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真相（3/3）
轻将她拉起，然后蹲下把她的被铁飞龙打落在地上的剑捡起来，递到霓裳面前：“他是你的仇人吧，现在，亲手杀了他，为你师父报仇。”
听到这话，练霓裳眼神一冽，接过剑就朝铁飞龙刺去。
“练儿，住手……”铁飞龙求饶的话还未说完，练霓裳就一剑刺进了他的左胸口，然后狠狠抽出染上鲜血的剑身。
铁飞龙一脸的不可置信。是啊，本来以为可以顺利地除掉练霓裳，就高枕无忧了，谁知半路杀出个蒙面人。
练霓裳最后那一剑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抽回剑后整个人都站不稳了，身子如同狂风中一枝柔嫩的花儿，摇摇晃晃的……就在要倒下去的一瞬间，卓一航接住了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卓一航左手从霓裳身后揽着她的腰，右手覆上她的头，轻揉着：“没事了，铁飞龙已经死了，你为你师父报了仇了。”
感到怀里的人儿身子还是不停地颤抖着，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卓一航叹了口气，将她一把抱起来：“我们先离开这里。”
待卓一航和练霓裳走后，暗处黑衣人的出现，带走了命悬一线的铁飞龙。
卓一航施展轻功，来到铁家庄附近树林的一条小河边，这也是曾经霓裳杀铁飞龙未遂，发泄后痛哭的地方。
记得那个时候，他只能在一旁无能为力地看着，他痛恨那样的自己，那时那个无能的自己，什么都帮不了她，还好，这一次，他帮她报仇了。
抱着她一起在河边坐下，卓一航让她靠在身上，背对着自己，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头，柔声道：“会憋坏的，没关系，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多了别忍着，放心，我看不到的。”
闻言，霓裳再也控制不住了，积蓄已久的情绪如火山爆发一般喷涌而出。
她猛地转过身子，一头扎进一航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大哭道：“师父…我等了您三年了…怎么就等到这个消息呢！为什么呀！为什么师父…为什么…”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明明是在质问师父，可是心里却很清楚，师父死了，师父再也不会回答她了。
卓一航已经心痛到不能言语，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他只是一手抱着她，一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无声地安慰她。
感受到这份温柔的抚慰，霓裳哭得更厉害了：“三年了，我每天都盼着我师父能够回来师父再也回不来了…她被铁飞龙杀了…结果是我三年后才知道真相……我师父死不瞑目啊！”
啜泣着向他哭诉，真的好难过，好委屈。
“我知道，所以帮你杀了铁飞龙报仇。”像是在哄一个伤心的孩子，卓一航语气温和地不能再温和。
“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师父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的命都是师父给的…现在我师父死了…我什么都没了，我现在连报答她的机会都没有了…师父啊…”她在他怀里抽泣着，痛哭着。
感觉到霓裳的身子也伴随着低泣在自己的包围中发抖，一航的心也跟着一下一下钝痛起来：霓裳，你的师父还没有死，原谅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真相，等我解决好一切后，一定会让你们师徒二人重逢的，一定会的。
“你还有我。”说完这四个字，卓一航不觉加紧了手臂环抱她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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