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像士兵一样的伟人(6/9)

力奉献于国家,提高服务国家的技巧。他对荣誉和权力从未动心过,他的个人抱负满足于其职责。

在作为团部官员时,他深入了解所要从事的工作,不久之后,被任命为营长。无论命令要求他干什么,他都能精神饱满,在规定的时间内主动、认真地干好事情。服从是他的另一特点。例如他在印度指挥大量部队,并管理相当于欧洲许多王国之和的事务;从印度调回后,被任命指挥在萨斯色斯的一个步兵旅,尽管反差巨大,但他仍是毫无怨言。当人们幽默地嘲笑他优越条件的变更时,他回答:“我吃着国王的饭,他要我干什么,那都是我的责任。”

对他来说,帝国政府就是国王的政府。御座是权力的源泉,它不仅是荣耀,更是人民享有权力和特权之源。然而,御座沦为被法律甚至习俗所包围,被最为恭顺的臣民所簇拥。因此像查理一世时期最好的骑士一样,为了皇冠及国家的神圣,他随时准备赴汤蹈火。

无须再谈及他的勇气。在步兵部队和火炮部队,将军应该指挥而非战斗,职责不要求将军去面对危险。然而,如果需要,威灵顿公爵经常以他一贯的英勇出现在危险地点,或在攻击部队的前方,或其他哪里。在阿塞战斗中,他的两匹战马被敌人打死于胯下;在都罗战役中,他被一队法国骑兵包围,而手握利剑,冲出重围;在沙拉曼斯,他腰负内伤,一颗子弹呼啸着穿过他的帽子。纳皮尔说:“在沙拉马尼卡的那个晚上,我在附近,火炮和步枪的火光随处可见,所有能看到的一切在眼前如此清晰。他独自一人,驰骋在战场上,火光在他额头闪耀,他的目光像鹰鸷迅速而尖锐,声音却很冷静甚至甜美。”

公爵的耐心超乎寻常。1810年在托列斯·威德拉斯被麦西拉的部队包围时,他属下的军官几乎要反叛他,要求返回英国。他说:“此刻,我们这有7个军官要回家或已经回家,除了我自己和坎普贝尔,国家却没有人带领部队出来。他们几个在后期行动中开小差的结果是我必须有义务兼任骑兵团和高级警卫团指挥官,几乎在同一天,我成为两三个军团的司令。”

在国内,报纸利用这件事攻击公爵,并诋毁“他不敢在战斗中冒险”;那些贵人、市长和伦敦的枢密院,敦促国王调查公爵的行为。众议院诋毁他,首相推波助澜。然而,威灵顿坚守在托列斯,他有英国部队支持,葡萄牙人没对他干什么。对于英国报界的指责,他说:“我希望大英帝国公众舆论不会被报纸上的几段文字所影响,在这一问题上,那几段文字根本不会改变公众的舆论和情感。所以,我(我更有理由抱怨那些诽谤性文字)决不会在意他们,也不会制造矛盾,也不会发表声明以回击这些众多的无稽之谈。”对于来自尊敬的市长和市政务院的威胁,他说:“他们可以做他们喜欢的,但只要计划还能执行,我就不会放弃。”

英**队在托列斯·维德拉斯战役后期挫败了法国,最后法军撤退。公爵紧追不舍,法军为了轻装后退毁掉了大部分锱重武器。溃兵以掠夺、烧毁农舍为乐;许多村民被吊死在路旁,仅仅是因为他们表示了对法国侵略者的不友好。法军撤退的路线从他们路过村庄时纵火的浓烟可看得一清二楚。公爵在芬德斯·德洛罗袭击了马塞那的部队,并给以重创。随后攻击了阿尔梅帝亚、绥旦德·罗德里高、巴达乔兹,打败了沙拉马里卡的马蒙特,很快就进入了马德里。很奇怪,西班牙的米兰达旅长当时手下只有不足43人,威灵顿将军一路乘胜追击到马德里,这时他已只有一个军官相随,那个人就是菲兹罗莎美塞特勋爵。

威灵顿对所经过国家的人民都很仁慈。西班牙人害怕英国人,但更害怕威灵顿的部队。西班牙军队到哪里就抢劫到哪里,而英国部队则禁止抢劫。但后者的资金和运输工具就受到很大限制。当威灵顿的部队在追击马塞那时,他的士兵拿了老百姓的木头烧,慷慨的公爵从自己的口袋里付了钱。他说:“部队的使命之一是对不幸的居民施以同情,保护其财产免受抢劫。”

他部队中的西班牙士兵通过多种途径,散布对英国人的敌对情绪。公爵仍坚持,“平和的居民应该受到尽可能最友善的对待”。当西班牙士兵进入法国时,立即开始烧杀掠抢。公爵发现此种情况后,立即命令他们回国,并在没有西班牙士兵的情况下发动阿兹之战。他对唐·弗雷尔说:“我决不允许抢劫的发生,如果你希望你的人抢劫,那我就必须任命别的指挥官。”

在国内,威灵顿所得到的支持很少,他没有权力对他土兵的英雄行为以奖励。法国将军则有权通过提升职务来激励士兵的士气,威灵顿则不能,所有的提升都是国内掌权者说了算。从未离开英国的军人都是越过威灵顿将军而得到提升。

弗勒谢尔将军,他用壕沟防御托勒斯·维德拉斯,指挥攻打西乌达德·罗德里戈、巴达乔兹、伯戈斯和沙拉马尼卡等地,然而真正任命他为将军则是3年后的事,那时他在圣塞巴斯帝安战壕中已被一个炮弹炸死。英勇的不屈不挠的瓦特斯将军则于1815年在滑铁卢得到了他于1809年攻打多鲁时就要求的军衔。是的,无奈之下的威灵顿只能不断地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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