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恨不得你死(1/2)

天空月光皎洁、星辰满天,正值午时分,城市远的某一隅,灯光摇曳,五光十,璀璨溢,这座不城,越是到了深人静,越是繁花似锦,让人醉生梦死。

那也曾是他向往的纸醉金,而如今,他却只觉被这阵凌乱华丽的光线搅得心烦意乱。

习以为常地,正萧默然拿起了手机,娴地输入密码,快速地进到一个专属的相册里,为首的封面上,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一如既往地笑得那么明生动。

月光下,他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屏幕,望着女子笑靥如花的模样,一阵醉。

看着看着,正萧的嘴角便不自觉地扬了起来,不过这笑意还未扩张,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很快收拢隐没在了他紧蹙的眉心之中。

他又深深地凝望了几眼,很快便顺手点燃了一根烟,烟雾袅袅中,他的绪一阵飘忽。

离婚么,应该不远了吧,真的……不远了。

他下意识地猛吸了好几口烟,在心里如是想着。

凌晨二点半,还在被沉郁冗长的噩梦折腾得苦不堪言的左沫羽,突然恍恍惚惚地听到一阵转动门锁的声音,“滴咚滴咚”地清脆响着——

她知道,是他回来了。

刚结婚那会儿,多少个晚,左沫羽都执着地守在厅的沙发上,等待着这个如获福音般的悦耳动听的声音,但每一次,从傍晚到午,从午到凌晨,再从凌晨到黎明,她都已经在沙发上浅睡过去了无数次,他仍是一次都没踏进过这个家里。

直到那一次,孩子生病了,左沫羽急之下,好不容易打通了他的手机,接听的却是如今晚一般的那个娇柔动听的女声。

这以后,左沫羽再也没有像个贤妻母一样地为他日复一日地等门了。

不过就算躺在卧室里,只要他一开门,她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还是能条件反射地感受到他归来讯息每一丝一毫的细枝末节。

这一次,左沫羽也是屏气凝神,聆听着房间外的动静。

他随手开灯的声音,兴手把钥匙扔在鞋柜上的声音,他沉稳的脚步声,以及最后,他小心翼翼打开隔壁房间那扇门的轻微的声音——

她知道,就算正萧极其难得地会回家一次,想要见到的人,也从来不是她。

就算这样,左沫羽还是撑着身体从上坐了起来,睡了一觉,头痛的症状缓和了不少,她很快便起身下,了一件睡衣,走进了洗手间。

“咔擦”当左沫羽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旋动门把打开房门就出去的时候,正好迎面碰上了刚从另一个房间出来的正萧。

看到她的时候,他的神微微一变,下意识地不自觉打量了她一番。

苍白的脸,浓重的黑眼圈,干裂惨白的嘴唇,气发白如纸。

多日不见,这个女人好似又憔悴了几分。

“怎么,听说打过电话给我?”心里虽是这么一转念,不过正萧开口对她说话的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并无任何疼惜之感。

“哦,刚才有些不舒服,现在已经没事了。”早就习惯了他对自己的度,左沫羽倒也无所谓地淡淡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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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要奉劝你了,下次如果你老毛病又犯了的话,与其有力气拨我的号码,还不如打120来得舒坦。”说到这里,他的嘴角顿时浮现一丝笑意,继而他又用更冷峻的声音补充了一句。

“左沫羽,我想你没忘记吧,一直以来,我都恨不得,你生不如死。”

次日,当第一缕阳光倾洒在“恬心”花店的时候,新一天的早晨被芬芳的花香所唤醒。

这家花店是当年父亲风光的时候,豪气送她的毕业礼物。

这里更是在左家最困难的时候,支撑着左沫羽坚持下去的美好憧憬。

所以即使是在穷途末,开始变卖各种家财的当口,她都不忍割舍这里,执意要留下。

毕竟,这里距离他的公司……

“叮铃叮铃……”清脆的驼铃声中,花店迎来了第一个人。

左沫羽微微整理了下涣散的绪。

“欢迎光临。”职业使然,已经略施粉黛脸却仍显苍白的她还是露出了阳光的笑容,微笑着上前迎接人。

毋庸置疑,左沫羽微一抬头,悉的身影便映入眼帘:雷打不动的是那位一身西装革履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

“您好,请问您要什么花?”就算明知其来意,她还是习以为常地笑着征询。

“这一次,他说要九十九朵郁金香,还是美风格的b装。”看到左沫羽含着笑意,男人倒有些尴尬地微微低头颔首道。

“好的,还是送到老地方吗?”左沫羽先是微微一怔,转而很快回应道。

“是的,有劳了,哦,对了,还有这段话,麻烦您抄到卡片上。”说话间,男人还不忘从西装的侧口袋里一如既往地掏出了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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