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硕鼠(1/2)

这运动吧,确实能够让一个人迅速出汗,然后降温,天阑珊也不例外,加上她以前是缥缈门的弟子又习武的,身体好得也快,第二天那烧也就退了,只是人么,却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躺在床上,瞪着那正坐在床边批折子的某位爷,伸出莹白如玉般的小脚丫子踹了他一脚,咬牙切齿的骂:“禽兽?!”

严恪搁了笔,扯了被子将她的脚放进被子里,一旁的织月扫了眼温柔的严恪,低头将天阑珊额上的布辙了,如今烧已经退了,吃些药,躺几天也就无碍了。

“你还想再发烧?”严恪瞧着被她又踹开的被子,握住她莹白的脚将脚塞进了被子里。那不温不火的声音就像是一个笼子,准确无误的将天阑珊给拢罩其中。

天阑珊将脚乖乖的收了回去,织月探了探她的额头,朝丞相温声道:“爷,夫人的烧已经退下去了,奴婢这就去端药来。”

“带些蜜饯,她怕苦。”严恪头也不抬的瞧着天阑珊,织月咬了咬唇,起身退了下去。

天阑珊躺在床上,摸着肚子直感叹:“相爷,你精神怎么这么好?”

严恪转身批着折子,那精神不曾下去一星半点的,看得天阑珊好生羡慕。

严恪批着手里的折子,天阑珊坐在床上,有些无聊的挪到了床尾严恪的身旁,她搬了枕头靠着,闲的没事干,拿着严恪的头发织着小辫子玩儿,屋子里火气很足,所以很暖和,严恪怕她冻着,又给她添了一件衣服,握着她微温的手才松了一口气,他不由的感叹,自家小夫人当真是好养活,旁的人生个病没十天半个月是不成的,她倒好,运动运动也就退了烧了。一笼子葱煎包就能满足。

“相爷,我给你唱歌啊。”天阑珊百般无聊的躺在床上。

严恪淡淡的嗯了一句,天阑珊这才开始低低的开始唱:“我有一只小相爷我从来不也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严恪的笔顿了顿,回过头来,目光星火燎原一般的凝着她:“你想骑我?”

“不敢不敢。我就是唱个歌。”单纯的小白兔是斗不过严恪这只千年老狐狸的,她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错在哪里,总之这样的眼光不祥,死不承认就对了。

“既是无聊,那就看看书,下次可以实践。”他随手从书桌的柜子底下抽出了一本软体书扔在床上,天阑珊将那书拿来一看,房、中、秘、术!四个字差点亮瞎了她的眼。她触电一般的将书砸在了严恪的背上,那书沿着严恪挺拔的背落到了他身后。

“哼,你就不能拿一本富有深意的来给我看吗?我是绝对不会看这种的。”

严恪默了默,又扔了一本三字经给她。天阑珊瞧着那三字经,还是不满:“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我不要看这个。”

“那就看第一本。”他头也不抬的批着折子,天阑珊眼神转了转,跪在床上,慢吞吞的挪到严恪的身后,忽的圈着严恪的脖子,忽如其来的温香软玉让严恪执笔的手抖了抖,一滴墨沾在了折子上,墨渍团柔开来,严恪凝着那墨点微微皱眉。

“我要看我的小话本,相爷,你把我的小话本藏到哪里去了?”天阑珊下巴搁在严恪的肩膀上,唇无意从他的耳边擦过,那领了药进来的织月扫了眼天阑珊,朝丞相微微福身:“相爷,药已经煎好了。”

天阑珊一听说要吃药就钻回了被窝里:“我好困,我先睡了。”

严恪搁了笔,朝织月挥了挥手,织月将药摆在书桌前,瞧着严恪,有些担忧:“相爷,这两日你又是照顾夫人又是处理朝中事宜的,想必十分劳累了,夫人,你就乖乖的将药喝了吧,相爷再厉害他也不过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凡人,你这般折腾人,实不像话。”

严恪微微拧眉:“织月,你先出去。”

“爷,你瞧瞧你这黑眼圈都已经出来了,如今您是几天几夜都不曾好好睡过了,夫人乃相府女主人,自当为相爷分忧解难才是,如何还要让相爷操碎了心。”织月瞧着缩在被子里的天阑珊,越发觉得她配不上相爷,一个如她这般只会胡闹的人,如何当得起相夫人这么大的一个身份!

天阑珊终于露了脸,她坐在床上,表情有些苍白:“相爷…”

严恪捏了捏她的脸:“人如饮水,冷暖自知,你不必在意别人说什么。”

织月咬着唇发,眼眶微红,她也照顾了严恪数十年了,如今在一个不过两年的前任丞相夫人面前,她却不过是一个外人。

“是奴婢多言了,相爷、夫人恕罪。”她跪在地上,低着头诚诚恳恳。

“织月,你今年多大了?”严恪瞧着织月从一个小姑娘一路成长,最后慢慢的变成了如今亭亭玉女的模样。

“相爷,奴婢甘愿一生都伺候相爷与夫人,奴婢只是担心相爷,所以才一时失言,夫人,是奴婢不好,还请夫人恕罪。”她知道问题的重心在天阑珊这里,可是天阑珊却并不说话,她只是坐在床上,呆呆的瞧着她,顿时让她有些慌。

“你是相府中人,你自放心,本相必会为你谋一门好亲事。”严恪终于发了话,织月猛的抬头,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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