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奇怪的心理医生(1/2)
周兆微是早上变成陆冰模样的女鬼,我晕倒前见过她一眼,所以才会觉得她眼。我心里又气又怕,俗话都说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有冤我同,但是不能找我这个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的人吧。就算找到我,要我帮助,能不能别露出鬼相来呢,还让我愉快地写稿吗。
我在楼梯上奔跑,一直跑了十几分钟,不管怎么跑总是在四楼打转,累得差点断气,这是鬼打墙,据说到鬼打墙拉泡尿就可以逃出去,只是我一个姑娘家不可能脱裤子撒尿吧。还有听说男血可以治鬼,那血也应该同样有效吧。我边跑边想,这时后面传来了脚步声,沉重的声音仿佛踏在我的心坎上,r躏得我又快晕过去。
一定是周继先和周兆微追我来了,我咬了咬牙,管不了太多,我伸出手指放进嘴里咬,但是咬了半晌一点血都没出来。我正急得不行,一只僵硬得像树枝的手便搭在我的肩膀上,顿时寒意刺骨,全身凉透,如坠冰窖。忍不住我打了一个冷噤,上下牙启合,不觉中用了力,瞬间嘴里尝到甜的血。
我猛地转身,将手指上的鲜血甩了出去,嘴里骂道:“去死吧。”
在我后面的是周兆微,鲜红的血甩到了她的脸上,刹那间那张脸就好像到了浓硫酸,慢慢地腐蚀,很快整个身体化成灰烟消失了。
“去死吧,都去死吧。”我兀自凶狠地骂,瘫倒在楼梯上。
不等我喘口气,一股大力自我身后发出,将我提起转了个方向,瞬间我的眼睛对上了周继先愤怒的眼神,他伸出手朝我的脸上甩来,左右开弓,给了我几个结实的巴掌。我的耳朵被打得嗡嗡叫,一口血闷在口,双手不管三七二十一掐住了周继先的脖子。他打我耳光,我就掐他的脖子,他打得我越来越厉害,嘴里涌满了鲜血。我掐他也掐得越来越紧,忽然一个圆球的东西从他的脖子掉下来,在地上骨碌碌地转。
周继先的头被我掐掉了,我看着周继先的头,他瞪着眼睛,满脸愤怒,恨不得要飞起来咬我,我吓得再也管不住紧绷的神经,拼命地叫了一声,倏地眼睛睁开,陆冰正猫腰在我旁边,小手扇着我的脸颊。
“你打我干嘛。”我陡然来了一阵怒气。
“你干嘛这么凶。我看你睡觉咬自己的手指,都咬出血来,叫你也叫不醒,只好打你耳光让你醒过来。”陆冰嘟着绯红的嘴唇显得很委屈。
“我睡觉?”我又糊涂了,看自己手指,果然食指被咬出血来。“陆冰,能不能告诉我,我现在是做梦,还是已经醒了。”问完我就知道白问了,如果真是做梦,陆冰肯定也是在我梦中,她能给我什么答案呢。
“你睡傻了吧,快下班了,秦漪光,你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
我忙去看手机,时间是下午5:20,还有10分钟下班。抬起头发现电脑也开着,我挠了挠耳朵,梦中的电脑键盘进水后黑屏了,这么说,我真的醒过来了。
“汪哥呢。”我问道,汪哥是汪师祥。
“你写完稿子后就趴在桌子上睡觉,汪哥说你太累不让我叫醒你,他出去跑采访了。我们晚上一起去吃火锅吧,台湾新开了一家四川火锅城。”
“不去,我回宿舍睡觉。”我拒绝了,从这个梦中梦醒来,我有一种全身虚脱的感觉,感觉真实的梦也挺后怕。
收拾好东西,和陆冰一起下楼,在大厅里我发现大门还没拆卸下来,还是原来的三扇朱砂门。问保安小刘后,才得知原来定好的玻璃门在送来的上,被一个顽皮的小孩子用石头砸出一道裂痕,所以需要重新做一个。
我喜出望外,直叫阿弥陀佛,最好这门就别换了。从左侧门出去,我问陆冰她讲的资本家的故事,她斩钉截铁的说是她随口编的,以为吓到了我而自鸣得意。
过几天是端午节,但们这行是没节日的,我请了三天假准备回玉溪看望父母,因此手头的事必须赶快忙完,因此也着实累了几天。报社的大门不知怎的一直没换,我心又忧又喜,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还有那个恐怖的梦中梦,我也犹豫是否真的要写一篇稿子,但是这样的稿子写出来能登在滇报上吗。鬼魂托梦诉冤,我写出来恐怕自己就会被遣退回学校。
“来吃西瓜,从北京过来的大兴西瓜,皮薄汁多,倍甜。”
我瞧着兴高采烈张罗的陆冰,今天又换了一条千鸟格的新裙子,有钞票大神护身就是好,想买啥就买啥,事事顺心,没烦恼,百邪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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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桌上的西瓜很大,圆圆的,好像是个头。我忙啐了自己一口,太嘴贱了,这样比喻,我还能愉快的吃西瓜吗。我走过去看陆冰切西瓜,陆冰手执水果,水果被磨得锃亮,隐约映出了陆冰的面容,好丑,一点都不像她。
水果刚放到西瓜上还没怎么用力,便听见嘶的一响,西瓜裂成了两半儿,“给你一块大的。”陆冰首先递给我一块,红红的馕颜十分鲜,汁水滴,我咬了一口,嘴里甜甜的,像血的味道。恍惚间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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