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公式(2/5)
上我的人……这个可耻的父亲……我在惧怕和羞耻中生活……一直希望他们会感到厌倦,因为他们的诡计会毫无结果……”
“我从格勒诺布尔寄的信呢?我叔叔的担心呢?”
“对,我知道,您叔叔常和我谈起这些,我在没有向他透露阴谋的情况下,要他警惕。是在我的要求下,他寄给您那被偷去的报告。只是我没有预见到这罪行。对,是偷盗,虽然我警惕,但我看到我没有力量,而我的父亲当晚进入寓所,他拥有我不知的办法。从此发生了犯罪,发生了谋杀!……不,不,一个女儿不能相信这一切。”
“这样,韦勒莫在星期日到寓所来找你,当时诺埃尔·多热鲁不在家……”
“那个星期天,他对我说,我父亲放弃了他的计划,想和我告别。他在那废置的坟地的小教堂附近等我,他们两人曾在那里以围地的旧墙上的碎片进行实验。韦勒莫让我父亲到寓所时偷了我教父的一个蓝色瓶子。当我发觉时,韦勒莫已把一部分液体倒在小教堂临时的银幕上。我抓住瓶子,把它扔到井里。这时候您在呼唤我。韦勒莫向我扑来,把我带到他的汽车上,在那里他用拳头把我打晕,把我捆住,用一件大衣把我盖住。我是在巴蒂涅奥勒地区的车库里醒过来的。这已是夜晚。我把汽车开到一个向着街道的气窗旁边,跳了下去。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经过那里,把我扶起来,因为跳下时我的脚脱臼了。他们把我带到这里,他们的家。翌日,我从报纸上得知诺埃尔·多热鲁被杀。”
贝朗热尔双手掩面。
“我多么痛苦!对这死亡,我没有责任么?要不是我最好的朋友隆谢罗勒夫妇阻止我的话,我会去揭发。但揭发就意味着失去父亲,由此又使诺埃尔·多热鲁的秘密消失。这最后的考虑使我下了决心,必须对我无意中做了的坏事进行补救,与我曾为之效劳的人斗争。身体刚一恢复健康就开始了工作。在知道藏在阿朗贝尔肖像后的诺埃尔·多热鲁写下的指示的情况下,我让人在开幕的前夕或早上带我到寓所。我那时想看见您,告诉您一切。但那时后门开着,我可以不惊动任何人就上去。这时就在教父的房间里,我意外地见到了您。”
“贝朗热尔,为什么你要逃跑呢?”
“您已拥有文件,这就足够了。”
“不够,你应留下来解释……”
“这时不应向我谈爱情,”她说,“人们不会爱上马西涅克的女儿的。”
“就这样,我亲爱的,”我微笑着对她说,“这时正在房子里的有钥匙的马西涅克听到我们的谈话后,从我那里重新拿走了文件。由于你的过错,他掌握了秘密……还不谈你让我面对着一个凶狠的敌手。”
她摇摇头说:“您没有什么要害怕我父亲的。对您,危险来自韦勒莫,对这个人,我一直监视着。”
“怎样监视?”
“我之所以同意住到普雷——邦尼城堡里,是因为我知道我父亲与韦勒莫去冬住在这个地区。的确,有一天,我认出了从布吉瓦勒那边来的韦勒莫的汽车。经过几次寻找,我发现了他搁汽车的车库。5月15日晚上,我正躲在这附近,看见他和两个男人走进车库。听到他们的几句话后,我知道他们在围地演出结尾时把我父亲绑架了,他们把他带到附近的一个韦勒莫平常作为躲藏地的小岛上,而且第二天韦勒莫要用各种办法逼他说话。怎么办?向司法机关告发韦勒莫,那等于对我父亲的罪行提出无可辩驳的证明。还有,当时我的朋友隆谢罗勒夫妇不在普雷——邦尼。我急需援助,我跑到蓝色旅舍,用电话同您约定见面时间。”
“贝朗热尔,为了这约会,我夜里就到了。”
“您那天晚上就到了?”她惊讶地问。
“我的天,是的,在旅舍的门口,一个你派去的小童在等待我,把我带到一个小岛上,接着又到韦勒莫的房子里,接着在一个房间里,韦勒莫把我关起来。在那里,第二天我看到泰奥多尔·马西涅克受刑,后来被绑架。贝朗热尔,亲爱的,你不十分机灵。”
她似乎惊愕起来。她说:“我并没有派小童去等您,我没有离开蓝色旅舍,我整夜和整个早上在等您。我们被人出卖了,被谁?”
“真神秘!”我对她说,“在这旅舍里肯定有与韦勒莫勾结的人。人们大概通知了他你打电话的事,他也许派那对他忠心的小童到半路上去拦截我。”
“但为什么对您设下陷阱,而不是对我?”
“他也许是等第二天俘虏你。他也许害怕我比怕你更甚,想利用你的呼唤把我禁闭起来直到马西涅克说话。总之,他大概得服从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理由和需要,这些都已无关重要。
“贝朗热尔,第二天怎样?……”
“第二天,”她重复说,“我成功地找到一条小艇并在傍晚驶到小岛周围,到了我父亲垂死的地方。我把他救了。”
我困惑起来。
“怎么,是你救了他?是你在阴影中等待韦勒莫,在他转身向我时上前去袭击了他?……是你把他在半路上拦住?是你解救了马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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