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 五(1/2)

“你这混小子,想抢我饭碗啊?”林将军笑骂道,“没有十年八年,你是做不成将军的。”

陈清然见目标达成,也懒得同林将军客套,看破不说破道:“可不可能是我自己说了才算,万一我抓住机会了呢?”

接着乖乖的行礼,“多谢将军,卑职告退。”

林将军看着这潇洒的小背影,对亲信道:“你看你看,这混小子多狂,有我年轻时候的样子。”

亲信也若有所悟道:“是啊,将军十五岁的时候也是这样不知天高地厚,只不过这孩子比你更狂更傲。”

陈清然回到自己住的帐篷,开心的分享小纸条,陆泰还在擦剑,柳青傻呵呵的看着一封信,嘴都快笑歪了。

陈清然跳进帐篷,拿着纸条在两人的面前过一眼,得意道:“快看快看,是不是很开心?”

“什么东西啊,思追你怎么笑的这么开心,难道你心上人又给你寄红豆啦?”说是这样说,柳青夺过纸条开始查看。

这一看不要紧,再一看,柳青激动的从床上跳起来,喜悦道:“我的天爷啊,我可以出去了,我可以回家吃顿好饭,见我的星儿妹妹了。”

陆泰被眼前的一幕搞的不知所谓,“柳青,你看完没有,给我瞧瞧。”

柳青递过去,陆泰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喜悦,激动的说话都结巴了,“这……这……我们可以出去玩了?”

“太好了,我们好久没感受市井喧嚣,这一次定要将热闹看个够!”

然后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谢谢思追。”

陈清然害羞的摸头,大概反应过来不对劲,放下手大方道:“谢什么,我们就是好兄弟啊!”

“不过这是明天的事情,今天晚上我得好好想想该怎么打扮”

陆泰取笑道:“思追,进军营七个月,你先前的衣服如何还穿的?”

“对啊,思追你就别逗我开心了”,柳青也附和道:“不如老老实实的穿我们的常服,红色衣服喜庆,你要是想念你的抹额,无妨,我红色发带多,匀你一根。”

陈清然无语,哪有人拿发带做抹额的?

第二天早上,三人卸下盔甲,穿着红色常服出了营门,陈清然头上还是多了抹额,柳青强制性戴上的。

自从进军营后,她觉得不能时时刻刻戴抹额,但不戴抹额压不住自己的女子气息,所以她就带上了粗糙的人皮面具,让自己的脸逐渐糙皮。

柳青细细打量身边的少年,觉得他现在这幅模样才有初见的模样,他还记得看见思追的第一眼,他被惊艳了,他被一个少年惊艳了。

怎么会有如此干净的少年,特别是那一双眼睛,会洗涤人的灵魂。

陆泰也发觉陈清然的不对劲,思追怎么比前几天好看不少?

“思追,你……怎么……好像比前几天白了?你背着我们用什么东西了吗?”

陈清然皱眉,陆泰这话说的她好像做贼一样,既然如此就气一气他,内心打定主意,没什么大不了的语气,“没办法,天生丽质难自弃,心情好就更帅气了。”

陆泰从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饶是这人平时再怎么自恋也没到这个地步,难不成是因为最近说到的情书?

是的,陈清然最近又收到一个包袱,里面有一朵干桃花,还有几粒红豆,还是一如既往的四个字:“愿君安好。”

没等陆泰说出问题,他发现两人把他落下了,追着道:“你们别丢下我啊,说好一起走的。”

前面的人同时停下脚步,柳青转身催促道:“那你走快一点,又不是小老头儿,腿脚这么慢,你当是春游?”

陆泰开始念诗:“春水满池塘,春风吹柳。春草茸茸媚晴书。春烟骀荡,春色着人如旧。春光无限好……”

“花时候”,陈清然恰时的念出最后一句。

柳青听两人念诗直接懵了,这首诗他学过吗?学堂的先生讲过吗?他怎么不记得了?

“思追”,柳青喊住陈清然,“思追,这首诗谁写的,意境挺美,让我想起了锦州城外的柳树。”

陈清然回答:“叶景山作的《感皇恩》”

“嗯?《感皇恩》?”柳青脸上出现好几个问号,不解道“”“这不是描写春天风光的词吗?怎么词牌名是《感皇恩》,这名字还挺俗。”

不怪柳青不懂诗,柳青曾总结过自身前前后后加起来八年的读书生涯,觉得诗词歌赋就是高雅的描写风花雪月,爱恨情仇,还有作者的无病呻吟。

当然因为这个观点,被他爹晓得以后,可被打的够呛,直骂道:“不孝子,我柳家虽说不是书香门第,也不是粗俗之家,你怎么就如此愚笨?”

后来这顿打成了柳青的伤痛,要不是他爹明白儿子读书是真的不可能成器,说不定柳青还在努力备考。

“想啥嘞,该不会又是星儿妹妹吧?”陈清然看见柳青两眼泛起回忆的光,故意打趣道。

柳青不好意思道:“别闹,这次是想起我爹了,我这个不孝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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