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无法改变（2/2）
在地，眼中的光芒也暗淡下来。
“呼……幸好这个机器人的精密程度不算高，否则没那么容易解决。”
“来，让我们击个掌吧，布鲁斯。”
布鲁斯却站起身来，看也没看裘德就向外走去：“快离开这里吧，黑桃还等着我去解决呢。”
裘德收回高举的右手，丝毫没有尴尬地说：“你就不能信任那些小家伙吗？你这样会活得很累，布鲁斯。”
布鲁斯沉声道：“这是我的使命。”
“使命？我觉得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想让哥谭变好的人不止你一个，如果有一天你突然死去，必然会有新的蝙蝠侠站出来，你相不相信？”
这次布鲁斯停了下来，不过也只是顿了顿，随后再次向外走去。
“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事，如果我真的死去，在哥谭还没有变好之前死去，希望一切真能如你所说，有更多人站出来。”
詹姆斯戈登走到裘德身边叹道：“很多人都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但他就是这样固执己见，所以他才是蝙蝠侠，而不是别人。”
裘德无奈地耸耸肩：“也对，如果能被人改变，布鲁斯韦恩也就不再是布鲁斯韦恩了。”
当三人走出迷宫后，一缕阳光照射下来，好像穿透了一点哥谭上方萦绕的迷雾。
这时，布鲁斯的耳朵中响起了阿尔弗雷德的声音。
“不好了少爷，韦恩集团被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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