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严相卖字画(2/2)

地上:“一别两宽!谁要跟你一别两宽!啊!!气死我了。”

这乞丐瞧不着暴走中的天阑珊,眼神有些躲闪:“公子,你这……没事吧?”

“没事!”天阑珊又将画捡了起来,朝着严恪离开的方向奔去。

严恪拿那三文钱买了一个包子,那人喜欢他的画,所以又送了他几个,天阑珊见着那拿严恪的画就给了几个包子的人,恨得牙痒痒!这是相爷的,相爷那么辛苦画出来,就值几个包子钱?

严恪吃了两个包子,余下的包了起来,抱着那堆画往回走,天阑珊也偷偷的跟着,然后发现严恪是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去做生意去了,天阑珊躲在暗处,瞪着那群在摊位前卖弄风姿的女人,实在是!!

也是真的有人看上了严恪的画,前来找他,只是严恪收的钱都不多,那人想给严恪多的,严恪收了东西便走了。

天阑珊这一次跟着他偷偷回了家,她躲在外面,瞪着那出门来迎严恪的那女人,一颗心猛的沉到了谷底,那女人生得很好看,柳眉之下一双杏眸,唇角泛着温和的光,透着夕阳还能看见那女人浅浅的笑意,夕阳映在她的脸上,透出几点娇羞来,她身上穿着的是粗布麻衣,可是,有些人的美,是粗布麻衣也无法抵挡的,有些像金庸书里的那个姑姑,倒也不全像,只是性情有几分相似罢了。

她伸手接过严恪手中的画,与严恪有说有笑:“今日回来的倒是早,生意如何?”

“混得饭吃即可。”严恪声音淡淡的,从风中传了过来。

他将包子递给这姑娘,淡道:“你爱吃的包子。”

她满眼幸福的拿着那包子,笑得一张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天阑珊眼眶通红,她站在原地,挪不动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挂着药字牌匾的门缓缓的合上,关于严恪发,关于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也一并隔绝了。

她气极,顺手抱了地上的一个石头就去砸门,谁料太重了,她砸了自己的脚,顿时疼得抱着脚泪流满面。

原来相爷是真的不喜欢她,也是真的不要她。

他宁愿在这里每天卖字画赚钱给那个人买她爱吃的包子,都不愿意在金陵城里,和她呆在一起。

于严恪而言,大坻真的是因为她的身份罢?先前不过是夫妻之礼,回头想想,却只有她一个人当了真。

她有些失落的忍着疼一步一步的往回走,曾经因为迫切的想要看见严恪的心情,在这一刻终于变成了不害与害怕,她转身大步朝着那衙门跑去,脚上被砸了,疼得厉害她也顾不得,她跑进了衙门,重重的敲打着那门,前来开门的人见是她,还有些烦燥:“怎么又是你!滚滚滚,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我是新任县令!”天阑珊正气着,这几个衙役笑了:“就你?你也不去湘江河里照照你的样子,你这样还县爷?那县爷可是打金陵来的,怎么可能是你这破破烂烂的样子,再说了,打金陵而来要过南阳山。那群土匪,可不是好相与的,大人能不能安全的到这里都难说,你也敢大言不惭说你是县太爷发,公子,这做人呐,还是要点脸的好。”

天阑珊有些烦燥,推开那几个人,朝他们吼道:“典史在哪里!让他给我出来!出来!”

“唉,我说,你别敬酒不吃发吃发罚酒……”

天阑珊一把将这上来抓她的人推开,大步跑进了这脏兮兮来不及收拾的县衙里,县衙里面还堆着柴火和稻草,在那公堂断案之处,竟然还放着几口棺材。

天阑珊被两个人抓着,她瞪着那群人,咬牙切齿:“姑奶奶心情不好,都别惹我!”

“呦,看不出来,你一个大老爷们还能自称姑奶奶的?”

“就是,我看此人来历不明,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还是禀报典史吧,这万一是那黑风寨的人,典史也好提前做做准备不是。”

天阑珊不断的挣扎:“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才是县令,你们这是,这是要造反吗!”

“造反?我告诉你,这些年要不是典史大人数度与那山中的土匪协商,咱们这南阳县早就成土匪窝了,你还想过好日子?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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