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买田(1/17)
晚上月明星稀,有栓坐在院子里嘴噘得多高。凌墨出来喊他:“睡吧,有栓,你姐今天指不定不回来。”
有栓快要哭出来,怕左邻右舍听到,又不能声音放大,只是小声哼哼似哭:“怎么能不回来,咱们再去村口看看吧。”随着有栓的要哭声,还有有财和有贝的呜呜声,活似一出伴奏曲。
凌墨指着有财和有贝道:“他们俩都困了,有栓,你姐重要还是有财和有贝重要?”一阵北风吹动竹子墙,把凌墨也吹得缩着头。报应眼前就来到,凌墨在心里忏悔,当然是那妞比狗重要。不过就拿那妞和狗比划一下,这风把我吹得,骨头里都冷一样。
再低头看看身上,凌墨才恍然大悟,刚才准备去睡,身上厚棉袄衣襟都解开,难怪抗不住小风。再看有栓,也怕冷缩着头,但是倔强地坐在院子里,大有福妞回来决不去睡的决心。
“你姐,真是不把我们放在心上。”劝不走有栓的凌墨,只能继续怪福妞。有栓睁着晶亮的眼睛很委屈:“在集市上,俺说喊她,你不让俺喊。”
晚回来的人不怪,倒把我怪上了。凌墨掩好衣襟,摸摸头上起没有起大包:“应该怪晚回来的人,不应该怪我吧。”凌墨想想有栓,这是什么逻辑推理方式。
“俺姐年青,她糊涂了,咱们应该拉她一把。”有栓也觉得自己这样怪凌墨不对,低下头再说出来一句。
凌墨很是配合,装出来我这就明白了的表情,再道:“有栓,你说的对。咱俩加起来是比你姐年纪要大。”
“嗯,”有栓低着头不言语。院子里一阵风一阵风的吹过来。凌墨看着竹子墙沙沙响,心想这墙春天夏天初秋都招人爱,深秋人就受不了,何况现在是冬天。想想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吹风,凌墨不怪有栓,把气怪在福妞身上。
等这妞回来,哥应该怎么对付她才行。凌墨在脑海里想着跟她说道理,对她苦口婆心……最后演变成暴力,把她绑在大门上,让她说以后不敢了。
主意出来,再看看有栓。想这样做,还要有栓同意才行。凌墨在心里忏悔,有这样暴力想法非我所愿,要知道哥是个温柔的人。
温柔的凌墨温柔地喊:“有栓,”有栓抬起脸,脸上已经泪花花:“要说啥?”凌墨温柔地道:“等你姐回来,以后刷锅洗碗扫地洗衣服全部都归她好不好。”凌墨一心一意说服有栓,打起满腔爱心与柔情对有栓:“你姐是不是太不象话了,明知道家里有人等还晚归。”
有栓折中一下:“俺洗碗的时候,就让她刷锅;俺洗衣服的时候,就让她晾衣服。”凌墨觉得自己应该去撞墙,伸出手来摸摸有栓的小脑袋瓜子,有栓睁大眼睛道:“俺没事,以前俺姐没来的时候,只有爱哭的姐姐在。冬天冷的时候,连个厚衣服都没有。”
凌墨这就找到有栓为什么疯狂爱戴福妞的原因,为这原因,有栓舍不得说以后活都归晚回来的福妞做。
但是凌墨不放弃,他也在院子里站半天、喝风到现在。想主意再说服有栓的凌墨还没有想好主意,外面传来一阵歌声,凌墨一听就傻了眼,这妞唱的是什么?
“钟声当当响,乌鸦嘎嘎叫,”这是一休最爱唱的歌。凌墨和有栓打开门,都急着出去看。好在大门够宽阔,两个人同时出去,没有撞到门上。但是先一步出去的还不是他们,而是门闪一条缝的时候,就出去摇尾巴的有财和有贝。
福妞的声音响起来:“哈,有财,有贝你也来了。吕公子,这是我家的两条狗,这个是有财,这个叫有贝,有财有贝,见过吕公子。”
这一句没把凌墨和有栓的鼻子一起气歪。两个人一起担心福妞的同时,一起鄙视吕公子。凌墨在想吕公子是诱拐少女,有栓觉得吕公子是利诱色诱酒菜诱。
走出来的凌墨和有栓看着路上。雪地里一匹马两个人,吕公子手里牵着马地上行走,福妞骑在马上是高歌而回。这一幕让气歪鼻子的两个人,直想上去把吕公子鼻子亲手拧歪掉。
“哈,”福妞笑哈哈,这声音在静夜里格外地响:“你们都来接我。”再对着马前微笑的吕公子介绍道:“这是俺表弟小花,这是俺弟弟有栓。”
吕公子含笑拱手,手缰还拿在手上,对凌墨和有栓道:“幸会,在下姓吕。”牵马的人停下来,马这就停下来,淡淡的酒意扑面而来。凌墨和有栓这才注意到福妞眼睛比天上星星还要明亮,面颊红晕晕的,这妞喝了不少酒。
“姐,你下来,别再骑在人家马上。”有栓气白了脸,只会说这一句。凌墨觉得拳头格格响,只想给这妞一顿狠的。
福妞对着有栓笑嘻嘻:“到家了,我当然下来。有栓,你替姐姐谢谢公子送我回来。”有栓对着吕公子是怒目,好在黑夜中是可以把这怒目的程度减弱几分,吕公子只看到一对黑亮瞪得滚圆的眸子。
吕公子还客气地对有栓道:“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客气。”看着福妞慢腾腾下马来,吕公子先扶一把,再对凌墨道:“花表弟,请帮个忙才是。”
花表弟殷勤地扶着福妞,有栓对着吕公子这一次不瞪眼睛,他刚才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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