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卷一（85）：她本身就是一个祸根（2/3）
出生就送到宫外秘密抚养。但愿这正是肖玉瑶的罩门，老天爷有眼。
很快，他做出了三个决定。先把兰子主仆两人软禁起来，直到全部弄清之后再说。次之，让甄老师立刻带人沿湖追寻，务必找到覃家那船，也许那个所谓的老夫人比眼前这两个知道得更多，先把覃家掌握的秘密榨干再说。
第三个决定，让人最费踌躇。本想给二姨写一封信，告诉她当年偷偷抱出宫的孩子现在已经落到自己的手里，可是接下来该怎么说，却是让人头疼。
首先不能有丁点让人感到威胁的口吻，否则必定弄巧成拙，不再是邀援，反倒树敌了。其次也不能太软和了，免得暴露企图，倒先被二姨算计了去。
“盼儿，这两位就交给你了。要是有一点怠慢，二哥唯你是问！”
盼儿愣了一下，本想多问一句，然而看到肖瓒的脸色阴晴不定，便又不敢问。
刚才肖瓒审芳儿，盼儿心里就嘀咕，虽然听不懂全部内容，但总担心自己是不是又帮倒忙了。
心中不免矛盾，想着该不该把昨天兰子两个偷听人家会商的事情说出来？毕竟自己一时兴起，冒冒失失替她们开脱过。继续隐瞒吧，又怕误了事，直接坦白吧，还怕二哥一怒之下连自己也问罪，最怕二哥下狠心把自己撵走。
转念一想，反正把人交给我看管了，回房定定心心去审，再做定夺。
盼儿带着兰子她们走了，肖瓒回到签押房，甄老师跟了进来，脸色有点古怪。
甄老师也是一位太监，伺候过肖瓒的爷爷肖鸾以及父亲肖宝卷，只因当年不满潘贵妃作践朝堂，遭贬退养，也是母亲吴贵妃给他引荐的第一个老人。
据母亲介绍，此人之于肖鸾，就好比汪溥之于肖衍，当然他也望有个自己的汪溥。
“甄老师，您对这个丫头的来历有何见解？”
不管人前人后，肖瓒总称甄老师。几年接触下来，他已经完全了解这个老人，并对他完全信赖，当年父亲要是多少倚重他点也不至于结局那么悲惨。
“奴婢……”
甄老师说着，回头看了一下房门。
甄老师不愿再以阉人的面貌出现，在下巴上粘了三绺长须，像戏子的髯口，虽说看上去有点假，但也不乏一点仙风道骨的气度，尤其是那颗头皮松弛的秃头，直如画上的南极仙翁。
他们两个单独相处，老人还以奴婢自称，已经认定肖瓒为其少主，至于人前，则视情而定。
“适才听到审问，奴婢倒是想起了十几年前宫里的一段传闻……”
“哦？！”
“奴婢知道殿下与永兴公主最是要好……”
“甄老师，您是我的长辈，权当长辈教诲晚辈，不必那么多的顾忌……”
“谢谢殿下，奴婢实在不敢当……”
“甄老师，但讲无妨……”
“好吧！殿下，想必您也知道永兴公主幼时曾经失踪？”
“不错，她是十四岁那年回的宫……”
“传说失踪期间，她一直被灵山收养……”
“对！所以她回宫之后，就让我的二姨给她当府中女官……”
“既然是灵山收养，她的修为……”
“这我也清楚，严格地说，她还算是玄坛弟子……”
“传闻正是因此而起……”
“怎讲？”
“您可知临川郡王也是玄门高人？”
“六叔？！当然，他时常在家斋醮作法……”
“那么他与永兴公主的关系，您可知道？”
“姚姐生性好动，又是为人豪爽，我们之间玩笑都说她最适宜在江湖逍遥……”
“那么她与临川郡王的关系？”
“有点传闻，不过也不好多问……”
“当年传闻，他俩的关系非同一般……”
“毕竟叔叔侄女，走得近些情有可原，就像姚姐和我……”
“殿下误会，绝对不是叔叔侄女一般简单……”
“您是说？”
“不错，有人传闻他们两个常在一起阴阳双修……”
“阴阳双修？！”
“都有人告到皇上那儿，只是皇上不信，才被压了下来……”
“还有这等事？！”
肖瓒心想母亲难道也没听说过？那她为什么从没提过？然而肖瓒却是不敢不信，前面几朝，就有公主骄淫无行之风，尤以山阴公主为最。只是乍听肖玉瑶也是如此不伦，可是自己平素最亲最敬的皇姐，难免有点接受不了。
“风传最烈之时，应在十五年前……”
“您是说这位姑娘？”
听到甄老师十分肯定的口吻，肖瓒很是难过，他不愿再多说多听，连忙转了话题。
说实在话，一开始见到兰子，他倍感亲切，仿佛又见到他的皇姐一般。
“正是，殿下，您说您该叫她外甥女，还是妹妹？”
甄老师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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