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殿下跑了(1/2)

天阑珊迷迷糊糊的被他们搬过来搬过去,最后好不容易尘埃落定了,她死死的拽着严恪的手,严恪微一用力,嘶拉一声,衣服就被拉了好大的一个口子,这些都是十几年前的料子了,如今又在那样的屋子里面搁了那般久,所以很容易坏。

严恪扫了眼瞬间笑了的玉月蛾,伸手将衣袖子撕了下来,然后坐在床边,瞧着木锦为天阑珊瞧病,那又是下针,又抹酒的。也不知道是何用处,待到后半夜的时候那温度也就降了些,只是过了两个时辰就又升了上去,最后一屋子人对着天阑珊这要高不高的温度干着急,木锦最后出了一个法子。

严恪穿着中衣站在院子里,风雪落在他的身上,他的发已经开始变润了,纷飞的大雪冷入骨髓,严恪站了好一会儿才进去,将穿着中衣的天阑珊抱得很紧,天阑珊热着呢,她只想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着,这严恪的温度就让她觉得很舒服。

这么一冻一捂的折腾着,玉月蛾与新桃等人倒成了陪衬的了,玉月蛾瞧着严恪这冻得直哆嗦的模样,有些担忧:“你说相爷这样,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儿,相爷那身体好着呢。你们还是担心床上身着的这个吧。”木锦正在煮药,火光映得她的脸色微红,木大夫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小酒壶在烧着酒,酒的香味与药的香味混作一处,透出一股怪异的味道来,只是待严恪一进门,那冷风一扑进来,什么也味道也都消散了大半。

这一夜的折腾,待尘埃落定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亮了,严恪见木锦说温度正常了才松了一口气,他穿着他原本那套老旧的衣,吩咐了新桃几句,转身便走了。

木锦有些犹豫:“如今相爷的日子过得也是拮据,师父,你说咱们要不要给他些银子什么的?”

木大夫喝了半盏酒,看了眼木锦,笑道:“相爷那人如今虽是落魄,可是原本就该有的,还是没有丢。他那般清高,如何会收你的银子。”

“也是。”木锦起身去关门,她瞧着严恪那几步一咳嗽却依旧背脊笔直的严恪,不禁有些佩服他,能够在这样的一番变故之中还能保持这样的心态的,当真是难得得很呐。

天阑珊睡得迷迷糊糊,次日醒过来的时候阳光已经从明瓦上折进来了,折在床边,有尘埃浮于光线之中,她瞧着手里抓着一截衣袖子,有些慌乱的扯了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转身朝外面跑。

木锦正在阳光下晒着那些药材,见天阑珊醒了,朝她急道:“你怎么不穿鞋子!!快把衣服鞋子都穿好!免得又着凉。”

天阑珊抓着袖子,瞧着木锦,,声音嘶哑的问:“相爷哪里去了?你可看见相爷?”

“我也不知道,昨天将你送来这里就走了,唉,这男人嘛,都是死要面子的,指不定将来相爷又能够荣归故里的时候就会来找你了。”她扔下剪药材的剪刀,将天阑珊拉进了屋子里。

新桃端了药进来,见天阑珊醒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殿下,你可算是醒了,先将药喝了,按时用药才好得快。”

天阑珊坐在床上,表情有些呆,嘴边还在喃喃着:“相爷呢?相爷去哪里了?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殿下,你别胡思乱想了,昨儿夜里可亏了相爷在外面一边冻着一边给你降温的,他累到天亮了才走呢。”新桃端了药缓缓的吹着。

天阑珊的心忽的一暖笑问玉月蛾:“这么说,相爷不是不要我了?我要去找相爷。”天阑珊一股脑的爬了起来,新桃被她利落的动作吓了一跳,忙道::“药,殿下,这药得喝啊。”

“你别着急,先喝药,然后再换衣服。”玉月蛾扣着天阑珊,将药端至她跟前,天阑珊吹了吹药,一饮而尽,最后后苦得一张小脸皱作一团在屋子里面上窜下跳,一群人好不容易给她将那一身的破布衣服换了下来,给她穿了华服,着了雪地云靴,又披了一件狐裘大衣,这才领着天阑珊出了本草堂。

天阑珊再到那西区的小破屋外的时候就只看见一片狼藉了,她瞧着这已经被火烧得只剩下一些残物的地方,只觉得这里一片狼藉,不禁有些着急:“相爷不在这里,他能去哪里啊?回老家吗?”

“殿下,你也不要太着急了,相爷那么大一个人了,丢不了。皇上已经差人来请了多次了,殿下,要不然,还是先入宫吧。若是教皇上等久了,日后相爷若是再入官场,影响也不好。”新桃当真只是随口一说。

“相爷还可以当官吗?”天阑珊狐疑的瞧着新桃,新桃到底是老人了,二十几岁的年纪,就像天阑珊的长辈一样,很多时候都给了她一个正确的建议。

玉月蛾瞧着这一片狼藉,朝天阑珊道:“皇上可有说过永世不得录用这样的字词?”

天阑珊想了想,摇了摇头:“没说过啊。”

“那不就是了,皇上只说罢为庶民,没收其家产,可没有说过不让他入朝为官啊。”玉月蛾眼光微亮,视线从这一堆杂物里收了回来,眼底染着浅笑。

天阑珊瞧着这一片狼藉的所在咳了几声,声音还有些沙哑:“相爷能去哪里?是去涂山?还是去云城啊?”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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