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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正雍的眼神变得明亮了许多。 柳元序微微一笑,论这些东西,他并不见得要比章正雍厉害多少。 只是,章正雍因为身居的高度原因,要求他从所有方面来考虑这件事。 考虑的多了,就会让章正雍陷入困境之中。 因为无论是什么抉择,都无可避免的是带来负面影响。 相比之下,柳元序考虑的层面更低,他想的也比章正雍更加纯粹。 某种方面,这两个人的关系更像是互补。本章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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