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宴（二）（2/2）
带过来吧。”“是，殿下。”
紫芍带来了两个小宫女，两个太监，一来便跪在地上，打着颤。“回父皇，他们是负责这两个菜的传菜人，两个菜在上的顺序上又正好是挨着的，他们四人与这次下毒的事脱不了干系。”
“既如此，你们四人就说说是为什么吧，是谁往菜里投毒了，早些说了，省些皮肉之苦。”
四个人却跪成一排，只是拼命的磕着头喊冤，说自己并未下毒。谢衡显然快失去耐心了，这些年他几乎不理朝政，连大臣都懒得敷衍，更别说耐心审问几个奴才。见他如此，我就知这事儿还是得我来了：“既然你们都说自己不曾下毒，那菜里的毒不可能是凭空吹进去的，或许路上碰见了什么人？仔细想想，别替别人担了罪名。”其中一个小宫女似是想起什么来抬头对着我：“公主殿下，奴婢们在护着传膳车的时候应是不许离人的，但似是之前吃错了东西，我还有这位姐姐与两位公公净是吃坏了，走到一半便腹中绞痛，因着上一次奴婢腹泻去求得止泻药还剩一些，便服了药，只是姐姐与两位公公皆忍不得了去出恭了。我守着膳食车的时候皇后娘娘宫中的金蕊姑姑刚好路过说娘娘催我们呢，让我们快些，又说了几句旁的话她就离开了。”谢衡听完小宫女的话转头看向皇后，皇后赶忙说自己并未支使金蕊做这事，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那金蕊有打开膳食的盖子吗？”
“打开了，这菜为了保温是要用大盅子装着等到送到殿上后再分成小盅端给贵人们的，因而每一碗都测出有毒。当时金蕊姑姑说要看看是什么菜，奴婢阻止未果，只能让她打开了。”
现下几乎就可以确定就是金蕊做的这事了，我知道她为何这样做，我只能帮她一把。
“父皇，这样看来下毒之人极大可能就是皇后娘娘宫中的金蕊了，接下来如何还得您决定。”
“都闹成这个样子了，那就带过来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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