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改变(2/2)
的当康和烛龙倒还没有乱了分寸。
烛龙的眼是少见的带着的冷态的全黑的眸子,此时那双眼中正闪烁着些许的好奇,以至于刚毅如刀削的脸上也带着点生气,他说:“着郎酒的脾性是蜀山出了名的硬和迂腐,身为将军的刚正带了一辈子死了都没埋土里。
背后更是有一根脊梁骨通着天,好似随时随刻要给这贼天捅个窟窿,我今儿是开了眼!见着这个硬极了的汉子对蜀平遥以外的男子低头,还是个仅仅十岁的带着些傻样的混小子。”
“我也挺意外的。”十年后的当康的话出奇的多,烛龙总觉得自己以前认识的人和现在不是一个样子,他别过头看着周围的一草一木。
这里似乎是没有冬天的,可能是柳杉本人极度讨厌那股子白的有些不近人情的季节,此时距离柳如意回去已经过去数月了,柳杉一直在同一个季节里兜圈。
倒也不是说时间就此凝固不动,而是在本应是冬天的月份里这里确是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看到这里甚少感慨岁月的烛龙也不禁想说一句:“有些没来由的本该和既定,好似都在我未曾注意的时候变了些模样啊!虽然有些许陌生,但是也让人倍觉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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