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争端(2/2)

奶的棺木也敢随便坐,如此不敬,眼里还有主子吗?是该好好地整顿一下了。”

朱承平怒道。

福贵听了,一向沉稳的脸也不由得现出几分喜意。

别庄几日,他同秋痕的交情不错,两个人的性格相近,春歌、福禄毛毛燥燥的,两人就一起做些收拾善后的事情,爷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奶奶有什么特别忌讳的东西什么的,两个人都互通些消息,言语颇为投机。

这回秋痕又遭了大难,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回到府里来。

福贵虽因为耳目众多,不好多同她说话,但是,心里其实暗地里替她高兴。这回那鲁婆子竟然把她的脸打成这样,还欺负她看得比生命还重的姑娘的灵棺,福贵的一颗心早就偏了。本来因为鲁婆子不让秋痕看谢宛云的遗容而引起的纠纷,最后被他避重就轻,全成了那鲁婆子一人的错了。但这其实也算是一部分事实,并不算说谎。这说话的艺术,可真是绝了。

朱承平何尝不知道福贵这话绝对有水分的存在,可这人心总是易偏向与自己关系亲近的人。尤其是那婆子竟然如此对谢宛云的棺木,这实在超出了朱承平的容忍范围。向灵堂走近时,心里其实已经下了决心,要好好地治那鲁婆子一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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