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 十一(1/2)

好不容易把陈清然哄好了,谢杭怕她情绪激动影响到孩子,他对关于产妇方面的病,又没有经验,不敢自己上。在陈清然入眠后,还派人去请了府医过来。

府医把完脉,言脉象平稳,母子安康,谢杭才安心了几分。

他拧着眉头问:“孕期里的女子,都爱哭么?”

府医斟酌半响道:“怀孕的女子,大多易躁易怒,情绪十分不稳,也敏感多疑,多愁善感,甚至有可能性情大变,需要亲近的人时常陪着。老朽见过许多在妊娠期间焦虑成疾的妇人,生产后都落下病根,没几年就撒手人寰了。”

谢杭越听,眉头皱得越深:“你,把所有可能会影响孕期妇人情绪的缘由都给本官写下来。还有,群主一旦有何表现,就会出现你所说的那些问题,也通通列出来!”

于是这一晚,谢杭都没合眼,他不仅看完了府医列的那注意事项,还自己去书房拿了一本《妇科医经》再次专研。

半夜的时候陈清然醒了,醒来瞧见枕边没人,原本心底还有几分空落落的,披衣起身发现萧珏在外间的书案上单手撑着额头睡着了,又开始心疼她的美男子了。

丫鬟进来添茶,撞见陈清然要行礼,被她抬手制止。

她接过丫鬟手中的茶走至书案跟前时,感觉到有人靠近,谢杭便醒了。

“夫君怎在这里睡着了。”陈清然原以为他是在忙刑部之事,一眼望去,发现谢杭看的是又关于妇科的医书时,心底又格外不是滋味。

“处理公事累了,看会儿医书醒醒神。”谢杭别扭取了一本奏折,铺开盖住医书,“弄弄可是饿了?”

“歇着吧,熬夜使人丑陋。”陈清然没有拆穿他,见他好看的眉眼染上几分倦色,难得好心的伸手帮他按了按额角推拿。

谢杭谨记着太医所言,孕期女子若是误会了什么,在她情绪激动时没能解释清楚,等她冷静下来了,一定得再解释一遍。

于是他把头贴近陈清然小腹聆听片刻后,抬起头,一双桃花眼在这一刻只剩下了温柔:“弄弄,我刚才真没凶你,无论怎么样的你,我都喜欢。”

现在再听他这句话,陈清然心中委实是感动了一把,不过碍着高傲的性子,她只哼哼两声:“你敢不喜欢试试。”

谢杭抬手就捏了捏她的脸:“遵命,我的陈将军。”

陈清然双手扶住他的头:“怎么,你嫌弃了?”

谢杭轻声叹气,拍了拍她的肚子,虎着脸道:“说什么胡话?”

随后二人相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情窦初开,她遇见的是这个人,可是心底人不是他。

如今跌撞千年,如今至死不渝,是这个人。

往后余生,还是这个人。

真好。

月份接近八个月了,陈清然换上夏装后,悲催的发现自己站着,低头压根就看不到脚尖。

陈清然第一次希望谢杭每日晚点回来,她觉得自己都快胖成一颗球了,现在只满心盼着生下孩子后能清减下来。

可能是每天都盼着早点生包子,陈清然这晚就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生娃成功,正躺在床上,玉清公主抱着一个襁褓走到床边,喜笑颜开道:“群主姐姐,你快看看,这是你生的包子。圆滚滚的,真可爱!”

陈清然探头一看,襁褓里真的是一个香菇猪肉馅的包子。

她顿时就给吓醒了,醒来发现是个梦,想翻个身却因为肚子太重翻不动。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就开始嚎啕大哭,还是停不下来的那种。

朝露和晚露她们听见哭声都吓坏了,忙进来问群主怎么了。

她们一直追问,陈清然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翻不动身,委屈哭的,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我想吃枇杷……”

这答案叫几个婢子哭笑不得。

前两天陈清然去公主府做客,瞧见了玉清公主那里有一盘枇杷,以往陈清然过去了,玉清公主是把什么东西都紧着她吃的。

这次玉清公主见陈清然眼神一直往枇杷盘子里瞟,直接道:“枇杷性凉,你不能食,太子特意吩咐了内务府没给谢府里送。”

那天下午陈清然就眼巴巴瞧着太后一人吃了半盘枇杷。

这消息传到太子耳朵里,太子也是哭笑不得,道:“群主姐姐莫不是真傻了,又不是一直不让她吃,怎还哭上了。”

谢杭吓得直接丢掉手中的政事,回来安慰人道:“不就是一筐枇杷吗,莫馋,等生了孩子我带你去农庄吃个够。”

气的陈清然送给他白眼连连,她心情阴郁不定究竟是谁害的,还好意思说风凉话?

日子一终于到了十月,临着快要生的那几天,谢杭终于有理由跟皇帝请了假,嘉庆帝欣然同意,并很有先见之明地多赐了他一月,省得孩子生下来他还得再请一次陪坐月子的假。

盛夏七月,一场凉爽的小雨淅沥沥地下了一天,雨过天晴,空中升起道道璀璨的彩虹。

这几日谢杭表现得十分焦虑,饶是谢府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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