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2/3)
更剧烈些。
如果像在草原上快马加鞭,让马儿疯跑的话,那一定更给劲儿了。到时候高澄肯定被他的粗野顶撞折腾得死去活来,不得不带着哭腔求饶,求他停下来,别把他的里面撞烂了,顶破了。
……
这么想着想着,他抱着高澄腰身的双臂不由得越收越紧,随着颠簸的节奏,越来越狠地摩擦着哥哥的后面,舒服得他都想骂娘了。
到了这个地步,高澄再迟钝也能觉察出他的不轨行为了,不由得浑身紧绷,骂道:“滚下去!”随即,不等高洋狡辩,就朝后一挥手,一鞭子甩到了高洋的屁股上。高洋吃痛,可是抱着高澄的动作那就更牢固了。
高澄挣扎起来,高洋不肯撒手,简直像个对柔弱少女志在必得的歹徒。可高澄一点都不柔弱,力气也不见得比他小,见鞭子抽不开他,索性勒住马,然后朝侧面猛力一个翻身。巨大的惯性在他从马背上掉下来的同时,还将黏在他后背上的高洋也一并带落了。
扑通一声,俩人结结实实地摔在了路边的雪地里。那里本来是长满了枯草的排水沟,现在被积雪覆盖,厚厚实实的,摔的倒也不很疼。只是高洋在下面,又在落地的时候被高澄的身体撞击了一下,不由得唉哟了一声,滚到了沟里。
两人都滚了一身一脸的雪,还好戴了围巾,否则脖子里也进雪了。高澄有他当肉垫,一点也没摔疼,一个翻身就跃起了,动作很是娴熟,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反应。高洋不由得有些后怕,其实哥哥练过的,想用拳脚把他制服顺便殴打一顿并不难,自己之前实在是得寸进尺,摸了老虎屁股,好险。
高洋知道在大哥生气的时候,自己最有效的自保方式就是示弱。于是他蜷缩成一团,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装出摔得浑身伤痛的样子。
可这一次高澄不但没有上当,等他刚刚从沟里翻出来,准备装作吭吭哧哧地艰难爬起时,突然一伸脚,将他踹回了沟里。
“你他*妈的在我的屁股后头乱顶什么,乱发晴的公狗吗?叫你不要顶了你还顶,那是老子的屁股,不是女人的洞!”高澄显然是气急了,一反平日里的优雅做派,开始满口脏话了。
嘴上骂还不解恨,手上也不停着,正好有趁手的揍人工具,那马鞭被他甩得呼呼山响,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高洋身上肉多的地方。
其实打得也不算很疼,何况高洋穿得厚,根本没伤到皮肉。可高洋还是配合着翻来覆去,躲避间还不忘呀呀大叫,装出被揍得很惨的样子,大大地满足了高澄的施暴欲,也大大消解了高澄的怨气。
起初他还求饶,可到了后来,他觉得身上疼着疼着,开始发热了,这热度从被击打到的地方扩散渗透开去,引发了心中的瘙痒和躁动,本来就硬着的下面,胀得更加厉害了。
尝到甜头之后,高洋索性不再翻滚叫喊了,装作被打得动弹不得的样子,背对着高澄,两腿交叠地弓着身子,手假装捂着肚子,实际上却是趁着高澄的视线被遮挡的机会,把手伸到裤子里来回撸了那么几下。
身上的疼痛居然叫他的家伙出奇地敏感,只这么几下,他就舒服得吃不消了,只觉得手中的那一根猛地抽搐了几下,接着脑子里空白了那么几秒钟,就泄了出来。这次泄得格外舒服,从头顶一直舒畅到脚后跟,全身的神经都叫嚣着疯狂至极的快乐。
一个忍不住,“嗯”了一声,随即就是两腿的微微抽搐,呼吸也粗重得野兽一般。
高澄上当了,还以为他被着实打痛了,不由得冷哼一声,将鞭子抽到旁边落雪的灌木丛上,打折了几根树枝,一蓬积雪瞬间洒落了两人一身,凉冰冰的感觉,总算让面红耳热的高洋从巅峰快乐的失神中慢慢清醒过来。
“……哥”,他低低地哼叫了一声,明明是发泄过后特有的虚弱,却让高澄误会成了被打得吃不消之后的求饶声。
“哼,你就是欠修理!”高澄收了马鞭,丢下他,转身翻上马背,“你自己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等脑子清楚了再自己爬上去吧。”说罢一磕马腹,策马离开了这里。
高洋默默地享受了好一会儿极乐过后的余韵,这才慢悠悠地从沟里爬起来。遥遥地望着盘山路,那一人一骑已经绕到了山腰,距离另一座山脊上那座掩藏于大雾之中的城堡不太远了。云雾缭绕弥漫间,高澄的背景越来越小,却融入了画一般的风景中。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即使在这阿尔卑斯山的山脉中,他也依然想起了这首古诗。若能一辈子和大哥同行,走过千山万水,看遍风云变幻,须臾也不分离,那该多好?
他索性又躺回了沟里,面朝着高澄背影远去的方向,笑吟吟地注视着。
在高澄即将消失在盘山路的转角处时,终于忍不住回头朝他这里远眺,想看看他起来没有。距离太远了,他只能看到高澄回头,高澄也显然看不到他的笑容和睁着的眼睛,只能隐约看到他依旧躺在地上。
因此,高澄急了,拨转了马头,鞭策着马儿一路小跑着,朝他这边折返。
看到大哥这么轻易又上当了。高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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