢,是谁?”

“是一个咱们都没想到之人,敬妃。”

“南宫静。”楼心月想道:“本宫还说,怎么一进宫,她倒安份了呢。却不想,她倒是一只黄雀。”

袭若微微颌首,眼神深远,“螳螂也好,黄雀也罢。如今既然咱们知道了,定要小心防范着才是,定不能做了那蝉。”

“嗯。”

点头应了,细想之下又觉事有蹊跷。“你那日查了,翠云原是在太后宫里当差。而南宫静乃初次入宫,与她素无交织,又如何用得了她?”

袭若也警觉了起来,“娘娘是怀疑?”

楼心月抬手一扬,阻止道:“且先别乱猜想,最好还是去查清楚。别再先入为主,乱了思绪。”

“是。奴婢这就去。”

看着袭若出去,楼心月的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总感觉似乎有件事情正在悄然发生,而她却一直不曾察觉。

思绪正深,初晴自殿外进来,脸上扬着笑意。楼心月看了她,道:“怎么方才还是一副恹恹不快的表情,这会就高兴成这样了?”

初晴笑着回道:“奴婢方才听他们说,睿王爷要回来了。”

心下一动,已然乱了。忙平复了心情,才淡淡道:“是么。”

初晴自顾欢喜,并不曾察觉她的异样,轻快道:“是啊。”

楼心月淡淡一笑,看向初晴,故作玩笑道:“他回来,你如何高兴成这样?”

初晴忙低下头,羞涩道:“哪有,奴婢不过是方才听他们说,每次睿王爷回来,大家都很高兴。所以,才……”

记忆乍现,恍然想起那个雨夜,那曲琴音,那双自嘲又无奈的眼神。还有临别时,他那依依不舍的神情。心底顿时翻起无限惆怅,已无心再听。

“好了,本宫累了,想歇一歇。你下去罢。”

初晴面色一顿,慎慎的看了一会,才应了“是”,退了下去。

独自回到床边,合衣躺下。伸手从枕下摸出那串手钏,握在手心,感受着那股清凉,慢慢的由掌心传入心底。

高绾的发髻枕在头下,硌的难受。却无心理会,只握着手钏,轻轻的阖上眼睛。耳畔依稀响起了雨声,睡意朦胧间,又回到那个雨夜。她抚琴,他饮酒。

他走了。他又回来了。

一觉醒来,不知时辰。

“娘娘可算是醒了。”袭若笑着上前,扶着她起来,“娘娘这一觉睡的可真沉。”

看向窗外,天色已暗沉,问:“什么时辰了,本宫睡了多久了?”

“刚入酉时,娘娘睡了近四个时辰。”

袭若一边回着,一边替她将凌乱的发髻散下。及腰的青丝似终于挣脱束缚般,顿时滚滚滑下。

袭若又道:“午膳时皇上来过,原是要陪娘娘用膳的。奈何娘娘一直睡着,便只好走了。”

“怎么不叫醒本宫。”

伸手揉了揉额头,想是睡多了,竟有些晕沉。

袭若见了,抬手替她揉了起来。“皇上见娘娘睡的沉,想是昨夜睡的不好,不让叫醒。”

楼心月淡淡的应了声,听得窗外有雨声。原来,果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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