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丰收祭祀(1/2)

方才迎着烟花绽开的声响,与沿着河岸的人群发出的阵阵欢呼声,轩辕临站在塔楼上,夜风卷起他的几缕鬓发,看着面前少女,轻轻说道:“遇见你,或许是上天赐予的运气,若听天由命便是这般,我倒是乐意如此。”

不过这句话,也因为漫天乱坠的纷杂花火,而迟迟未到。

文徽行撇撇嘴,虽然心中万分好奇,但她也只好禁声,没有再问,她想着就算自己问了,轩辕临或许也不会告诉自己吧。

烟火转瞬即逝了,除了空气中尚存的一点苦涩的烟火味,夜空依旧清朗,浮云轻点,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轩辕临轻轻道:“你知道吗这座塔其实还有名字呢。”他低头看向她,眸中是掩饰不住的一种温柔笑意。

文徽行抬眼,不禁也笑道:“什么名字我还以为这座塔就是一座不知名的塔楼呢。”

轩辕临也轻笑:“我听苏州的老人说,这座塔早些年是有个名字的,叫做忘忧塔,大概就是说,从这座塔上往下望去,再多的忧愁都随水流逝而去,遗忘释怀了。只是时间久了,这名字传来传去就变了样子了。你可知道如今的名字”

文徽行思索着:“解忧塔望水塔”她摇摇头,自己肚子里有几分油水她还是心里有数的,“这方面,我向来是不行的,侯爷还是快些告诉我吧。”

轩辕临唇角的笑意愈发深了:“就叫忘油塔,若是女子上这座塔,以后常常会忘记油放在哪里了,变成痴傻妇人了。”

文徽行脸沉了一沉,感觉轩辕临那强忍的笑意就是在嘲讽她,分明就是要打趣她是痴傻妇人,哪里编出那么多说辞。

轩辕临看着文徽行的一张冷脸,不由得笑出声来,鬼使神差地他抬手,伸出两根手指在她的额间轻轻弹了一下。

文徽行吃痛,连忙捂住额头。撇着嘴抬头:“侯爷”

轩辕临却已经挥着手示意她跟着自己下楼了:“走吧,据说丰收祭的街市上也很有看头,你还不跟上”

文徽行笑出声,她忽然间觉得轩辕临如今显现的孩子气的一面也挺可爱的,总要比,之前冷冰冰的样子好。

于是应了一声追了上去:“就来了,侯爷等我。”

丰收祭,万民空巷。一条不算宽的巷子上,挤得满满的,各色商贩琳琅满目,叫卖吆喝声此起彼伏。

与燕京宽阔的街巷不同,苏州的巷子小虽小,却别有一番韵味。文徽行身上没有半分钱,只能看着街市之上货架上的各色小物件,好好过把眼瘾。

但好在轩辕临财大气粗,文徽行舔着脸站在一旁,也捞到了不少好处。她左手一串高粱饴糖,右手一大包糖宝栗子,怀中还捧着一包冒着热气的烤鹅腿。

几乎一条巷子里,能看得上眼的摊位,轩辕临通通都掏了银子,他自己手中也拿满了东西,鲤鱼签,竹筒糕

文徽行正奋力咬着高粱饴糖上的糯米粘纸,一边叹息道:“只可惜不是上元灯节,不然就能买上两支花灯了,从十一岁到现在,我还没好好过一次上元节呢”

轩辕临将手中那支鲤鱼签插进了文徽行的发髻之中:“今年上元,许你过节。”

一旁有变戏法的小贩,吸引了一大堆看客,纷纷掏出银钱。文徽行也凑过去看热闹。

那小贩取出三个小碗,倒扣在桌子上,那小贩将一枚小球塞进其中一个小碗中,然后快速移动三个小碗的位置。

小贩满脸堆笑,一边搓着两只手:“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诸君可以猜一猜宝在那一个碗里,猜中的爷,小的自然就奉上彩头。”

人群中有一人大声道:“我刚才看见了,藏宝的那个碗上有个小豁口,就是这个准没有错。”那人边说边在有豁口的那个碗前压了铜钱,旁边的人一边听着一边着急地跟着压钱。

“我也压这个碗。”

“我也压。”

“我也压”

很快一堆人都跟风压了那个有豁口的碗,还有几个不信邪的压了另外的一个干净一点碗。

山易主,大夏的新主年十七,甚有些先帝风姿,民间亦称其为明君。

可这些与我又有什么相干,我望着铜镜里皮肤细腻的脸蛋,眼角尖尖的,状若暮春的桃花瓣缀了露水,略略闪着光。我抿了抿嘴角,镜中人轻笑着,很有些祸国殃民、红颜祸水的意味。

我叫月奴,对于一个烟花柳巷的女子,这名字甚是别致了,齐芳院的周妈妈见我时说过,这么美的模样又能诵出念奴娇,莫不如就叫月奴了,到也有些风雅在里边的。我自然是同意的,只是不知道我爹知道了会不会恼我,不过也无妨,反正他已经不在了,我爹是常唤我烟儿的。当我还是天朝第一猛将祝寒的掌上明珠时,我叫祝月烟。

爹曾言“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我的烟儿便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爹当时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天朝第一猛将一朝陨落,他的明珠就此沦落风尘,这一落就是十年。

小轩窗外,暮春桃花开的太盛,落了些许红香覆在泥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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