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我心安处在故乡(2)(3/4)

我来说,这无疑也是我人生中能体验耕田种地的一段难得的亲身经历。

这时,我便每天都与我奶奶在一起浇菜施肥,我也在观察着这些蔬果在一天一天的不同变化和长高长大。

我和我奶奶就这样在忙碌和充实的生活着。

在我们回到故乡的一个月后,便是当年的清明节了,但是,由于“非典”疫情的影响,所以,当年外出的人们便都自觉的没有回乡来扫墓。

其实,“非典”疫情对于我们生活在故乡的人来说,似乎是影响不大了,因为处在山区的我的故乡,并没有外来人口、并没有流动人口,只要外出的故乡人不回故乡,那故乡就没生活有多少人,这里山清水秀、环境优美、空气清新,留守的人们都在自由自在如常的生活着。

但是,我们也通过电话、通过电视、通过电台在了解着外界的疫情情况,而且,隔一差二,我和我奶奶都会与身在深圳及广州的亲人们通电话,以了解彼此的情况,我奶奶更在叮嘱我的亲人们要时刻注意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此时,一句问候、一声平安,就是远隔千里的亲人的最好的安慰。

因而,我和我奶奶也了解到,在此后的四、五月份,“非典”疫情的传播和传染那是十分的厉害,我们都知道疫情在广州、香港、内地的很多城市以及世界的很多城市都已经爆发了,至4月底时,我们也知道首都的疫情那是十分的严重,首都已经建起了专门收治“非典”病例的小汤山医院了,首都的中小学也在停课两周,这时的“五.一黄金周”也暂停施行了,防疫部门都在公共场合防控“非典”了。

至 2003年的5月3日,我们在电视里也观看了“钟南山谈非典防治”的科教片,我们也学习了有关“非典”的防治知识,也知道了戴口罩、勤洗手、该怎样洗手等等的防控知识。

但是,生活在我故乡的人们却只是在观看、在议论和在学习,我们却没有去做这些防控措施,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在老师的教育下,只在祈求国家平安、世界平安、人类平安。

总的来说,我们在故乡的生活便没有受到此后的“非典”疫情的太多影响。

至当年的5月下旬时,慢慢地,“非典”疫情似乎是已经受到了控制了,很多地方的病例都在下降了,有些更是在清零了。至6月初时,首都防治“非典”的指挥部也撤销了,而至6月的20日,首都的小汤山医院也关闭了,国内很多城市也都恢复了疫情前的正常生活了。

此时,我与我奶奶也还经常跑到村后我爸和我妈的坟前去,我奶奶便在喃喃自语的说些与“非典”疫情有关的话语,我知道,她是不断地在告慰我爸和我妈了,另外,此时的我奶奶和我也都没有再哭了,我们只在拔除坟墓周围的杂草和摘荔枝来吃。

在我家族墓地的前后有四棵在1979年分田到户时分给我家的荔枝树,它是1973年在农业学大寨的高潮时由我爷爷这一代人开垦种植的,所以,荔枝树便有了30年的树龄了,在我罗家人全部外出深圳及广州的这十几年里,荔枝树都是由曾永旺过来施肥、喷农药和修枝打理,成熟的荔枝也都是被他摘去送给那些从潮汕来买牛、买羊的客户,因为有人打理,所以每年的荔枝果则都是硕果累累。

而此时的我也被树上的累累果实吸引了,因而,我便和我的小伙伴们经常来爬树摘清甜的桂味荔枝果吃。

至6月底,曾永旺和曾建光父子俩又一次带着羊肉及羊奶来探望我奶奶了,他们见我奶奶在打理菜园,见我奶奶被晒黑了,也见我奶奶精神更饱满、行动更利索了,于是,他们便感到了十分的高兴。

那天,我奶奶在见到了曾建光时便突然又有了养鸡的想法了。

此时,只见我奶奶在对着曾建光说道:“阿光啊,姑姑突然有个想法,就是……我也想养些鸡,养大后杀来自己吃,外面买来的饲料鸡不好吃,这可能需要你来帮忙一下姑姑,好不好?”

“姑姑啊,你和玥玥想吃鸡的话,就打电话让我从我的山场里抓过来不就得了?都六、七十岁的人了,既在种菜还想养鸡,你何必那么辛苦呢?”曾建光说道。

“嗯……让你整天跑来跑去那也不是办法呀,姑姑虽然是六、七十岁的人了,但身体还好着呢,我想自己养,不过,就是要你来帮忙。”我奶奶说道。

“那你想怎样养呀?”曾永旺问道。

“我想把我的那座老房子收拾一下,反正多少年都没住人了,我就拿来当鸡舍,我想每隔一个月就进一轮鸡苗,不要多,就二、三十只吧,一般的饲料鸡才养60天就拿来卖,我不是,我起码要养足六个月以后才杀来吃,这样,我六个月轮回养也就只养个一两、百只左右,一斤以下时给鸡吃饲料,一斤以上以后只给鸡吃玉米或稻谷,而且,白天我不喂,我把鸡放到村中、村外去放养,让鸡自己去扒虫吃,晚上时我再喂一点饲料或玉米,让鸡成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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