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不知道嫁谁(1/3)
沈长歌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睡一个好觉。
当升的骄阳从窗口慢慢爬进来蹭到她身上脸上的时候,沈长歌在被窝里懒懒的翻了个身恋恋不舍的睁开了眼。
她下意识的撇过头,意料之中的身侧已经空了。
沈长歌动了动身子才从上坐起来,慢条斯理的把衣服穿上,轻轻的唤了声:“陌陌。”
下一刻,房间的门被人轻轻推开,未陌瞧见沈长歌的起好了不少,搓了搓冻红的小手笑眯眯的弯起了眼:“奴婢去给您打盆水。”
沈长歌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饿,昨日被参汤暖热的胃现在不停的叫嚣着。
好在,早膳早就准备好了。
“赫连寒呢?”沈长歌一边毫无形象的往嘴里大口大口的塞东西,一边含糊不清的问。
未陌扬着小脑袋给沈长歌倒了杯茶,还没说话,就听到门外碰!的一声巨响。
震得沈长歌嘴里的饭差点喷出来,好不容易奋力的咽下,猛咳起来:“咳咳咳……谁在院子里放呢?这不是还没过年么?”
未陌笑的肩膀都颤抖了起来:“哈哈哈,郡主说什么呢,那是师大人和上邪公子在比剑呢?”
沈长歌面上的表僵了僵,心里没来由的一颤,她风风火火的站起来往嘴里又灌了几口汤冲了出去。
冷风袭来,沈长歌打了个冷颤。
前院里。
沈长歌的目光刚扫过去,就看见一抹黑身影,像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笔直笔直的朝一颗树上砸了过去。
虽然上邪已经用尽了全力,尽量调整好了姿势,却还是在撞到树上的那一瞬间身子一颤,俯身就是两口鲜血。
而于此同时,一抹白身影从空中悠然降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衣服,干净的仿佛要发出光来。
沈长歌就知道他们打架肯定会动真格,赫连寒是不是脑子挨了,大清早发什么疯。
赫连寒摆着一副极其倨傲的姿笔挺挺站着,他手上的银剑在掌心转动起来。
“住手!”沈长歌看不下去了,她目光凛冽的扫过赫连寒,快步走到上邪身前。
上邪方才是用手挡在身后,这才减轻了最大程度的伤害,若是他真的笔挺挺的撞上来,估计得休息好几天,不过这一下也让上邪的手腕错了位。
见到沈长歌朝这边走来,上邪站直身子将手腕悄无声息的掰了回去,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
不得不说,赫连寒的功夫真的是已经练到了变的地步,如果他没有记错,他现在身中蛊毒呢。
“你没事吧?你是不是疯了要跟他切磋,你知不知道那一拳要是轰到你脑袋上,非得给你轰爆了不行!”沈长歌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干净的手帕递给上邪,咬牙切齿的道。
上邪余光瞥了一眼赫连寒,狠狠的压下了腹中的笑意对沈长歌了唇轻淼道:“无妨,只是切磋而已。”
沈长歌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赶紧回去休息,一会让木槿给你看看。”
上邪用沈长歌的手帕擦完嘴角本想还给她,但想到上面沾了血渍,又默默的收了起来,对沈长歌低了低下巴:“上邪告退。”
从头到尾,赫连寒都用一种不冷不热的眼神看着沈长歌,她的关心她的温柔她最先看的,始终都是那个上邪。
若说沈长歌心里没有一点惦记着上邪,他一点都不信。
沈长歌刚才也是看到上邪吐血才慌了神,毕竟上邪跟她的关系是生死与共,是最单纯却也最干净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沈长歌一直把上邪当成了自己的家人,就像未陌和苏青竹一样。
这会感觉到身后凉薄的视线手指一颤,缓缓的转过身子走向赫连寒。
赫连寒也想看看沈长歌过来要说什么,可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沈长歌一张嘴就是:“你下手怎么没轻没重的。”
赫连寒心里一句大写的粗口强忍着没有爆出来。
好!很好!沈长歌这个忘恩负义的小贱人可真是越来越会挑z他的耐心了,殊不知沈长歌跟最亲密的人才会有的口气。
“你只看到他受伤了不是么?”赫连寒脸上带着清清淡淡的笑意,可眸中深一抹醋意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他赫连寒何时变得,会跟一个不轻不重的人争风吃醋了,真是笑话。
经她这么一说,沈长歌才看到赫连寒的手上有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血珠子顺着手背留在剑上,又顺着剑身滴落在地上,姹紫嫣红啊。
沈长歌心中燃起一股没来由的疚,她没说话沉着眼睛扯住了赫连寒的胳膊把他往厢房里拖。
赫连寒也懒得搭理她,任由她这么拖着走。
沈长歌在室翻箱倒柜了半天才摸索出来一瓶止血药和棉布,赫连寒生气她也生气,她一边生气赫连寒对上邪下了这么重的手,一边又心疼赫连寒如今的变化。
以前别说别人划伤他的手,恐怕就是割掉他半撮头发,那个人也会死的不能再死了。
“疼么?”沈长歌上完药下意识的俯下身在他的手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