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智灭虻蒙鬼(2/4)
子在一起睡过。”
“我愿发誓---”
“起雾了!”张玉古惊叫道。
张田贵疑惑起来道:“怪呀!这午时刚过,怎么会有雾呢?”
一刻时后,浓雾蒙蒙,看不清周围的一切,仿佛群山峻岭都在霎时间消失了,世界突然变成了一个大混沌。三个人只好停止脚步,站在一处不知所向。
曹敬民道:“这不像雾气,雾不是这样带黑色的。”
张田贵道:“木脑瓜!这是山里的雾,与我们那里的不同。”
“难道雾也会有不相同的?”曹敬民问。
“我好像嗅到一股怪味。”张玉古说。
这时,张田贵也开始变得神情紧张起来了。他又很快想到一个主意,便对身边的两个人说:“我们都撒泡尿,也许雾气就会散去。”
接着,三个人便朝着不同的方向解开裤子放了尿。然而,雾霭更浓密了,似乎要将他们缠起来闷死。
张玉古声音发颤地问:“么非这山里也有虻蒙鬼?”
张田贵故作镇定地责问道:“什么虻蒙鬼,这里又没有水塘!”
张玉古战战兢兢地接上说:“是啊---我们那里的虻蒙鬼是把人蒙进水里淹死,这里可尽是山啊---我就怕这山里的蛇!”
“别再乱说了!我们都坐下来,坐一刻时再看。”
张田贵说完,拉着两个人依靠山坡坐下了。曹敬民发现自己的草鞋断了,便在包袱里找了一根带子绑起草鞋来。三个人装着安静地等待的样子,却不敢说一句话。但是,过了一个多时辰,怪雾仍然不见消退。性子急躁的张田贵安坐不住了,他不声不响地站起来,蹑手蹑脚地往回摸索着走了十几步路。突然,眼前便变得明朗清晰起来了,他又连忙退回到两人的身边来了。
张田贵用很小的声音对两个人说:“我刚才看出来了,就是我们身边这块地方有怪雾;我们小心翼翼地摸出去,前头肯定是看得清楚。”
于是,张田贵带头,三个人手牵着手一步一步向前行进。但是,他们走了好长一段路后还是被怪雾罩住了,不得脱身。三个人又只好坐下来,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心里都不是滋味,又害怕又有点懊悔起来。
张玉古说:“我看我们今天是走不到‘白云宫’了。”
曹敬民接上说:“天都快黑了,还不晓得这山里有没有老虎---?”
“木脑瓜!这里哪有老虎。”张田贵骂道。
曹敬民又说:“但这里最少有野狼、野猪,它们都是嗅觉很厉害的东西。”
“你不要自己吓唬自己,我们有三个人还怕什么。”张田贵叱呵道。
曹敬民不理会他,又接上说:“晓得路上这么艰难的话,我就不会来;我老婆肯定在家里咒我,若是我在这里丢了性命,倒是让她给说中了。看来这学道并不是我们这种人做的事情---”
“都已经来了,你这个人哪里有这么多的埋怨呢!”张田贵打断曹敬民的话,接上说:“世上又哪里有那么容易做的事情呢?大不了我们走几个时辰的夜路,到了‘白云宫’不就有称心如意的日子过吗?”
曹敬民有点生气了,撇嘴道:“大白天都走不出去,还说走夜路;我们的命苦,就不要思量过什么好日子了。”
张田贵被曹敬民顶撞得哑口无言。曹敬民接上道:“天正在黑呢,我说,我们不能坐在这里干等啊。”
张田贵闭口不语,又像在和别人赌气,又像在心里盘算着什么。张玉古开口道:“我好像看到一个鬼怪了---那样子好吓人!”
张玉古说完便浑身打颤,不敢再说话。张田贵站起来说:“我去探一探路,你们两个先呆在这里别走开,千万不要出声。”
张田贵不顾一切地往回头的路上猛跑,似乎一下便丢掉了一项什么负担。冲出几丈路后,怪雾没有了,他便得意忘形地直向前逃去,要抛掉两个同伴。他不要命地狂奔,一心想跑回小盘村。但是,他还没有跑出半里路就被怪雾罩住了;他眼前一片模糊,脚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人就摔倒了。他“哎哟”了一声,不顾疼痛地爬了起来,继续奋勇向前猛跑;他一失足,便掉到山沟里去了。
淹淹一息的张田贵再也爬不起来了。他有气无力地轻声喊道:“救命---救命---”
一刻时后,一团怪雾卷来,现出一个样子古怪的虻蒙鬼。她胸腹椭圆有三尺,阔头上长着一对短触角,却没有耳朵;复眼澎大,口吻很粗长,手如钳子,脚似蚤锚,披着深绿色柚叶衣,浑身冒出一股腥臊味。张田贵一眼望见,便吓得晕了过去。
“你为人狡黠,血液肯定要比他们活泼些。”虻蒙鬼说完,不慌不忙地伏在张田贵身上,两只钳掌抓住张田贵的双手,把嘴伸到他的颈部,咬开血管,吸着鲜血。张田贵没有挣扎一下,慢慢地断气死了。
再说宋公明在官道上和那三个人分手后,便打前到了龙头山的“白云宫”。他和德贤真人坐谈了一会儿修行悟道之事后,就告辞出来,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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