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杀(2/6)
花碧云轻风云淡道;“看你眼神,在想你那师父,还是在想家”
萧云道;“两个都想,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回去”说着,微微低头,又是一脸苦色。
看着眼前少年,堪堪十六岁,便是显得多愁善感,在脸庞上看不出一丝稚嫩无知,此刻,更像是经历了风雨沧桑,海枯石烂之苦,即便是自己也不会有这般无暇多念道;“小云,能说说出山后,经历的一切么”
出山之后,经历的苦难,几次险些要命,张良残魂一事,心底纠结,不知该不该说,心头苦叹气,何德何能,继承天诀,天下聪明才智之士不在少数,为何选择自己,口诀虽然铭记在心,没一句听得明白,好像虚无缥缈,思量一会,天诀害人不浅,还是不说为好,回头看了眼花碧云急切的目光,点点头道;“有些私事可不会是说给你听”
花碧云已是迫不及待的答应道;“我可而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别磨蹭了,赶快说”
半个时辰,萧云极为专注,好不容易到了最后,天诀一事自是忽悠过去,花碧云听得入神,两次吸了口凉气,看去的目光,坚毅沉稳,待的说完,两人相视一眼,花碧云拍了拍手道;“精彩,掉落黑崖,毒瘴邪气,居然没有死,化险为夷,几次龙虎玉相助,看来龙虎玉的能力恐怕不止表面能看的一样,还不知藏得多深”说着眼冒精光两眼盯着龙虎玉,看了半晌,回过头道;“听了曲子,还有睡意么”
这么一说的确眼皮跳动,缓缓下坠,海风吹拂,萧云一个喷嚏,正好对着花碧云的脸庞扑去,花碧云反应奇快,如蛇灵敏,惊讶一声,低头躲开,萧云一怔,尴尬一笑,笑声猥琐,花碧云略显气恼,随即又是好笑道;“还好没打在我脸上,不然,这一晚你别想睡觉”说完,赶紧转身走多梳妆台前,各色胭脂俗米分,小心翼翼的涂擦在脸上,眼看这张脸,清绝人世,这一打扮花容月貌,娇涩羞红,萧云苦笑,不敢在多看一眼了道;“我先睡了”走到床前,一头在了进去,被窝中幽香刺鼻,闻得一口气,心神气爽,似乎人间焕发一般,不知不觉,闭上了眼。
花碧云还未睡下,独自一人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萧云睡觉的姿态也看得清楚,摇摇头道;“睡得可真快,还说自己不懒,不过借口还真的不少,天灵山那帮老糊涂,如此绝料,竟然你就这么丢了,天下人知晓,简直可笑之极,小云的心性,又有龙虎玉的承托,大凶之气,怎会消绝不过去,倒是让我捡了便宜”
月色幽幽,碧玉白霜,八荒岛山峦起伏,犹如披上了银装,花碧云轻轻一挥,烛光熄灭,烟丝淡淡,随风消散,明日就要回到中土,阔别十年,日思夜想,许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了,花碧云飒然嫣笑,面色静谧,但心神激荡,波澜起伏,眼中期盼愈加浓郁,秀目怔怔地盯着窗外,木然入神,似乎没了魂魄,心不由主,不知所想。
山峦处,一道流光从天而降,落在一处从林间,飞禽受到惊吓一般,朝着南方扑扇飞走,流光正好在花碧云眼帘中央,清楚的看见人影落下,回神起身冲出了门外,为了不被察觉,花碧云没有掠空飞去,隐匿气息,而绕过一处山峰,正好把两人视线遮住,花碧云在林中穿插,左支右绌,片刻,来到了山头,放眼看去,前方人影尽收眼底,一身道袍拂尘,仙风赫赫,不是被人,竟然是天灵山掌门,张玉子,花碧云膛目结舌,吓得不轻,夜深人静,跑到此此处作甚,心头隐隐泛起不安,只见张玉子,拿出一个发光之物,应该是一个口哨,呜呜呜响了三声,只听轻哼一声,嗖的一声,流光一闪,朝着原路飞回。
林间,一道人影飞身而过,来到张玉子刚才的站立之地,花碧云四下观望,不见有何异处,堂堂天灵山掌门,行事怎的鬼鬼祟祟,莫非是见不得人的事,细细一想,端倪百出,明日就要返回中土,正魔两道同行,如今八荒岛已经解决,从此以后,两道势必形如水火,张玉子心机狡猾,想来在围攻之前,是要让魔道打头阵,消耗殆尽时,正道一举歼灭魔道各门各派以及八荒岛,难道吹口哨是要召集人手,微微沉思,眼下该来的人都在岛上,八荒岛距离中土千里之遥,这次行动肯定极为保密,若是如此,哪还来的人,想了想正魔两道门派,大大小小,几乎一个不差,他究竟要做什么,摇了摇头,只觉寒风刺骨,阴气阵阵,正要转身,心头忽然冒出一个猜想,回过头斜视张玉子远去的方向,恍然深深吸了口凉气,虽然中土之上,张玉子这等人物,超凡入圣,无可讳言,此番所到各门派,仅仅算是表面上的实力,私底下还不知多少暗藏实力,卧虎藏龙,师父生前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实力明显高于姜寒等人,略逊于张玉子,天禅宗几个老秃驴只是算是平手,不相上下罢了,然而中土知道师父名气的少的怜星,手指也数的过来,当年师父多次想上天灵山,却碍于灵山大阵,进去不得,只得显露自己,若非如此,恐怕张玉子还不知道有师父这号人,想起当年两人初次相遇,师父的绝色,依然让的张玉子古井无波的脸庞,泛起惊异,这一切来之前就计划好了。
“哈哈哈”一声清朗,而又凄凉的笑声,顿时间传遍山谷,笑声不绝于耳,眼眶微微泛红,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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