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异性知己(1/2)
陈恪自从那日之后几乎每日都要来苏苑探望陈奂,当然也就时常会见到苏芪,也见到了那日宴席上没有看见的苏荻。
苏荻当真是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仿佛每个人在与他聊天之后都会惊诧于他的见识广博与格洒脱,虽然拖着一副极为虚弱的病躯,但说话之间言语中却是充满力量,铮铮铁骨根本不像他这么一个文弱之人所说的。
陈恪与他聊过几次之后也甚是喜欢,同陈奂一样引以为知己,而对于苏藤他还是十分不喜欢的,虽然苏藤依旧经常留他在府里吃饭,但他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
他每次到苏苑的时候都会感叹,同时一个府里的人,同是一个父亲教导出来的孩子,苏藤,苏荻和苏芪三人格未免也相差太大。
一日他正与苏芪相对饮茶,苏芪仿佛看出了他的心,就问:“殿下是否再想我们兄妹三人怎么会格完全不同?”
陈恪多日以来已经习惯了苏芪这个能看透人心的本事,所以就点点头,道:“姑娘能为我解答?”
苏芪先是看了看旁边不远正在下棋的陈奂与苏荻两人,才轻声问道:“苏家的事在江南地区还是有所传的,殿下肯定知道我与兄长并非父亲亲生吧?”
“是。”此事确实传甚广,陈恪当然也听说了,而且苏芪工于心计的名声也是从此传来,一个与苏家毫无血脉联系的女子,竟然能使苏家未来的家主爱上自己,进而在苏家混的风生水起的,很是出名。
“我们二人跟随母亲来到苏家的时候,兄长已经十二岁了,他本就早慧,当时早已固定,他自幼受我们亲生父母教导,而且自幼习武,所以格洒脱不羁;而我当时不到两岁,所以自从我记事起就在这栋宅子之中,我自幼……”
她说到这里皱着眉停了下来,心里索着怎么说,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自幼父亲就经常在外,很少用空管教我,一直是苏芃管教我,她已经嫁人,所以您没见过,她是个非常……非常严厉的人,而且似乎不太喜欢我,所以我的幼年生活得十分……十分艰难,才造就了我如今的个。”
言语说到此已经是低沉无比,不过她忽然话锋一转,笑着说道:“不过也算因祸得福吧!才让我比旁的女子看得更通透些,而且常让我与兄长一同外出行商,我也算是借此游历了大江南北。而且后来藤哥哥倾心于我,日子就好过了不少。”
接着话锋又转:“但我与藤哥哥虽然并没有血缘关系,却始终是名义上的兄妹,恐怕难以有所结果。”
苏芪这一番话说得是连连转折,脸由阴转晴又转阴,弄得陈恪也不知道该不该安,想了半天,才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信生兄自幼习武?”苏荻姓苏名荻,字信生。
“是啊。”苏芪惆怅地点点头,“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意外,他险些丧命,救回来之后就武功尽失,旧伤也一直难愈,所以现在身体如此虚弱,需要很多珍稀药材吊命。”
陈恪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苏芪,心中对于这个萍水相逢,以后可能也不会再见的姑娘升起了一丝悲悯,她与她那兄长想必之前在苏家的日子很是难过,之前就听闻她所言苏荻虽然身体虚弱,每年还是有大半年的时间都在外奔b,很是辛苦。
这般看来,外人所传的苏芪工于心计,不择手段也只不过是她为了让自己与兄长在这个并非亲人的家族中不用生活得那么辛苦所做的努力而已,她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实在不应背负坏名声。
他在看着苏芪的时候,苏芪微微低着头,是不是用眼睛瞥着他,看见他眼中的悲悯,心中微微感叹这岐山王虽然也算聪明,但实在心太浅,怪不得在宫中一直难得皇上喜爱。
苏荻在旁与陈奂下棋之余,不时地还瞥向苏芪的方向,见到苏芪与陈恪聊得开心,略感欣,便微微翘了翘嘴角。
也许是与苏芪兄妹相时间过长,陈奂察言观的功力明显见长,苏荻才刚一微笑就被他看到了,顿时饶有兴致地问道:“信生兄在笑什么?莫不是又要赢我,心中欢愉?”
“赢你已是常,有何欢愉?”苏荻笑呵呵地调笑道,“我是见静女与岐山王殿下聊得开心,她可是很少会与人如此深谈。”
陈奂闻此言倒是不以为然,此前陈恪没有来府里的时候他与苏芪也是常常天南海北地聊天,似乎也并不像苏荻所言一般,她不愿与人过多交。
他还是与苏芪相识不久,苏芪不是不喜欢与人交谈,相反的,她时常与人交谈,动不动就是聊得兴致盎然,只是她口中所言往往是虚实参半,而且是虚多于实。
只是这次不同,她与陈恪所言之事往往几乎全为实话,只是夸张了些。
陈恪虽然不如他的那些兄弟一般于算计,但是说到底还是极其聪明,与苏芪平日接触那些民间布衣完全不同,她若假话太多肯定会让陈恪感觉出来,而且她说的话也确实是该与陈恪说的话。
陈恪也非常喜欢与苏芪闲聊,苏芪常奔b于各地,虽然辛苦但是也增加了不少见识,她所闻所见皆是陈恪这个几乎没有出过京城的公子哥所不能及的,他对于各地之事都是书上看来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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