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中 二十(1/2)

可她不一样,当人成长到另一个常人无法岂及的阶段,比如成为神仙,动动小手就会得到人间的权势,就会对这些无所谓。

更何况陈清然还做过不可一世的长乐公主,身份尊贵,权势熏天。

陈清然手举尚方宝剑,漠视群人,散发的凌厉让底下的人突然发颤。

程潇悄悄道:“卫简,陈将军今日好吓人,我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让人看着就心生恐惧。”

卫简把手放在唇上,“嘘”了一声,让程潇好好跪着,不要讲话。

“本帅知道你们都是长安城内的王侯,我本没有资格让你们下跪,但谁叫我现在是你们的主帅。”

“我知道你们心中对我不服,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凭借死守凉州,就得到了主帅之位,远高于你们之上,你们不服也是正常的。”

“但本帅要挑明的很简单,好好打战,别给我整幺蛾子,都是在官场混的人,你们心中的心思我又怎么不知道,若你们想给我安一个不幸被敌军刺杀的名号,我直接明了的说,你们没有这个机会。”

“若你们下手了,就算你们是陈家人,是卫简的父亲,本帅也绝不会轻饶你们,不让你们家破人亡,落得满身罪名,我就不姓陈!”

谢杭看着身边威严的少女,心中迷惑道:这才是真正的她吗?

记忆中那个早年清冷,后来明媚娇甜的少女,其实应当是这个模样吧。

她是活了一千年的人,她说自己就是长乐公主,所以她应当就是九天史上,赫赫有名的长乐公主陈清然,那个生来光耀,智谋双全,不输男子的绝色公主,那个死在十七岁的公主,那个永乐帝弥留之际还在念叨的长乐公主。

原来姐姐早就告诉过他们,她是谁,原来她喜欢过得人就是永乐帝,原来她是那种别人伤害了她,就永不会回头的女子。

历史上的裴行熙,陈清然,顾京墨到底是怎样的故事啊,姐姐表现的怎么和史书记载的不一样,原来史书都是不可信的。

程潇悄悄问道:“卫简,你如实告诉我,你和陈将军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说就算你是卫简的父亲,你是不是和他见过面?”

卫简:“……”

“我俩行走江湖也是组队一起去的,从小到大,我俩待在一起的时间最多,我也很想知道,我要怎么背着你才能认识陈将军?”

程潇默默的不开口,只道:“陈将军好威风禀禀啊,平时姨父那受过这种气,都是他训人,哪会如此。”

嘱咐道:“待会儿你可要好好劝劝姨父,莫让他气急攻心,气吐血了小姨会心疼的。”

卫简白眼:“就你多嘴。”

短暂的说了几段话,陈清然让这些人起身,把剑丢给柳青,让他给自己放着。

心中极其无语,一把不知道做什么的剑,就来冒充尚方宝剑,最起码也拿一把有名气的剑,看着也高端大气上档次啊。

按照惯例,耍了威风以后,就得安抚好人心,毕竟也不能太过,可是她不过又不得行,这些人都是长安城里养尊处优的人,可能是有真本事,但心性儿太傲,你若不给他们一阵敲打,铁定阴奉阳违,拿她当摆设。

接着重要将领们进了营帐,陈清然说了一些别见谅的话,大家都是混日子的人,得多多照顾。

卫晓连说不敢不敢,他可不敢不尊圣旨,陈清然刚才敲打过一番,笑而不语,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这件事就这样翻篇过去。

大年二十八,敌军趁着凉州军民沉浸在援军抵达和过年的双重快乐里,再次袭击。

凉州城外,两个巨大的方阵慢慢在战场南北两边成型,在平原上形成了左右夹击之势,巨大的盾牌后面林立着长矛闪着片片寒光,在他们后方的更远处,是黑压压的正规骑兵,那是敌军所剩无几的骑兵队伍。

这支队伍,肃穆沉闷,毫无人声,让城上的所有人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他们身骑西域而来的外族高大烈马,手握重锤,铁锏等重型武器,黑压压的人马整体就给人一种冷酷而野蛮的感觉。

清冷的晨风中,陈清然的眼睛是通红的眼神是坚毅而决绝的,当过兵打过仗的人都知道那是全豁出去了的眼神。

骂了一句:“来这么早作甚,我们凉州军连饭都还没吃,这些狗东西是铁打的身体不成?”

身后的卫晓和陈昭烨明显被这句话愣住,兵临城下了,是该关心吃饭的时刻吗?

卫晓这几天听程潇绘声绘色的把这十天的战况,还有陈行熙独自一人,怎样去到敌军中间,在热水锅上救出高临的事迹,或者大半夜敌军来袭时,他又是以多快的速度到达战场,卫晓觉得,这人真有将相之才。

先前听到在朝堂听到求援信时,他想象不出三万五千对战二十万大军的情况,或者说以凉州身处天堑,又易守难攻,是真正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可今日站在城楼之上,他很为自己过去的想法唾弃,他敢说,整个九天国就只有陈行熙能守住,换做其他人是凉州主将,不出十天,凉州就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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